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不该告诉婷婷这些呢?看电影的时候她还叫我多注意身体。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徒劳的多让一个人担惊受怕有什么用!阿黑已经入睡,开始打着小呼噜。
早上起来,我依稀的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独自在一段路上徘徊,大雾迷茫着一切,我迷失了方向,来回的走着。我喊我爸爸,我听到了他的答应却见不着他,我又感觉我妈在喊我,我不停的跑呀跑呀却找不到他们。突然,我看到了婷婷的背影在我前面,我喊她跑过去追她,她不答应,很快就消失了,我怎么也追赶不上她。我很无助,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走失羊群咩咩叫唤的羔羊。
陈娟依然什么话也不说,黑着脸面只管做事,这样的雇员老板最满意,老板的意思是最好让员工都变成听话的机器人,除了做事就是闭紧嘴巴。程思泯也开始不停的忙碌,我吩咐他的事情他做的很认真,但有时还是会找女同志们闲谈,说些笑话逗乐对方。办公室的人都说他那嬉笑怒骂的模样没有什么内涵,不象留洋回来的人,我想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没有其他的意思。
“到底怎么了,难道又是幻觉?我问着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脑海一片混乱。
我坐在沙发上很尴尬,幸亏他爸有句无
我的升职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喜悦,相反带来了不少的烦恼,尽管我对他们很放任,得到的却依然是白眼和漠视。
是楼上的邻居在恶作剧?不可能,楼上的人都是一些没有多少来往的租客,平时也没有开过什么玩笑。”我在心里想道。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阿黑的叫声把我带到了七楼,找了半天钥匙才把门打开,开灯一看感觉前面的阿黑恍恍惚惚的在跳动。
阿黑突然冲着我大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侧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它警觉的瞪着我,我喊着它的名字,喂它饼干,它不但不吃反而低声的咆哮,四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看我的眼神如同我是它面前的猎物。
室内昏暗的灯光,让对面电视黑的屏幕形成了一面镜子……我分明的能看到沙发上有两个人影!我的心跳急剧的加快,眼睛死死的注视着电视,我甚至能分辨那个影子是个女人,她长发披肩的就坐在我的旁边,一动也不动。屋子里面就只有我呼吸的声音,我想侧过头去看看身旁,可如今我的脖子如同僵尸一般的硬。
我现在有些怀疑公司提拔我的用意,这分明是给我打了一副黄金枷锁挂在脖子上,看上去光鲜耀人,别人看了眼红不已,实则自己才知道昂贵的沉重。
“阿黑你怎么了?”我这样的问它无疑于自言自语,我抚摩着阿黑的脑袋,它不停的添着我的手,眼珠子里面分明是乞求,看来只有把它的窝拿进来放到我的卧室里面了。我躺在床上,阿黑睡在床下的一头,我想着晚上的事情,电视和阿黑的反常,除了奇怪外还有丝丝的害怕,一想到这些,如同一股凉风慢慢的往背脊里面侵蚀。
刚看了一会,电视突然的自己关掉了,我觉得很奇怪,“怎么就自己关掉了!”我仔细的去听外面的声音,静静的如同到了深夜,才十点的功夫,全世界的人仿佛都已入眠。
我骂了它一句然后自己又打开电视,刚看一会电视又自动的关掉。我疑虑重重,于是要起身去看看电视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当我直起身子的一刹啦间,我感觉自己脊背猛的发凉,脑袋嗡的一下如同挨了一闷棍。
我关了门,一屁股的坐到沙发上面。我能感觉到阿黑蹭我的脚添我的手,然而眼睛却始终的看不清楚东西,脑袋还是晕的厉害。难道是受了风寒?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脉象,浮急洪大,不象是寒症的征兆!可能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的原故,我暗暗的揣度着。
看来上帝的意思是不会让任何人心中的天平都平衡的,这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真正完美的事物!我想这女人啊只要是一扑入到事业上来,染色体绝对要发生物理变异,变得比男人还男人。
下午的时候,我提了一大袋苹果和婷婷一起回她的家。他爸爸看到我来了连忙要来接我手上的苹果,但听到她妈的咳嗽声音后连忙缩手缩脚退了回去。
“汪汪……”阿黑对着我猛的大叫起来,在我面前唾液横飞的狂吠。我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我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什么人,我又看了看电视屏幕,却只有我自己和阿黑的影子。我大口的喘气,阿黑已经安静下来,在我双腿之间不停的摇着尾巴,满嘴的白泡沫。
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东西渐渐的清晰,脑袋也不如先前般的疼痛了。阿黑不停的对我摇着尾巴,我找了半袋饼干喂它。顺手打开了电视,看起时政新闻来。
朱总最近好象懂事多了,不但没有找我们的茬,还老是对我们笑脸相迎的。新来的吴总确实很干练,不但把公司财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还为公司拉了几笔大单子。昨天有人说她年过四十依然是独身一人,这其中有些可疑,多少能寻出一点故事来八婆一下。
洗涑完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阿黑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卧室里面,我想把它弄出去它很是不情愿,躲到墙角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