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得是礼乐,看得是歌舞,哪还见过血。
“想要何赏赐?”他大手一挥,宫人捧着金银玉器,稀世珍宝鱼贯而入。
明景看也不看一眼,“儿臣想要陨星剑。”
“那可是国宝。”皇帝不悦。况且有传闻说那剑克主,否则长玄真人哪舍得提前丢下,孤身前往千重国?
“儿臣这战功,还换不来陨星剑吗?”
明景仰起头,才十二岁的少年,却比这宫殿光芒更盛。
“不行!”太久没人忤逆皇帝了。
“那,儿臣便要一杯酒,一场宴。”
拿起供给皇帝的玉液一饮而尽,明景笑道:“父皇,您看如何?”
皇帝给明景摆了盛大的庆功宴。
一连七日,礼乐不绝,但明景看了一夜便乏了。他偷偷溜出去,趁着院光舞剑。
“皇弟好身手。”
已然娶妻纳妾的大皇子跟着明景出来,恭喜道:“你能如此为国分忧,皇兄深感欣慰啊。”
“皇兄还有话吗?”
明景剑光闪过,根本没给他眼神,冷漠道:“若是没有,请离开。你的酒气影响到我练剑了。”
大皇子勉强维持笑容,“我知道,皇弟觉得我是个酒囊饭袋,可我年轻时,也曾想过像皇弟这样建功立业,只是时不与我,万事总要人去做的……”
他也不知为何要和这空有蛮力的野小子解释。
“嗯。”明景练剑的兴致没了,收剑回鞘,看向他说:“酒囊饭袋也无所谓,总有为国贡献的时候。”
皇帝开始追求仙术长生。一直未立太子。
大皇子结党营私,在朝野中人脉错综复杂。
明景被派去万重山上时,母亲与他惜别,不禁哭泣道:“娘亲家已是族人凋零,阿景,娘亲不求你名震天下,但愿你好好活着。”
“人终有一死,母亲。”
明景面容悲伤,努力宽慰:“但我不会就这么死。”
敢害他娘族亲眷的大皇子还没死,正明国之外的小国还没灭,他怎会死呢?
可他不得不去教门。明景也知道,自己一走,娘亲便该着奸人诡计,再也没法见了。
分别前,明景跪谢了母亲恩情。
任母亲哭喊追留,明景走的决然。他好像突然放下了什么,心中的空洞坚若磐石,在教门内偶然窥见那些伤天害理的采补之事,也无动于衷。
身边同为弟子的人也会死。起初是隔壁屋,后来是他邻床。
最后活着学成的,只剩下寥寥几人,明景完全是个意外。毕竟他不是教门世子,自小有丹药捶打历练。
这段往事说起来,昔鹿也是不信的。
“大约是我与一位女孩定了约定。”明景轻描淡写地说:“我让她好好活着,哪有自己死了的道理?”
“那女孩是你心悦初萌之人?”昔鹿咂舌道:“你若想登仙,这便是你的劫。”
明景一笑置之。
那女孩怎可能还活着呢?他不是没想过去救她,可他能力不足,待到有信心诛杀教主时,那女孩也早就死透了。
世上没什么可以让明景动心的。唯独与昔鹿分别时,明景些许不舍。他手族同胞情淡,昔鹿弥补了这份空缺,如此看来,昔鹿才最可能阻止他登仙。
直到以大皇子的血铺就登基路,明景都是这么想的。
长生门钥匙被窃,明景被召回教派,受命下山寻钥匙。他已然无所畏惧,喝毒是一,灭教是二。
无论他找不找得到钥匙,他都是要登仙的人。他也行尝尝这所谓的教门之毒有多厉害,够不够辛辣刺激。
倒不如在这红尘浪荡最后片刻。也不枉这一回武帝之名。
怎么就偏偏遇到星然了呢……
在对上她眼眸的那一刻,明景便发现,自己大约是被她蛊住了。
他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当然也敢放不下。
小姑娘总是跑,没了命地跑,他陪她就是了。
有了星然之后,明景发现,成仙也失了趣味。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才是他日思夜想的事,他想多睡她几回,听她含春带怯地唤他夫君,央求他欢愉。皇宫多淫糜乱事,明景见过,不屑过,却心痒痒得紧,想与星然试上几十上百回。
“明景,明景。”
某日,星然将怀中的小婴儿放到一边,半露着衣衫,笑嘻嘻地凑到他身边。
她又要问了:“陛下,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又给你添了个女儿呢。”
明景当然不介意多说几遍天上地下只喜欢你,没来由的喜欢你,也不介意细细说她身娇体软水多好操。
他一把揽过星然,掐她酥软的乳,顺她调笑的意凶恶道:“你得再给我生一个。”
“可我不想生了。”星然嘟起嘴。
“朕的旨意,由得你说不?”
星然好像真吓到了,委屈地抿着唇,“你就是想我给你生儿子,我都给你生那么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