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等一下,求求你,太大了,我……啊啊──”
“啊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啊啊──”方净芸不自觉地弓起身,蹙紧的眉心显得痛苦又脆弱,仿佛无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撑至极限。
“女孩……我不想等。”他霸道低语,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己有。
“可是这里没……没有床……”
粗茧的指腹去揉弄、挤压,女性细致的花朵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热流,迅速润湿他的指。
&nb/>她办不到啊,一切的一切全交由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掌控了。
他半站起来,持续占有她,要她清楚看见两人连接在一块的地方。
“钧……”她叫着他的名,小手无助地握成粉拳,红通通的脸蛋不断地左右摇蹭,像努力要摆脱体内那股狂猛的烈火,却怎么也办不到。
“不是的……”她努力挤出声音,“别在这里……兰姨随时会、会进来的……”她口中的兰姨正是这宅子的管家──罗兰。
“没关系,有地板就好了。”说着,他将那绵软的身子抱下,让她直接躺在书房的大地毯上。
雷钧低笑,在她发烫的耳畔吐气,“不会有人进来。她知道我正在对你做什么,很识相的。”
“唔……你你……”她羞惭无比地撇开头,四肢虚软得挤不出半分力气,只觉下腹又是一股挡不住的热潮,涓涓往外倾泄。
“啊啊──”她纤细腰身不禁弓起。
他忽而笑出声,像是她说了一句十分有趣的话。
男人低沉嗓音中带着嘲弄的笑意。“为什么不要?这样很舒服,你不爱吗?”
她的玫瑰花唇含住他的粗长,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喂食下,
她是他的宠物、他的玩具,看她渐渐赭红的脸蛋、把她一步一步逼至疯狂,他向来享受这样的过程。三年了……她学会迎合他、当他最温驯的小绵羊。他的要求,她何时拒绝过?又有什么权利拒绝?
男人又是可恶的低笑,存心嘲弄,“不敢看?这么胆小吗?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吃我的。”
“小芸,我们总能玩得很开心,每一次都这么尽兴,我就爱看你狂乱的样子,纯洁的小脸变得冶艳娇媚,还有你的叫声……我甜美的女孩,我喜欢听你叫。”他跪坐起来,将她的膝盖扳得更开,腰臀撞击得好用力,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吟叫,那是他让她既痛苦又快乐的证明。
他的欲望一路烧进她身体里,如坚硬的烙铁,烫得她全身沸腾,一次次摩挲着那小小的、娇美的湿润入口,让那朵可怜的花儿为他完全绽开。
“钧?”老天……
丢下话,他突然再次摇摆健臀,由缓至促,开始一波波惊人的挺撤。
张着双腿,她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看见他硬烫如热铁的一部分深深嵌入她腿间──他填满了她,而她包含了他,如此密合。
他恣意地攻击她,享用她温暖女性带来的快感。
“小芸,你好厉害,把我全吃进去了。”他说着淫秽的话,微微推高她的俏臀儿,让她雪嫩的玉腿触不到地。
“没有吗?”雷钧挑高浓眉,略带恶意地说:“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得到证明,看谁说得才对。”
精壮的身体随即覆在她身上,他舒爽的男性体味包里着她,胯下坚硬的欲望隔着衣料抵着她柔润腿间,威胁着、勾引着。
“我……我才、才没有……”她喘息不已,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可怜小动物,怎么也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
“钧……啊啊……老天──”方净芸发现自己已渐渐丧失说话的能力。身子在瞬息间狂烧起来,特别是两人结合的地方,她不可思议的紧窒一遍遍吞吐他的力量,任由他拖出、再挤入,重复又重复,任由着他夺取灵魂,不留半点自我。
“噢……”她沮丧又羞惭地叹气,呼吸急促。
“我不想再等。”再次宣示后,他顺着她渗泌出来的爱液,将自己推入那美好的幽穴中,直直没入。
男人没让她说完,扶着她的纤腰已恶劣地律动起来。
“这里挺好的,不是吗?”鹰眼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见她小脸因欲望而通红、美眸脆弱半合,他嘴角微勾,气息也灼烫了。
这一切实在太悖德、太淫荡了。
他总是这样,脸皮厚得惊人,只图自己痛快、恣意妄为,一点也不把礼教放在眼里。“你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啊──”探进她泛着幽香女性花径的粗指,已模拟男女交合的方式轻缓抽chā,她全身哆嗦,觉得灵魂正被恶魔一点一滴地抽取。
“不要这样……你、你……不要……拜托……”方净芸呼吸困难,美丽的脸儿红扑扑的,想合起双腿,偏偏他就是不撤走,一根粗指甚至还恶劣地滑入那紧窒的甬道中。
一边,他解开裤头,释放出充血的硬挺,跟着脱掉她沾染香液的小底裤,扳开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