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戳戳他平坦的小腹,叹息道:“现在我更喜欢有八块肌rou的男人。”
女人对于肌rou的渴望,与男人对于ru房的渴望是一致的。
“嗯……我年后去报个班吧。”严睦一时语塞,“我们去班上看看吧,听说过年后这栋楼就要拆了。”
闻言她吃了一惊:“拆了?”
“我听许晨说的,学校准备拆旧楼盖新楼。过完年学校就会派人来把里面的设备桌椅搬走。”
他们从一楼走到五楼,从初一1班到初三1班,教室的门窗一律紧闭,将他们阻隔在外。破旧的教室封存了他们的欢笑与泪水,若不打开一瞧,此行无法尽兴。
林惜惜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使劲往里瞧,语气充满遗憾:“哎,好想进去看看呀。”
“门是进不去了,窗户说不定可以。”
“诶?你不要损坏公物!”
这栋楼安装的是推开式的铝合金窗户,严睦握拳不停敲打边框把手的部位,“几扇窗户里应该能找到有一个坏的……”话还没说完,内部的把手被震得松落,他用力一推,窗户真的开了!
他朝惜惜扬了扬眉毛:“这事儿我以前也这么干过……要我抱你进去吗?”
“不用,我也能爬进去。”
林惜惜脚穿及膝长靴,却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爬窗的灵活度,不一会儿两人都爬进了教室。
教学楼和记忆中一样破旧,教室里倒变了不少,黑板变成了白板,天花板多了投影机和监控摄像头,大概是生育计划的关系,双人桌和长板凳都换成了单人桌椅。
林惜惜无聊地翻着讲台桌上遗留的语文教案,一抬头正对上严睦的目光。他正坐在那三年不变的位置上,单手撑着脑袋看她。
她走下讲台,将隔壁的桌椅搬来和他拼在一起,坐下问他:“在看什么?”
他趴在桌上,脸面向惜惜:“好几次午休睡觉醒来,歪头一看,就能看到你把胸放在桌上做作业……做梦都想捏一捏。”
林惜惜拍开胸前的手:“以后要是生女儿,一定要教她如何防备你这种色狼。”
正午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圈炫目的光晕,他被迷得有些恍惚,脱口而出一句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他们每天读书猜迷,形影不离亲同手足……”
“这首诗没听过,又是杨炼吗?”林惜惜也把脸贴在课桌上,和他说着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悄悄话。
“不,是张枣。”
“那你继续。”
“他没料到她的里面美如花烛,也没想过抚摸那太细腻的脸……”他的手也随之抚上惜惜那有些冻红的脸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地为她念一首情诗。
她痴痴地回望着严睦,沉浸在这深情的嗓音里,男人的嘴唇一张一翕,吐露着动人的情诗:“她想告诉他一个寂寞的比喻,却感到自己被某种轻盈替换,陌生的呢喃应合着千思万绪……”
林惜惜见他久久不语,忍不住问:“后面的呢?”
“最后一句是……”严睦吻上她红艳的双唇,“他们深入彼此,震悚花的血脉。”
他们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毫无顾忌地唇舌交融,缠绵的濡shi声令空气也变得暧昧甜蜜……他们忘我地深吻,直到严睦的手滑到女人的腿根,林惜惜才恢复一丝理智。
“别……别在这里……”
“大过年不会有人来的,监控也关掉了……”
严睦将教室的两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你放心一点儿了吗?”
“可我们会不会太没有公德心了,在别人的课桌上做这事,多不好呀……”林惜惜不断地找借口。
严睦将外套脱下铺在课桌上,趁她还未回过神就把她抱到桌上:“这样,水就不会弄到桌上了。”
林惜惜满脸通红,她自以为金刚不坏身已经修炼成功,没想到又被他引诱着破了戒。
她穿着及膝的长靴,短裙不好脱下,严睦将它褪到膝盖,食指轻轻勾着可爱的内裤边。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巧合,今天她正好穿着系带的内裤,蝴蝶结一扯,轻薄的布料就散开,拉出了一条泛着水光的银丝……
“看来,你也很期待嘛……”严睦将她翻过身,“腰低一点,放松。”
林惜惜趴在他的外套上,虽然看不到他的脸,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引人堕落的迷香。
严睦掏出腿间的巨物,顶在温暖的rou缝上下滑动,gui头才刚进入,便被她紧紧地咬着不放。
“惜惜,你夹太紧了,我进不去。”
她在这里学习,在这里成长,同学曾在这里打闹,盖老师曾在这里训话……她被这种禁忌感刺激得疯狂,怎么能不紧张?
严睦用手沾了些yInye,伸进她的小嘴里,“小bi都shi成这样了,它也很想我进去吧,怎么样,你自己的水,好不好吃?”
她把他粗糙的手指当作是他的舌头,吸吮舔弄,注意力渐渐地从下身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