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
陶沉璧含着这半口茶,耳边初桃又痒痒地说话,“赏你的,咽下去。”
陶沉璧渡下初桃的这口爱恨。
就像渡下了初桃盛开时候,那些好的旧时光。
初桃回去坐好,过了半晌,陶沉璧喉咙再次动动。
“结束了?”
“结束了。”
“不要蒙着我眼睛了。”
陶沉璧双手扶着初桃的这只手。
初桃的手很凉很凉,陶沉璧温了又温,也还是捂不过来。
初桃说,你闭着眼睛,不许看我,我要走了。说着她从陶沉璧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陶沉璧听出她话音里的哭腔,于是也就不追。
她去看那盛着瓜子仁的银盘。
盘子里很写意地,摆了个桃子形状。
是初桃刚刚蒙着她眼睛时,悄悄摆好的。
陶沉璧拈起一颗放在嘴里嚼了嚼。
是苦的。
第二十五章卿卿<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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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卿卿
几日之后陈怀先就到了家,按着惯例他得陪初桃至少是一宿,只是这次却在三更时分就到了陶沉璧这儿。
陈怀先摊手,“她让我过来的。告诉我不用再去她那儿装样子。”
陶沉璧坐在梳妆台前挫指甲,“陈怀先你过来。”
她很少这么直呼陈怀先的名字,听得他一愣。
“怎,怎么了?”
陶沉璧继续低头看指甲,话却对着他说,“你是不是琢磨起了刘襄舟?”
陶老爷来信提起陈家的生意忽然铺到刘襄舟治下,虽说原本陈家在这儿也有铺子,但此番来势却不同以往。陈怀先似是和此地的某些官员来往密切,行径诡秘。
陈怀先也真就承认了,“是,我确实在琢磨他。”
“你拉他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向着咱们说,他有孩子要养,十分辛苦;向着他说,他岳父位高,保他也并非难事。”
“撒大网嘛。”陈怀先笑了,“他岳父就是再有能为,也总要有没的一天。我现在,不过是种下一颗种子。种子慢慢发芽,刘襄舟,永远不会安宁的。”
陈怀先说得确实也是对的,他一时半刻并不能把刘襄舟如何。
他只是想让刘襄舟害怕。
害怕,恐惧,坐立难安。
“你小瞧他。”陶沉璧也笑起来,“他哪里有脸皮,哪里知道害怕呢。”
陈怀先坐在梳妆台上,随手拿起陶沉璧的一支绘眉笔,“你过来,我给你描描。”
陶沉璧凑过来,侧着脸趴在陈怀先膝上。
陈怀先一笔一笔地细细描着,陶沉璧闭着眼。陈怀先说,“以后的话,你就记得,我的事,让我自己去解决。你不要插手。我有我自己的法子。”
“嗯。”
“千万不用管我,到什么时候都顾好自己。”
陶沉璧把另半边脸露出来,换个方向趴着。
烛光在她脸上打出柔和的光晕,陈怀先看得到那层细细的茸毛。像是阳光下小动物最新生的纤毫,让人觉得暖和踏实。
“别的都交给我。”
“嗯。”
陈怀先见她呼吸渐渐规律,知她是睡了。他端着笔,碰碰陶沉璧的鼻子,然后悬着手腕,在她左边脸颊轻轻地写下:卿卿误我。
卿卿误我。
我不后悔。
第二十六章环腰<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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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环腰
陈怀先第二天一大早刚吃了饭,就被陶沉璧拉到屋外看账。
陈怀先怎么教都教不明白,十分头疼,“你,别算了,我拢好给你吧。”
“不行我要学。”
陈怀先看了看在旁边纳凉的初桃,“初桃你来,我教你,你教她。”
初桃躺在树下,脸上一片树荫,“我才不去呢,我听都听懂了。”
三人都在院子里,陈怀先在廊间呆得凉了,走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走到陶沉璧背后,摸她额头。
“走开,你挡我光。”
“就不走。”
初桃翻着白眼,“好酸。诶呀牙酸倒。”
“酸儿辣女。生个儿子。”陈怀先笑着,也低头摸了摸陶沉璧的肚子,“你有没有点动静儿?”
陶沉璧推开他的手,“走开走开,要生自己生去。”
陈怀先在她耳边说,“我自己可生不了。”
“这个数怎么出来的?”
陈怀先:求你了,别算了。我脑瓜仁儿都要炸了。一家有一个会算账的,够了。走走走进屋躺一会儿躺一会儿。
“躺什么啊刚醒才多一会儿!”陶沉璧想挣扎,却被陈怀先拦腰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