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西门金莲自然是听说过——那个可怜的楚人卞和,两次献宝不成,被砍去双腿,因此怀抱璞玉在楚山下痛苦,楚文王得知,使人询问,卞和说:“我并不是因为被砍去双腿而伤心,而是因为宝玉被看做石头”后来,楚文王命人剖开璞玉,果然得到了稀世宝玉和氏璧,而这和氏璧也一直由着众多神秘的传说,闻名后世。西门金莲当初看这个故事的时候,只是感叹那个楚国人太傻,既然知道是玉璞,为什么不自己剖开再去献宝,说不准就捞个一官半职的,从此飞黄腾达。“那应该是有史记载最早的赌石了。”林炫蓝一边开车,一边又忍不住像西门金莲说上一些赌石的趣事,只把西门金莲听的晕乎乎的。“林先生,照你这么说,岂不是一旦赌出翡翠来,就可以一夜暴富?”西门金莲好奇的问道“比买彩票还要牛叉?”“彩票的头彩才多少?500万?”林炫蓝摇头道“在缅甸的仰光翡翠公盘上,别说五百万,五千万都激不起一点儿水花儿。”西门金莲闻言,不禁咋舌不已,老天爷——五千万,还是小数字?“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是靠着赌石发家致富的,所以,我也算是略懂得一些儿,也曾经去揭阳试过手气。”林炫蓝笑着解释。一番闲聊下来,糊里糊涂的西门金莲多少总算弄清楚赌石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翡翠原石的表皮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看透,不把石头切开,就绝对不知道这翡翠原石到底是一文不值的破石头,还是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这期间自然也就存在一个字——赌!不光是考究人的眼力,经验等等,更多的还存在运气。当然,运气可能只是一时,而余下的一些经验,还是正道,什么莽带,什么松花的什么场口出什么水种的,都是判别一块翡翠原石值不值得赌一把的关键。当然,对西门金莲来说,石头表皮的颜色、莽带、松花,场口、水种等等,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是不听还好,越听是越糊涂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记住了,翡翠——以透明度高,色彩鲜艳为佳所以,她在心底暗自哼了一声:“本姑娘不用分辨什么场口、松花莽带,本姑娘只要看好里面有没有翡翠、颜色是否是纯正眼力,透明度是否高,那个水种水种别的本姑娘不知道,水灵灵的总是好的,就像大姑娘的脸。”当然,如果林炫蓝知道她现在心中的想法,只怕会气得一口血喷在方向盘上,不!任何一个玩赌石的人,知道西门金莲的这么一番理解,恐怕都会被气得吐血。当然,想归想,西门金莲还是忍不住和林炫蓝讨论了一下时下的翡翠首饰,只是最后她瘪瘪嘴,焉了那些大商场的珠宝柜台内,她看的眼花缭乱,羡慕得半死的翡翠首饰,到了林炫蓝的口中,居然成了不值一提的垃圾货。说什么一只满绿的玻璃种戒指,就要十多万,至于一只满绿的玻璃种镯子,那得上百万,甚至更贵,一些玻璃种飘绿的挂件,也同样得十多万,甚至几十万
最后,西门金莲终于得出结论,她是在鸡同鸭讲,难怪古代婚配,都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否则,贫富悬殊太大,根本就没有公共语言。她和王名扬还可以说得来,至少消费档次应该是在共同的基础点上,但是她和林炫蓝,实在相差太大太大了和林炫蓝在一起,西门金莲彻底感觉,自己一个乡下人,如同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农民就是农民,装也装不来!“到了!”就在西门金莲发呆的瞬间,林炫蓝已经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停好了车子,当即不容分说,拉着西门金莲就跑。西门金莲陡然被他一把拉住手,不禁微微一呆,但林炫蓝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拉着她冲出停车场,就向古玩街跑去。反正,昨晚他连她人都抱过,不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这等时候倒也不用在生分的避嫌。古玩街上,西门金莲有些好奇,这古玩街怎么和小商品市场一样?街面上乱糟糟的摆下一个摊子?有些东西甚至是放在地上卖的?倒还真是什么都有,字画、瓷瓶、陈旧腐烂的青铜,古钱看着丢地上都没有人拣,根本分辨不出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西门金莲不禁有些怀疑,这些东西也卖得出去?谁要买?脑袋进水了?当然,古玩不菲的价钱,她也略有耳闻,在这个全民收藏是年代,农民也知道古玩值钱的。所以,这次她倒是没有问,这些古玩当然都不是真的,不过,常听的人说,九假一真,这真真假假之间,才形成了古玩街的独特魅力。她没有钱,也不懂古玩,自然不会向着来古玩街淘宝林炫蓝却不管这些,拉着她的手,径自走到一处店门前,如今,这处店门前却围着好些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林炫蓝如今就像一个看杂耍的孩子,拉着西门金莲用力的挤了进去,当即就有人和他打招呼:“林大少怎么到现在才来?”“碰到点事情,耽搁了!”林炫蓝忙道“倒是孙总您来得早。”那被叫做孙总是一个年约三十开外,身材高大的大胖子,生了一张圆脸,笑起来倒是一团和气,西门金莲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也友善的冲西门金莲笑笑:“我就说呗,老周这里一有新货,你都是赶早的,今儿这多早晚的不来,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可不是?原来是被美女绊住了!”“可见,翡翠的魅力,也没有美女厉害!”另一个大约五旬上下,中等个子,却穿着一件绸缎的深蓝长袍,瞧着略略有些怪异的老者笑道。“老周你也取笑?我和西门可是刚刚认识的。”林炫蓝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