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也得罪了!”那小子不停的在忍着笑,脸都憋红了!我又一本正经的说:“这俗话说的好,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谁砍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等到程思泯扑哧的大笑开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后悔。那小子的笑惹得全办公室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着我们,程思泯的不讨男同事喜欢这下连我都跟着受牵连。大家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认为我在竭力的讨好老板的关系户,这下我可真是跳进长江都要把水洗黑了!我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程思泯还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笑。
中午吃完饭我到楼下给婷婷打电话,她终于还是接了,我给她说晚上过去接她一起吃饭,她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我又继续打过去,到后来她接了电话说“哎呀哎呀,你烦不烦,晚上再说”的话,我知道她默认了。
在下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哄、下软话、死缠烂打,这个是男人克制女人的绝招!上善若水,水至柔而克万物。李耳的《老子》,我们不妨可以拿来当成御妻术学。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我打了卡就冲去拦出租车,等飞奔到婷婷公司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在台阶上站着等了。我拖着她到我们常去的馆子吃饭,点了几个菜,我们都是吃的少,注视对方的多。我把菜夹到她碗里,她不吃又夹到我碗里来。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出了饭馆后就一起往家里走,我们手牵着手,十指扣的紧紧的,此时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脉博的跳动。
阿黑看到婷婷给它买了猪肝更加的兴奋,我们看了一会电视就上床睡觉,婷婷帮我把玉蝉取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她是知道的我睡觉最不喜欢脖子上挂什么东西。我怕她想的太多,所以前几天告诉她这玉蝉是祖上传下来的护身符,我妈头次过来交给了我让我时刻戴上。
婷婷把我搂得很紧,说这几天天天和她妈吵架,她妈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答应我们的婚事,非说现在我们事业什么的都才刚起步,过两年再说。她爸夹在中间也很难做,求婷婷先不要谈这个事情,说她妈前几天去医院检查身体血压又高了……批斗完她妈后又说我一点都不理解她,不但不明白她的心思还说什么“骑驴找马”的混账话。
我还能说什么,再窝囊的男人也有自尊,我安慰着婷婷,说对不起,劝她不要担心,我会努力的,一定让她妈轻看不了。等婷婷在我怀里睡着了的时候我还在想着问题,到后来我竟然有了恨意,怪我那丈母娘不近人情。
可真是可恶,我那么样子的巴结她还是不能感动她!我想她上辈子是不是崔老夫或者是卓王孙,要不怎么能这样的顽固呢?我以前在杂志上看到有人分析,说崔老夫人卓王孙这些人,之所以要阻碍后辈的婚事是因为老伴死的早,人性扭曲了见不得别人男欢女爱过得美满。
但婷婷的爸爸还好好的,她妈也这般变态,这就让人想不通了!我想我再没本事现在也是能养活自己和老婆,平日里简直是把她当祖宗先人在看待她怎么就看不起我了。哎……“非为织所迟,君家妇难为!”
早上下楼的时候,婷婷在楼梯间里来回的看。我问她看什么,她说看看楼梯间里有没有什么杂物,知道我走路不长眼睛,清理一下,免得晚上把我拌倒了。我笑她是傻瓜,然后凑上去亲了一口,哪知道刚把嘴巴贴上去旁边的三楼人家就突然的开了门,一个老大爷看了一下马上把门拉了回去,我偷偷的乐了起来,婷婷红着脸,使劲的拧我的腰。
这两天公司接了一个特大单子,三环路周边一个接近二百亩的房产项目要我们做全程的广告推广和营销代理,公司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半上午的时候行政部突然下通知开会,等我们鱼贯的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看到我们部门的郑经理还有其他部门的几个经理已经前台就坐,而秃头朱总坐在主席台上面正走神一般的在想着问题,他的旁边坐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
那个女人打扮得很时尚,着浓妆,两片鲜红的嘴唇如同才喝了鸡血,尽管我喜欢素面朝天的,但是她给人,于是追问起来。他先是支支吾吾的不说,后来被我问急我问急了,又见我有些怒气,于是说有天下午在市中心的电影院门口,看到婷婷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进去了……
我听后脑袋如同挨了一闷棍,但过了一会我又想婷婷是不是和哪个亲戚,或要好的朋友一起去看也说不定的。我们交往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很信任她的。但我还是仔细的盘查那个男人的模样,希望找出一点端倪来。
程思泯说大概一米七左右,比较胖,戴了一副金边眼镜,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这个人是谁!看来多半是我不认识的。程思泯见我低头不语,于是连忙辩解,说或许就是他看错了,又或许是婷婷的亲戚什么的也不奇怪,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我了解他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不会乱说话的,他一定是追上去看了个明白才告诉我的。
我父母忙着张罗晚饭,程思泯也没有走的意思,饭桌上我母亲不停的给他夹菜。我开玩笑的说我都有些不平衡了,起码我还是个病人,需要多补充点营养的!大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