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水声中,她的脚趾倏然蜷缩在一起,身体渐渐紧绷,明景知晓她是快泄了。
他立刻停手。
果然瞧见她委屈无辜的眼神,眼巴巴地扭头瞧他。
“我是调教你,不是让你爽。”明景将手指喂进她的口中。
星然尝到咸腥的味道,被玩弄舌头的模样很丢人,津ye不住地往外流,明景越说越糟:“都会摇屁股求Cao了,怎还不会叫春?声音再软一些,媚一些,yIn荡一点。”
“我不。”星然咬了他一口。奈何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看来是我调教不够。”
明景全然不介意她的反抗。他又来到她身后,按在她已然被手指插得外翻的花唇顶端。
充血的珍珠小粒被他揪住,指腹压碾,细细地剥去rou膜,抵住轻按。
“啊……嗯……”
近乎灭顶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喉中的声音越发媚人,星然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伤情更重。可清明只是片刻,明景又将一根手指插进她xue里。
“还没喷呢,全是水。”
xuerou忽然紧咬,明景几乎能听见她泄身的酥软前音,像是被抛上云端般酥麻软糯。
立即抽出手指,柳条用了十分力气,啪的一声见血。
“呜呜呜!”
痛!
纵使星然将脑袋埋在被褥里,吃痛声也尖锐刺耳。
如此往复三回,血珠子流在xue口,星然浑身都是汗。可她的xue依然在吐水,明景啧声道:“是不是越疼越爽?非要挨打才能爽?”
堪称侮辱的话语。星然无力否认。
腰间的裙摆凌乱不堪,她额前沾着碎发,一副被他玩弄崩溃的模样。明景又要欺她时,星然低叫:“住手,明景,住手。”
“住手?不想挨打,是想挨Cao?”
“我……我杀了你……”
几乎被欲火逼疯,星然眸光涣散地盯着明景骂:“混蛋,流氓,骗子,你……你别逼我杀了你……”
“你现在这副被Cao熟的模样,想杀我?”
明景起身,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就凭你?”
“呜呜呜呜……”
星然只想咬舌自尽。
“真是个娇气包。”明景立刻伸手按住她的下巴,“承认自己欲仙欲死,很难么?”
星然闭眼不看他。
“只有自己这番模样,很丢人?”指腹按压她的软舌,感受到欲拒还迎般的舔舐,明景低声蛊惑:“你也可以拉我入欲沼,一同丢人难堪。只要你说得好……”
他俯身在她耳边吐息:“就说,小xue发sao好痒,求求相公鸡巴止痒。说,我是相公的小sao货,要相公用鸡巴狠狠地插到xue里。”
想到明景那粗壮的rou棒真的插进xue里,星然止不住地呜了一声。
她被他羞得快喷了。
“说说看?”明景含过她的耳垂,在她身前褪下裤子。
半勃的rou棒凑到唇前时,星然竟然想伸舌舔弄。
“求……求你……”实在是太丢人了。
既然无法逃离,倒不如与他一起沉沦。她面上chao红一片,扭捏声近乎哀求:“小xue好空好饿,用鸡巴喂你的小sao货,插到流水的sao……唔!”
他的阳物迅速挺立,胀大,可星然完全没有挑逗成功的胜利喜悦。她张大嘴,任明景插进她的口中。
他抱着她的脑袋,填满她的口腔,将她的呻yin声捣碎。喉咙紧窄,深喉时极其舒爽。
百来下后,明景射在她的脸上。
星然倒在床榻,眼神迷离地瞧他。
她比了个口型。
明景没仔细辨,大约是一句骂街话。
“我可是在帮你。”明景耸肩,似是被星然骂委屈了,“小公主怎会口吐污言秽语?再让你说下去,指不定你要求我Cao你。不堵住你的嘴,你会后悔。”
星然默默闭上眼。
绳子解开后,天光未暗。星然独自用凉水洗净身子,披着外衫回到卧房。
明景正在抚摸她床上的爱ye水渍。抬头,见星然迎着暮色,站在床边。露出雪白的肩头,隐约可见胸前的粉色nai尖。分明是一副未回过神的懵懂表情,却叫他心下悸动,远胜于媚眼如丝的勾引。
“要不要抹药?”明景扭头,拿起桌上的一瓶软膏。
星然摇头道:“你知我有仙丹。”
她方才哭的厉害,嗓音破碎,惹人心疼怜爱。明景走过去扶她,手腕红痕浅淡。
仙丹可治百病,抵百毒,药效竟然。
“但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她乖顺地倚在他怀中,“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
“这是你讨男人欢心的手段吗?学的很快。”
她没有回应。
明景抬起星然的下巴,昏暗中已然看不清她的眼眸。他低头亲吻,与她的唇舌交缠。
手掌顺着腰肢下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