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脸色苍白,但他还是嘴硬的嘲讽商时序。“你们朝廷上的人,不是都自诩正人君子吗,为什么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法,逼我背叛大人。”商时序扶额,今天她是真的见识到了人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叫她用下三滥的手法,逼迫他背叛主上。“赵六,你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明明是你们蓄意破坏瘟疫解药研究进度,本官代表正义来逮捕你,不过是用了些小方法,让你口吐真言罢了,本官怎么就不是正人君子了,还有,本官从来没有自诩过正人君子,你若是激怒本官,本官有点是手段,让你痛不欲生。”赵六咬着牙,看来药效已经考试发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丞相大人,有什么本事,就都冲我来吧,只要能保住大人,我死而无憾,哈哈哈哈哈。”商时序皱眉,这人被洗脑的已经没救了。“赵六,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好,本官就跟你好好说说,着红色瓷瓶里的药,到底有何作用,第一天,你会全身奇痒无比,会控制不住的抓挠皮肤,直到破溃,第二天,则是会腹泻,让人一天都出不了,出恭房,第三天,则是会出现幻觉,至于幻觉是什么,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说不定,在你迷迷糊糊之间,就把自己一心护着的大人供出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赵六咬着牙,依然梗着脖子,Yin狠的瞪着商时序。“哈哈哈哈哈哈,丞相大人,腻放弃吧,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魔音绕耳,商时序烦躁的一脚踹开他。“泽生,把他带到地牢里去。”“事,丞相大人。”两人刚出房门,商时序敏锐的感觉到四周的不同,立马出手拦住杜泽生。果然,一把斧子在杜泽生的眼前划过。“什么人,出来!”杜泽生后怕的抽出佩剑,刚才弱不是商时序,他就要命丧黄泉了,若是真的这样,他就再也见不到大皇子殿下里。商时序也抽出佩剑,这把斧子她太熟悉了,这个斧子点主人,三番两次阻止她办事,今日,她一定要逮住这人,和他好好聊聊。“哈哈哈哈,你爷爷我是斧阎王,小小竖子,还不快束手就擒,莫要让你斧爷爷我等急了,否则,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一个黑衣大汉举着斧子,站在高大的树木上,神气十足。杜泽生握紧手里的剑,他虽然不知道斧阎王是谁,但从对方刚刚忍的剑来看,这人一定不好惹。“丞相大人,斧阎王是谁,他看起来挺厉害,咱们能不能合力把他擒拿?”商时序想点头,但心里又没底,只能先给杜泽生吃颗定心丸。“他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游侠,人称斧阎王。”据他自己说,他身为江湖上的人却参与朝堂上的纷争,是因为汪郡守的手下,方利,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商时序皱眉,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方利到底和斧阎王有什么关系。“不过,泽生你不用担心,我们两个忍,一定能抓住他。”
商时序手持利剑,先朝着大汉袭去。斧阎王挥舞斧子,挡住商时序的利剑,两人都在树上对峙,商时序不敌,斧阎王力气太大,正面硬刚,她根本不可能获胜,她用余光寻找能借用的东西。她看向脚下的树杈,刚好这个树杈不是很粗,斧阎王本就体重基数大,现在又加上商时序,这树杈在空中摇摇晃晃,商时序灵机一闪,她要想办法把这树杈弄断,摔斧阎王个措手不及。“斧阎王,你看起来,脑袋空空,也就空有一身蛮力了,像你这样蠢笨的人,我商时序一个,能打你十个。”斧阎王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商时序。“就凭你这个朝廷的弱文臣,你不过是会点三脚猫功夫罢了,怎么敢说出如此大话,呵,等着斧爷爷我,一斧子劈死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商时序不理他,她现在只需要激怒他即可。“是吗,你这个空有其表的傻大个,有什么资格说本官,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而你,不过是个草莽野夫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本官面前叫嚣,准备受死吧!”斧阎王气的手抖,似乎马上就要发火。“商时序,朝廷那种腌臜的地方,怎么你了那跟江湖比,你不过是狗皇帝的走狗罢了,竟然敢自诩正人君子,我呸,你们朝廷什么样,我不信身为丞相的你不知道!”商时序皱眉,这傻大个还真说对了,朝廷的确污浊不堪,但这不代表她商时序也是这样的人。“斧阎王,你觉得朝廷污浊不堪,为什么还要帮着朝廷的人做事?”斧阎王愣住,他张了张嘴,还是耿着脖子硬说。“你爷爷我,帮的是自己人,可不是朝廷的人,这不一样!”商时序挑眉,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斧阎王,你还真是不可理喻啊,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说什么厌恶朝廷,你不会是因为朝廷没有重用你,你怀恨在心,才愤然出来闯荡江湖的吧?”斧阎王怒气爆表,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着商时序砍去。“哇呀呀,商时序,你爷爷我饶不了你,去死吧,朝廷的走狗!”商时序皱眉,还真被自己猜中了,她平常不管这种事,关于斧阎王的具体身份,她还要回去问问江淮序。“好啊,斧阎王,你若是杀不了我,你就是我孙子!”斧阎王两眼通红,像一只愤怒的黑牛,直直的冲着商时序袭来。商时序算好时间,在斧阎王冲过来的前一秒,腾空而起,让斧阎王扑了个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斧子,猛地插进树杈里。“咔嚓。”树杈断裂,两人都向下坠落。商时序一脚踹在树干上,提剑朝着斧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