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绝对不让他碰了。
十几天后,艳阳高照,刺得人眼睛不好睁开。
乔南容和凤招皇寻了一棵参天大树,靠坐在盘错的树根上稍事休息。
“喝水吧。”凤招皇把水囊递给乔南容。
乔南容用手指将囊口与樱唇隔开点距离,咕噜地饮了一口水。“谢谢。”喝完后,她将水囊交还给凤招皇。
十几天了,乔南容的态度还是有些冷淡难亲,却没有阻了凤招皇对她的善意。
凤招皇等“他”喝过,才拉高水囊,倾下一注水流,咕噜灌入。“过瘾!”他啧了一声,将水囊收起,另外拿出馒头,掰成两半,给了乔南容一半。“呐。”
乔南容没有接过来,只是问他:“你不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吗?”
她,其实自有律动,自有布局,自有气势。那样精妙的剑法,绝对不全来自师徒相授。那是人与剑合,他禀赋中的狂性才能勾动剑气。
她的胸口热起。斐玉堂断无机会赢过凤招皇,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胜过他呢?
凤招皇的剑一卷,挑开斐玉堂的剑锋,一剑横去,如入无人之境,直逼斐玉堂颈端。
斐玉堂脸色一变,剑铿声落地。
这一变只在眨眼瞬间,四下发出错愕与惊服的叹息。
凤招皇撤剑一笑。“承让了。”他意气风发,步下擂台。
“好啊。”凤招皇一票朋友簇拥过来。“凤兄,真了不得,刚刚还害我为你捏了一把汗,没想到,你益发精进了。”
“还好、还好。”凤招皇笑着,目光寻找着乔南容。
乔南容对他挥手,招他过来。
凤招皇大步迈向“他”乔南容伸手握住他,对他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赢。”
她是最相信他,也最了解他的人。
凤招皇朗笑。“要是输了,不是叫兄弟丢脸吗?”他牢牢地握住“他”的手。对他来说“胜利”之所以可喜,那是来自于与兄弟同荣共享。
凤招皇连着几天,表现皆是出色,因此他所在的地方,旁边都会围了一群人,其中有仰慕他的朋友,自然也有倾心他的女子。可是这次,独独少了乔南容。
凤招皇有些心神不宁,左顾右盼着。
“找你的乔兄弟啊?”季伯仁唤他。
“是啊。”凤招皇点头。“‘绿萝山’和‘神风剑客’彭如飞的比赛就要开始,怎么没见到他呢?”
季伯仁帮忙看了一眼,说道:“真没看到人呢。对了,你这乔兄弟也真够神秘的,我查遍名册,就是没他的名字。我看,你对他还是小心一些好。”
凤招皇一笑。“季老,你多虑了。虽说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我这条命可是他救的,要说他对我不怀好意,我是怎么也不信。”
季伯仁啧了一声。“总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了。”
“知道了。”凤招皇为了让他放心,应了一声。
季伯仁也知道他没放在心上,摇了摇头。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出来了。”
凤招皇目光被引了过去,只见一个蒙面的绿衣女子,昂首步出。
“怪了。”凤招皇皱眉。“这‘绿萝山’的姑娘,也不登记个名姓,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到底是想遮掩什么?”
凤招皇的友人说道:“一定是丑得不得了,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彭如飞眉一掀,说道:“姑娘,-蒙住了面,未免给人太不光明的感觉了吧。”
“蒙面你也要管?”乔南容冷嗤一声,拿出帕子遮住眼睛。“这样吧,我把眼睛也蒙了,跟你打一场,看你管得动,还是管不动。”
凤招皇眼睛一亮。“虽说彭如飞武功还算寻常,可是这‘绿萝山’的姑娘也够嚣张、够气魄了。”
“静看她本事吧。”季老凝神。
擂台上彭如飞暴怒。“无知女流,狂妄小辈,欺人太甚。”他喝了一声,剑如雷霆,破空劈来。
乔南容屏息,以她天生异于常人的敏锐,感受彭如飞的气流。只见她原是不动如山,倏地疾转似风,自胁下送出柔韧的软绸,卸开彭如飞的剑势。
彭如飞大骇,要再转剑势时,眼前忽地一花,整个人被乔南容的软绸缠住。
软绸一圈圈缠卷,把他像绑粽子似的绕住,彭如飞一时之间头昏眼花。
乔南容一抛,硬是让他摔跌出去。
台下哗然,这才晓得“绿萝山”的功夫竟是不能小觑。
乔南容解开帕子,露出黑湛灿亮的眼睛。
凤招皇目光愣对上她──那双眼睛,似曾相识的。
乔南容觉察他的目光,转对上他,以眼神挑衅一笑。
凤招皇勾唇,定瞅着她。眼神交会中,他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血脉奔流。这是第一次,他很想跟个女人好好地打一场。
对手来了,他知道他的对手来了。
乔南容后来几天,还代表“绿萝山”出去赛了两场。出赛前,她特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