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星然不敢再与他做对了,话音断断续续:“我爬,别……别这样操了,宫口好麻呀,呜呜,要丢了……嗯……”
可怜的礼部大臣在花园内走了两个时辰。
活像鬼打墙似的。
可见到的皇帝却又光彩照人,犹若神祗。大臣不敢嘀咕怪异,跪下请命:“陛下,进贡的使臣已经进国都了。”
明景颔首。
待到大臣走了,明景才看向躲在一旁的星然,笑她浑身瘫软的娇媚模样:“一起去?”
“我不。”星然嗓子都是哑的,“花朝节见什么使臣?你都不陪我玩。”
“床上再陪你玩。”明景捏她的小脸蛋。
小姑娘虽然在长生门后睡了几年,不老不死的身子总是冰冰凉的。这几年又为他生儿育女更是纤细。但皇宫是个养尊处优的地界,她终于养出了几两软肉,不再是个冰冷的人形玩偶了。
“今夜不要。”星然嘟起嘴:“我痛。”
就算她今夜想要,明景也没法陪她玩。
天下宽阔,小国林立,虽然早已归顺降服,但揉为一体只用十几年是不够的。这次使臣进贡,虽是每年例行公事,但却格外郑重。
有传闻说,武帝即将让位。但这神仙似的人物哪可能归隐山林,安居后宫?
恐怕是想换个由头,考察各国,替年幼的太子再固江山。
……
星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头一回身子这么爽利,没明景压着她,也没有他奇奇怪怪的玉势道具。
直到日上三竿,星然睁眼,发觉一旁的软枕竟然丝毫未塌。
要命了。
明景竟然敢彻夜不归?
星然连外衣也顾不得穿,只着一件内衫,寻着明景的气息便去。
星然怕生,不喜佣人。这些年逛皇宫都用的障眼法,根本没人能瞧见她的踪迹。
严肃雄伟的大殿内,各国使臣跪在地上,还有官员宣读贡品国书。武帝威严浩荡,天子容颜不得凡人窥探半分,上朝时只坐在帘后,勉强能看见身形。
“明景。”
珠帘轻轻响动,明景便睁开眼,看见小姑娘着急的样子。
他虽是闭目养神,但也全神贯注地听国书内容,判断那些贡品含义。争眸时光彩微暗,似是倦怠。
“担心我呢?”明景唤星然来身前,“无碍。不过是一些试探罢了。还没人有胆子与我正明国叫板。”
星然乖乖地来到明景身前,被他抱在腿上,双膝分开。
本想抱完就走,可明景的手自她的腰肢往上,轻轻地握入一侧乳儿。
“做什么?”星然惊得一颤。
明景左手扣着她的腰肢,将她锢得极紧。在这金玉辉煌的肃穆大厅内,疏离冰凉被他鼻尖的呼吸化去。
好像天地之间都只剩下了两个人。
他们头顶是无垠的天际,遥远的浩瀚星海,脚下是成千上万的凡俗之人跪拜在地。
“明景,轻一点。”
乳尖的触感极其敏锐,星然哑着声,生怕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被珠帘外的官员听见。她肩头颤抖,被拉开胸口的一瞬间止不住地兴奋。
白皙圆润的乳被明景五指捏玩,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儿渐渐硬挺。
“长大了。”明景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敏感的乳珠,舌尖抵着舔弄,“可算没白养你。”
“呜呜,痒。”
星然仰起脖子,腰肢扭动着哼叫。
虽然明景在她面前总是情欲深重,花样百出,可他也是一代帝王。怎么可以当众宣淫,做那种暴君亡君才做的事。
可乳尖奇异的酥麻快慰让星然理智失控,喉头发干,声音越加沙哑,像是隔了一层水,软媚哀婉,她自己听的都难以自持。
“什么东西?”星然喘息着低头。
明景指尖沾了些冰凉润滑的药膏,淡白色的,很像是某些粘稠的体液。
“一个小国进贡的东西。”明景打开那个精巧的玉盒,沾满一指,撩开星然的裙摆往她濡湿的穴口探去:“虽然寒酸了些,倒也正对胃口,算是投其所好。”
“嗯……”
修长分明的手指沾了药膏,几乎是滑进体内。早已被浸润多年的肉穴不由得星然反应,紧紧咬住那根手指,媚肉颤动,温热的爱液控制不住地流。
“好痒,穴里好痒。”星然扭着腰,面色泛红。
巨大的空虚感搔得她难以自持。身体的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一直强忍的礼义廉耻全数抛下,她抓住明景的手:“换一个,呜呜,这个不够。”
“不够?”
明景眼中欲火深暗,他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繁重的玄服,猩红色的肉柱热腾腾地竖着。
他抱起星然的身子,将她两条腿儿分开,湿漉漉的花穴对准阴茎磨蹭。
“嗯……要……”星然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插进来。”
分明早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