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星然顿时弓起腰肢,呻yin声变了调:“禽兽,畜生!你不是人……不是人……”
“被禽兽玩到喷水,你算什么?母狗么?”
明景调笑着将手指插进她濡shi的xue内,搅得咕啾作响。
“闭嘴!”
星然想踹他,脚踝却被握住。
过分纤细柔弱的脚踝入手,明景把玩道:“长本事了。敢逃跑,还敢踹我?”
他将星然翻过身,撕开聊胜于无的布料。小屁股还有些rou,白软软的tun丘很翘,明景捏玩几下,忽的甩上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又羞人。
身体受惊,后xue收缩,玉势顶到一处脆弱敏感。星然想爬起来,明景一只手就能掐住她的腰,用了三分力,她根本没法逃。
“疼,疼……呜呜呜,疼……”
巴掌声轻重不一,有时重有时轻。雪白的tun丘渐渐布满红色掌印,她的两条腿不断地蹬,却终究少了几分力气。偶尔压过碾过他的下身,小小的脚掌和挠人没区别。
被明景抱在膝上,硬邦邦的欲根隔着衣衫顶在小腹。每被拍一下,玉势便在后xue动一下,小腹也被他顶一下。
拍的轻些,星然倒是不觉得疼。可后xue的痒意很难受。
拍的重些,屁股疼得厉害,xue里却有几分爽。
明景巴掌越落越快,前xue几乎能溅出水来,她捂着自己的脸呻yin,泣音颤抖:“别打了,屁股疼,疼死了。”
被打怕了,星然与他坦白:“我现在身体虚衰,受了伤要许久才能愈合,你欺负人。”
“流了那么多的水,还疼?我欺负你,还是你冲我撒娇?”
明景这才放她下来,仍旧一副算账的恼火模样:“脱衣服,ru儿露出来。”
星然乖乖照做。可明景没摸,也没舔她吃她,反而掐了一把硬起的ru尖,趁她吃痛时又一巴掌。
胸口也被抽打,星然险些崩溃:“混蛋!你不是人!”
许是她叫的太过凄厉,拉车的马长啸一声,停下马蹄不愿再走。明景这才发现走错了道,正处荒郊野外。
“想我不打你?”再让她哭下去,估计能哭出血来。明景捏住星然的下巴,挑眉问:“那你听不听话?”
躲又躲不开。星然只得点头。
“自己把你xue里的小东西吐出来。”
明景提起星然,命她蹲在他面前,就像小娃娃解手的姿势。星然脑袋里迷迷糊糊的,除了疼就是羞。
她的腿被明景分开,腰肢下压,布满巴掌印的小屁股微微撅起。两条腿被分开,水汪汪的xue口因此敞露。明景优哉游哉地坐到她身后,淡淡道:“开始吧。”
这姿势实在是太丢人了。不提用力,星然反而将自己缩得更紧。
明景靠近她,伸出手,将勉铃的小链绕在指上,又去刺激上端的rou珠。
他动作极其轻柔,可Yin蒂已经被玩得太痛,每一下都是凌虐般的触感。
“你别碰我。”星然不禁踮起脚尖,摇了摇屁股。
“快点。”他故意往xue里插入一指,推得更深,“否则要被你全吞进去了。”
里头软得不像话。明景呼吸急促,哪想她含一颗勉铃也能如此动情。xue里布满粘腻的yInye,分明滑的咕啾作响,却紧紧咬住不松开。
她是在用力的。浑身紧绷,肩胛骨的线条细腻柔媚,抬起的脖颈更是脆弱。她发力时羞涩的模样有些难受,近似于痛苦的欲望,哼yin声像是在求饶。
后xue过粗的玉势被挤出一截。明景沉声提醒:“后头不许挤出来。”
说完往内一按。她哆嗦着丢了身子。
“怎这么紧?”
泄身时爱ye喷涌,xuerou紧紧收缩,勉铃又被带进一小寸。明景听见星然呜呜地哼:“我……我没有……”
她着实没办法了。转过来头来,泪珠挂在眼角,“你帮帮我。”
“嗯。”
她的请求该怎么拒绝呢?他再狠的心,也抵不过一句酥软欲泣的求饶声。更何况,他很乐意在床上帮她。
明景右手按在她的rou珠,碾弄不止,左手握住那根玉势,两只手交替有序地抽插、捏玩。
“呜呜呜……你……你,嗯……”
星然不住地颤。爱ye滴滴答答地落在车板上。
链子刮过花唇时很痒,但更痒的后xue被插弄得极舒服。xue内的勉铃越颤越欢,还有被他手指玩弄的Yin蒂又疼又麻,星然终于哭叫道:“我不行,不行……不行呀……”
泄身时几乎小死。明景顺着她喷涌的爱ye拿出勉铃,丢在车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星然往前倒下,后xue的玉势也被明景抽出。
她缩成一团,还在不住痉挛抽搐。明景仔细看了看她下身,后xue只是被插得太狠,暂时合不拢,露出里头艳红色的肠rou,并没有流血。
“把脸露出来。你要把自己憋死了。”
明景强压欲火,拍星然的脸颊。
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