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子面无表情把信息一删,随后手机随手一扔,向后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后她渐渐地闭上眼睛,搂着被子进入梦乡。
午夜一点一到,少年从闹钟的呼唤中清醒,他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妈妈因为年纪大了不爱爬楼梯而选择住在一楼,给予很大的私人空间。他很快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伸手一拧门把没有锁让他心里乐开了花,然后灯也不开钻了进去反手把门锁上了。
屋里借着,月光隐约能看清床上那一团隆起物,少年并不想开灯,他快步走过去,床上的少女睡得很香甜。
迫不及待脱衣服脱裤子,连内裤也没穿的少年胯间那一根物什在黑暗中更显几分可怕。他昂扬着小弟弟爬上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钻入被窝中把少女捞起来。
伶子的香味,伶子的身体,她睡觉都还穿着冬哥的球衣就令他不大开心,动起手来脱她的球衣。她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小内裤,就一件球衣包裹,被脱下后很快赤身裸体。
他自言自语道:“伶子,今天晚上我们有六个小时……”他要继续搂抱这具美好的胴体,尽情地享受。
李伶子在这般大的动静下自然是清醒了,只不过是眼皮子掀了掀又闭上眼睛了。他迫不及待将她侧躺在床上,然后从背后抬起她的小屁股抬起一条腿挺腰撞进来,轻而易举,她的小xue一点也不排斥他。
少年在呻yin中喷射
李伶子口中沉闷地溢出细碎压抑的呻yin,那被大鸡巴捅入rouxue的饱胀充实令人赞叹。她爱极了,明明白天来过好多次了到夜晚还是会再度饥渴,也就证明她天生是个性瘾者。
任由少年在身后轻缓地撞击,他最开始总是温柔的的节奏在几次性交后她基本摸熟了。每个男人都有独属于自己做爱的节奏,有喜欢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然后射了的,有喜欢先温柔爱抚前戏多多的,还有喜欢搞到一半又前戏再接着来的。
各种男人总会根据自身情况来调整做爱频率。
而身后的这位少年,就是属于温柔的那种,一如他给人的性格温和。
冬日盛是激进派,他喜欢用霸道的强占,过于霸道会让柔弱的少女吃不消,但不代表不快乐,她也有很多高chao,只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高chao太激烈,那种霸道让她无法随时随地保持清醒的头脑。
那感觉不好,被男人带动了整个节奏使她处于永远的被动中。
如今在十九岁的少年身上找回了四十岁女人的强势,不管这个少年带给她怎样的销魂她都能保有自己的理智不让自己沉沦为性奴隶,这才是她的追求。
“伶子……”少年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温柔捏住她一只ru房,那饱满与弹性握在手中是如此的销魂,他的指尖会夹住一只ru头肆意揉搓,反复下把它刺激到如石头一样坚硬。然后ru头充血肿胀,自然地散发出饥渴的疼痛感来。
李伶子被玩弄得呻yin声逐渐透着泣音,她主动伸出手来握住少年放在胸前的手,“月阳不要我ru头了……好痒,好疼……”
“可是伶子的ru房那么美那么饱满,我忍不住……”少年同样粗喘连连,他又想射了,连续不断数十分钟地在小xue里抽插中途不加入任何爱抚的前戏来冷静,这相当考验持久力的。“伶、伶子——你的小xue好紧!怎么越缩越紧了呀——”
少年震惊地,低叫,他感觉到rou棒被一股强大的吸附力紧紧吸食着不让他拔出来,那吸咐力吸得他gui头发痒发胀很想马上喷射!
比起白天少女还残留的一丝矜持,或许入了夜的安全让她更为放松,又或许她已经彻底习惯他的节奏,眼下的女孩那小xue比得白天吸绞力还要惊人数倍。
随着许月阳想喷射他的腰部力道逐渐地加重,待到最后是数几十下的迅猛撞击,这种冲刺女人哪里不明白是在为喷射做准备,自然是急吼吼地叫嚷道:“月阳带套了吗……不许射在小妹妹里面——”
少年额上浸出薄汗,俊秀的小脸一片难受地扭曲,要高chao了!尾椎骨窜出火辣的快慰感比白天来得更猛更强,直袭他大脑令他措手不及下只管先射了再说!于是顾不得少女的急嚷一心只沉醉于抽插的快感中,一只用力握着一只ru球,一只紧扣着她腰,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啪地快速强撞!
啪哒啪哒啪哒——
黑暗中的卧室里回荡着清晰而羞人的rou体拍击声与少年少女情难自已地叫床声!
“嗯啊啊啊——”伴随少年痛苦呻yin声中,少女的唇被少年在最后一刻紧紧捂住,化为呜咽声中他把浓稠的Jingye全部灌入绵软chaoshi的Yinxue里!
小弟弟还仍旧不知疲倦硬挺着
被少年宽大手掌给包裹住了嘴巴,她所有的呻yin全数被堵在嘴里透过指缝间化为细碎的呜咽声,女孩在那一刻也仍旧达到灭顶的高chao快慰。
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眼神万般迷离地全身疲软,眼下什么也不愿想,只全身抽搐着享受rou棒带来的终极体验。
“好喜欢伶子……”少年的高chao时间更短,很快回过神来后就是不断地亲吻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