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一见严睦就热情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哟,交女朋友啦?”
严睦还沉浸在见面的喜悦中,笑嘻嘻地说:“嗯,她特地来看我。”
“臭美!我早就想来S市玩了,看你是顺便的。”林惜惜指着价目表上的蟹粉小笼包,“我是为它来的!”
严睦挑了张干净的椅子给她坐,“顺便我也开心。”
林惜惜坐下便开始打量,最地道的店往往都是这样,小但是干净,藏在城市不显眼的角落里,“这地方这么难找,你怎么发现的?”
“刚工作的时候在这附近和朋友租房子住,每天早上都来这儿吃。搬家后就很少来了。”
“我那儿附近就没什么好吃的店,不过有家葱油饼味道还可以,我常去吃。”
“下次带我去吃吧。”他们在一起是挺荒唐的,去她家那么多次,严睦连顿早餐都没出去吃过,也难怪惜惜那么不安。
“吃完想去哪儿逛?”
“植物园,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最近有龙舌兰特展。”
“林老师又要带我去春游了吗?”
“什么叫’又’,我想拉你出门都拉不动,你……”店里人多,林惜惜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以后会克制的。”严睦心领神会。
“说话算数,你这两天不准碰我。”她伸出小拇指,“拉钩!”
一进入植物园的温室,严睦就被震惊了,转头问身边的“专家”:“你刚刚说,那是它的花?”
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的花序,大概有三米多长,从利剑般的叶丛基部中伸出,像一条黄绿色的狐狸尾巴一样弯曲下垂,形状还挺污的。
“龙舌兰酒是用它酿的吗?”
“不是这种,是它的亲戚。”
“也能开这么长的花吗?”
“这还算短的,有些种类的龙舌兰的花能长到七八米长呢。”
“大家都是这地球上的生物,怎么它的’生殖器’那么长?”
“你要那么长我也受不了啊。”林惜惜掐了他手臂一下,“龙舌兰开花可不容易了,据说这株15年了才开花。它在jing里一天一天地积聚糖分,就是为了开花做准备。如果要酿酒,就要在开花前及时地把花处理掉,这样才能保存植株里的糖分。”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还挺像我们俩的。”
“嗯?哪里像?”
“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中间也有过争吵误会,但相处的点点滴滴回想起来都很甜蜜,时隔多年最终还’开花’了。”严睦握着惜惜的手,一脸认真地解释。
林惜惜完全不吃这一套,“可是龙舌兰开完花后就要死了,一生就开一次花。”
妈的,谈恋爱还得先学植物学……
看着严睦的表情逐渐僵硬,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能不能认真地回答我一次,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
他思考了一会儿,认真说道:“我承认一开始是因为性欲才和你在一起,不过后来是舒服。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用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的底线,不用每天都变着花样才能讨得你的欢心,我说的梗你能接,我说不出口的心思你也能意会,就算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和你在一起我很舒服,身体上很舒服,Jing神也上很舒服。”
“没有相处就没有了解,我认为交往才是一段关系真正的开始。如果连对方真实的面目都不知道,就爱得死去活来,那不是很可笑吗?没给你写情书,并不是你不值得我追求,而是因为我长大后就不写了。”
“没有注意到你的不安是我的错,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像今天一样,一起到处走走。”
严睦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没有甜言蜜语,很真诚。
“好吧,我原谅你了。”
林惜惜心里明白,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林惜惜对独居男性的房间充满了好奇,摸摸这儿,看看那儿。
“没想到你一个人住还挺干净的嘛。”
“怎么样?可以给我发个流动红旗吗?”
“不可以,有扣分项目哦。”
“啊?哪里?”得知她要来,严睦特意把房间打扫了一遍,难道漏了什么地方吗?
林惜惜指着阳台上晾晒的黑色蕾丝内裤,“你什么时候偷的?”
“送你回家那天被你弄硬了,我就用它解决。”
“你昨天也拿来用了?”
“嗯,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我好想你。”
林惜惜脑中浮现他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慰的画面,身体内部渐渐发热,一个星期没做了,她也有点想念……
两个人待在密闭空间里实在太危险,在他身边没办法保持理智,她只好迅速逃开。
“我渴了,去烧点水喝。”
这女人一到晚上就露出这幅想挨cao的模样,还让他禁欲?严睦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从背后靠近,轻轻地将她垂下的头发挽到耳后,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