“张教授,你来啦!”“好久不见,dr张!”三人都热情的朝张子凡打招呼,有一瞬间,张子凡有一种路过怡某院的感觉。尤其是老安德森,脖子伸得老长,要不是现在有点不合时宜,他都想拉住张子凡的手,请他一会共进午餐了。张子凡点了点头,道:“各位老师,我先上台讲个话。”“你先忙,正事要紧!”看着老师重视,甚至带着一丝丝讨好的模样,汤盈盈惊讶不已。这还是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以英lun绅士自诩的古板老头吗?一时间,她甚至都忘记了爬起来,或者说不敢多动,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张子凡和袁强从她身边走过。……“小强,你有没有感觉踩到什么东西?”“有吗?可能是毯子吧,挺软的。”袁强皱了皱眉头。……张子凡来到台上,微笑着从王斌教授手里接过了话筒。去年也是在这个舞台演讲,所以张子凡并没有什么紧张,更何况,他还带了一个工具人。简单的鞠了一躬后,张子凡笑着道:“感谢王斌教授把宝贵的时间交给我,为了不耽误后面的老师上台,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和我团队,把舒马赫治好了,新技术效果不错,具体的情况由我们袁医生来介绍。”三言两语,张子凡的话非常直白,甚至可以说简短。以至于,台下的观众,连礼节性的鼓掌都没鼓完,张子凡就已经讲完了,把话筒递给了袁强。众人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鼓掌。甚至他们的大脑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新技术?什么舒马赫?没头没脑的,这个小年轻在说嘛呢?然而,紧接着,仿佛一道道闪电,劈中了不少人的脑海。除了对于时事非常不了解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舒马赫这位f1车王,也隐约知道,他好像瘫痪在床不知多少年了。难道……这位年轻的张院长,说的舒马赫说的是他?就在大家似懂非懂,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袁强已经打开了极其简单的ppt,开始讲解。由于直到昨天,王斌才确认舒马赫的康复是确实的,决定将这一神经外科及创伤医学界的核弹级新闻,第一时间,借由魔都年会的平台对外公布。张子凡根本没有机会使用【傻瓜文案生成器】做课件,所以他就把做ppt的事情丢给了袁强。反正演讲的时间只有20分钟,掐头去尾的,正儿八经讲ppt也就十分钟,做起来也不算难。交给袁强这样的工具人,划掉,有潜力的年轻同志,锻炼锻炼,也是极好的。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自然不可能讲什么技术细节了。基本上就像是一些绘画教程,告诉你先画一个圆,作为脑袋,再画一个椭圆作为身体,最后加上亿点点细节,一副惟妙惟肖的《吉普赛舞女》就画好了。袁强有点紧张,但保证了语速,咔咔咔一顿跳跃式讲解,在众人云里雾里之中便讲完了课件。不过这时候,没有掌声响起。看着呆若木鸡的台下众人,袁强有点尴尬。这反应,和他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啊?老大讲课,不是每次台下都掌声如雷的吗?……汤盈盈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态,给老安德森和阿里做翻译的,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老安德森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不是搞神经外科的,但听到张子凡团队居然成功使用神经元定向诱导技术,让早就被业内公认无法医治的废人恢复神智的时候,老安德森还是有点蒙。老实说,他不敢相信。在lun敦,老安德森的实验室,之前复刻过张子凡团队的神经元诱导实验。这个实验从模型上看,是可行的,但在具体cao作中,非常的困难,有许多地方还存在技术壁垒。老安德森觉得,即便最乐观的估计,十年内,这项基础理论能够孵育出一至两项粗浅的临床技术应用,就已经很不错了。但这会儿,你告诉我,本来的总角少女,现在已经蜜桃成熟了?这不可能吧?这不符合生长发育的规律啊!不管在欧洲还是中国,炼铜是要坐牢的啊!尽管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心中有一万个小问号,但这会儿,老安德森可是学乖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台上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可是非常小心眼的。自己儿子拆张子凡台,就被打成了臭狗屎,自己万一惹到他了,岂不是要变成老狗屎?老安德森不禁有点发憷。其实这倒是老安德森误会张子凡了。科学的进步当然需要有理有据的质疑,正常的学术讨论,张子凡非常欢迎,怎么可能会记仇呢?毕竟,认识张大院长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心胸无比宽广的人。至少在浩然医院院内的民主测评中,大家都是这样回答的。……老安德森不敢出头,但有人实在憋不住了。他边上的法国人,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先是朝着大会主席致敬,然后毫不客气的问道:“张教授、袁医生,请原谅我的直接,我来自法兰西勃良第地区,我们的医疗工作者七年前参与过舒马赫先生的救治,据我所知,他的疾病在现代医学上并无有效治疗的方法。而你们所说的,神经元诱导分化后回注的疗法,听起来与干细胞注射治疗十分相似,你们确定这是有效果的吗?”张子凡拍了拍袁强,他会意,从一旁走下了讲台。“法国的同仁你好,你提得问题很有趣,但逻辑上并不合理。我国的伟人曾经教育过我们,事物是发展变化的,不能以停滞的目光看待发展的事物。你所说的现有方法,是指昨天的方法,前天的方法,而不是今天的、此时此刻的方法。这一点,我想在座的魔都九院的同仁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