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轻笑道:“哎,这天寒地冻的,几位军爷可真辛苦呀。”另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一副崇拜的神情道:“当兵的才象男子汉嘛,我喜欢,嘻嘻”经美人儿这么一夸奖,那几个本已经躬缩成虾米的士兵拼命的挺起胸膛,一副等候将军大人检阅的表情。那个崇拜军人的美人儿娇笑一声,袅袅娜娜的走上前,如葱纤指轻抚其中一个士兵的面庞,那士兵咧开大嘴傻笑着,半天都哈不拢嘴。没有被摸的士兵无不露出羡幕的表情,幸好那位美人儿很公平,每个都抚摸了一遍。十几个士兵咧开大嘴巴,一副傻笑的陶醉表情,挺着胸膛,如木头一般挺立风雪之中。那美人儿嘻的低笑一声,扭动着小蛮腰,径自往前行去,街边的三幢房屋里,住着百多名士兵,此刻睡得正香甜。另外两个美人儿掩嘴低笑,跟在她身后,余下十几个傻子站立风雪之中。那三个美女俏立三幢房屋的门外,其中一个亮起火折子,晃了几圈。无数黑影如同幽灵一般,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冒出,迅速接近那三幢房屋,有些人则走到那十几个士兵身前,有的解下他们的佩刀,有的取下他们手中的长矛。三幢房屋的门被悄然打开,那些人提着明晃晃的钢刀悄然进入,随后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将军府外,守在大门外的几个士兵正低声的说着话,突闻头顶上空传来轻微的声响,好象是巨大的飞禽从他们头顶飞掠而过,全都惊讶的仰起头,看到半空中急速降落的黑影,全都傻住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咽喉处传来的椎心剧痛已令他们叫不出声来,失去生命的躯体直挺挺的往后倒下,黑暗中快速窜出数道黑影,及时扶住倒下的尸体,然后挟起,消失在黑暗之中。大门洞开,无数黑影从四面涌出,悄然无声的进入将军府内,消失在重重门户之间。分驻东南西的四座军营,站岗的士兵也被人悄然干掉,换成了一些穿着盔甲的陌生面孔,无数身材纤小的身影将一捆捆柴木干草堆放军营四周。四个城门通明,更有大队兵马把守,城头有岗哨,还有来回巡视的巡逻队,戒备极森严。按仙后的布置,几乎是万无一失,只是其间的一些小小细节经常让人勿略。长期的战备状态,的确是让防御大大加强,但也让士兵们的神经绷紧,容易造成疲劳。初时还好,时间一长,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士兵的防御意识就慢慢的松懈下来,有时候看似森严的守卫,其实形同虚设。东城门通明,还有不少的岗哨,但若近前细看,除了几个士兵还睁着困乏的眼睛外,不少士兵是长枪拄地,支撑着身体,几个靠在一起,闭着眼睛,睡得正香,不少士兵更是缩在城门过道里呼呼大睡。睁着眼睛的士兵不时哈手跺脚的,眼巴巴的盼着战友快来换班,总算没让倔们失望,一队士兵正朝他们行来,皮鞋踩在冰雪之上,发出喀哧喀哧的怪响声。
同伴提前来接班,让他们欣喜若狂,不过来的都是生面孔,让他们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那些近身的陌生战友们突然出手,一手捂住他们的嘴巴,锋利的武器无情的刺入他们的要害部位,偶有一声低低的惨呼传出,也被呼啸的北风掩盖住。许多士兵都是在梦乡中稀里糊涂的丢掉性命,东城门的岗哨已经换成我们的人,城墙上的岗哨、巡逻队也被全部干掉,随着城门缓缓打开,大批的士兵悄然进入,按所指定的位置奔去。当震天的吼杀声划破这寂静的夜晚时,大局已基本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城头、城门、大街上的所有交通要道都已经被我们占据,四座军营被熊熊大火封锁住,火箭不停的往里发射,营帐、房屋都在燃烧,映红半空,无数的火人在挣扎哀号,空气中弥满令人呕吐的烧焦气味。将军府内的一众卫士全被惊天动地的吼杀声惊得跳起来,还没来得及抄家伙,牛高马大的兽人战士已经旋风一般冲杀而来,无情的屠杀手无寸铁的卫士们。守在大将军寝房外的卫士慌乱的拍门呼叫,只是里边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惶恐不安的卫士们撞开门,全傻了眼。一向威猛善战的大将军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早已经冻成冰人,那个妖艳异常的狐族女子早已不知所踪。面无人色的卫士们惊恐万状吼道:“快来人,有刺客”随着他们惊恐的呼喊声,倒是涌来了一群人,不过那些人手中的武器全捅入他们的身体里,倒下的刹那,他们才看清那些杀他们的全是披着他们战甲的冥族人。全城的局势已基本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不过大街小巷还有一些零星的战斗,没有军官指挥,那些神族士兵只是在垂死挣扎罢,魔族士兵都已经抛下手中的武器投降,保住了性命。七万神族士兵,五万魔兵,绝大部份都葬身火海之中,清理尸体时,无数烧焦的尸体令人心寒呕吐。天明时,我们已经肃清所有顽抗之敌,燃烧的建筑物也已被扑灭,疲惫不堪的战士们加紧休息,准备迎击敌人的疯狂进攻。依蒂蕾娜的计划,我接连派出几批信使,几批从山区小道赶往冥族,报之冥帝,益阳城已经成袭占,恳请他出兵攻打雁云、松平两城,大军南下,呼应我们。另几批赶往魔都城下我军大营,报告战果,让于明楼相机行事。另外也把消息传来冥后、魔姬与伊儿,也让她们相机行事。我们以奇兵袭占益阳城,异界震动,各族都陈兵神族边境,摆出一副随时进攻的态势,以呼应我们。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顶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