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琼只见识过易神农的颜体书法,却并不知道易神农也能仿写张旭的狂草,但是根据易神农的颜体书法写得那么好来看,这草书说不定也出人意料的好,只是现在显露出来,更让易神农展露才华,这岂不是让风liu潇洒的易神农更加引人注目吗?但是易瑶琼却没去看易神农所写的字,而凤飞飞、赵紫烟对于书法一窍不通,水冰清虽喜欢,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欣赏水平不高;至于唐静,却瞪大了眼睛,因为这小甜甜虽然从来不老实,对于书法一道却是很Jing通,但所写的都是楷体,见易神农所写的虽然放荡不羁,却比方玉亭的显然更为潇洒癫狂,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然而忍不住惊呼凤南天和四位老师却惊讶于易神农的出手不凡,虽然此刻他们甚至看不出易神农和方玉亭之间究竟谁技高一筹,但易神农写下的四个字显然造诣匪浅,如此年轻的小子,而且还是90后,书法造诣到了这等地步,简直让人惊叹。而眉头微蹙的古玉音和方玉亭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唐静多少有些下意识的偏袒易神农,再者对于草书涉及不多,因此才觉得易神农的字写得比方玉亭好;但古玉音和方玉亭却能看清楚,易神农所写的字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没有方玉亭显得束缚,但运笔之间却并不纯熟,竟似很长时间没动过笔的人。但易神农“收震怒”三个字一写完,古玉音和方玉亭就只能面面相觑了,因为这三个字无论是在运笔还是形体之上,比起方玉亭的字竟然真的要高出一个档次,尽管闪转腾挪之间还是略微显得不太纯属,但绝不是方玉亭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但是等到易神农最后一气呵成第四句“罢如江海凝清光”之后,方玉亭不由得摇头叹息:“没想到我写了这么长时间,却不如你十几年的时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是此刻方玉亭又怎么可能知道易神农那里还是后生,简直比他不知道“先生”了多久!古玉音更是痴狂:“好好好!难得啊,看来这当代将来的国学大师,要从我们长沙大学的校门走出去了!你小子可真行,真人不露相啊!哈哈哈哈——”其余人等也都很高兴,跟着大笑起来,特别是凤南天,本来还担心这小子就是功夫超群,会弹古筝,而且是经济学方面的天才,但现在看来,这小子简直是文武双全的宝贝,还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更为意外的惊喜。此刻,几个女人看向易神农的眼神也是充满了自豪,即便是水冰清和赵紫烟也都是欣喜万分,易神农越是优秀,也许就越有资本,如此优秀的人,即便是家族中所看好的那些世家子弟,有怎么能跟易神农相比呢?有时候,女人的心里就是这么奇怪,希望自己的喜欢的男人优秀,却也担心男人的优秀会给自己带来危机,但如果此刻几个姐妹真的能继续这么相处下去,这危机还会有吗?也许,正因为早已经想到这里一点,也正因为武玉娇的提醒,易瑶琼才会最终选择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分享给姐妹,因为她的的确确无法独自拥有易神农,也许掉进神农架无人区跟易神农相遇,本身就是一个孽缘,易神农深爱着她的近乎完美的孽缘。古玉音把墨迹未干的一幅字收藏起来,一边笑道:“这幅字我要了,这笔你老方还没给我拓印的要强多咯!”方玉亭苦笑道:“这场酒钱就得易神农买单了,你小子记住,欠我两瓶好酒!”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凤南天说道:“时间不早了,这幅字还是我找人裱下来,等你回来再拿回去,现在,快点上车,否则赶不上飞机了。”古玉音闻言这才有些不舍得把字交给方南天,催促着方玉亭快些走,几人跟凤南天和几位老师打着招呼出门上车而去。一行人在首都机场下了飞机,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几人也不敢怠慢,上了出租车直接来到事先订好了房间的锦华宾馆,进驻房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古玉音才招呼众人出去用餐。虽然之前除了易神农没来过北京,其余几人都来过不少次,但却没有多少认识的人,只有古玉音有几位老友,也不适合请来跟易神农等人相交,如今的年轻人,有几个喜欢他们这些老古董呢?几人刚坐下,古玉音笑道:“明天我们先去看看艺术节场馆,然后你们年轻人想去什么地方游玩,只管去就是了。我们两个老古董,可不需要你们照顾,呵呵呵呵。后天是预赛,再过两三天才到半决赛,你们准备充分,也不需要再练习,不如四处走走看看,放荡送去下。”方玉亭也是连连点头:“不错,来一次也不容易,就当是参赛旅游两不误吧。”“人家都说人老呆板,我看啊,两位老师对我们年轻人太了解了!我敬你们一杯,咯咯咯咯!”小甜甜的嘴就是甜,两三句话就把古玉音、方玉亭夸得眉开眼笑。几人说说笑笑的用了晚餐,小甜甜就迫不及待拉着水冰清、凤飞飞起身:“我们出去玩玩,看看首都的迪吧这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咯咯咯咯——”
易神农也是兴致盎然,第一次来京城,而且是千百年后第一次到京来,一切都是万分的新鲜好奇。虽然此前很少进入迪吧舞厅,但此刻又怎么能让自己小女人不高兴呢?更何况易瑶琼也曾经有意无意的表露出来想跟易神农去疯狂一回两回的意思呢?一男五女,沿着街道游荡,说说笑笑,天色虽然暗了下来,可明亮的霓虹却更加恰到好处的把五女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窈窕动人;更为重要的是小甜甜等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