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下身,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积出整摊暧昧的水渍。
在完全陷入黑甜的深渊前,里浦斯温柔地舔了舔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轻声说道:「苏希知道吗?兔子发情时会在自己喜欢的对象身上喷尿,撒上自己的味道宣示主权,所以苏希每次在人家身上失禁,人家都很开心。」
苏希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抵抗自己在他口中成为发情木兔的说法,但里浦斯紧紧箍着她,让她没有丝毫机会得以逃离。接着,他又往上踏了一步,直接顶进她子宫,红眸中闪动着让人难以逼视的邪恶光芒:「苏希放心,人家完全属于你,这次发情每一滴Jingye都会射到苏希身上,直到苏希的小肚肚里,除了兔兔的Jingye及小兔兔外,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为止。」
尾声
月黑夜风高,苏希夜磨刀。
上次她磨刀是为了砍一只偷吃她莴苣的兔子,这次她磨刀也是为了那只兔子,不过不再是为了他偷吃莴苣,而是他、他竟然……嗯……咳咳咳,他竟然不贪图她的身体了!
话说在一个多月前,那只兔子把她的身体玩坏之后,就毫无顾忌、随时随地缠着她交换不息,与她过着快乐又堕落的生活。哪知道从不久前开始,那只兔子突然不上她了,就算晚上睡觉还是会抱在一起,他的动作却安分的好像真的是只兔子。每当她按耐不住在他怀中磨磨蹭蹭时,里浦斯就会有些慌张的推开她,全身僵硬的滚到床边假装睡着。
直到昨天,她终于忍不住扑倒他决定女巫硬上兔,哪知道他用着耳朵遮住眼睛,捂着嘴巴嘤嘤嘤的宁死不从,明明下身小兔兔都已经硬邦邦激动跳起,他还拼命夹着腿不让她得逞,被他这样一搞,苏希满腹的欲火都被浇熄,很没劲的翻身下床,自顾自的在床上睡着了。
即便在睡梦之中她隐约感觉到里浦斯又滚回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暖着她的身子,不过她的心已经凉透了,怎样也暖不起来。
之前把她身体玩坏,让她在情欲上变得饥渴的是他,现在不愿意碰她,不想满足她的也是他。说什么把心给她,让她以后别受人摆布,根本就是空口说白话,她就算有了一颗大女巫之心,还不是总被他摆平在餐桌上,任由他恣意玩弄享用,他想上时就上,不分时间地点她都无法抵抗,等到他厌烦不想碰她,就算硬了也不愿意给她。
「不会是爱上别的母兔,要为心爱的母兔子守身如玉了吧?」
苏希露出了冷笑,拿起了刀子在隐约的灯火下看着锋刃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一辈子守身如玉!」
「苏希,我带rou回来啰,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此时外头出现了熟悉的声音,苏希隐恻恻的提起刀子,蹑手蹑脚的躲在门边,等着那只变心的兔子一进来就给他雷霆一击。
于是当厨房的木门吱嘎的被推开,熟悉的兔耳从门缝间探进时,苏希立刻提着刀子冲出来大喊道:「阉了你啊!yIn兔!」
只不过她冲得太急,里浦斯反应又快,当他被吓到往后跳退之时,苏希也失去了平衡往前一绊,整个人直直往前摔了过去。
「啊!苏希小心!」
本来退到安全处的里浦斯立刻往前冲去,险险地接住了苏希将她抱入怀中,但因状况紧急,他的身体也狠狠地撞到了桌角,碰的一声抱着她跌倒了地上。
里浦斯本来就是一只动作很灵活的兔子,若不是因为苏希,他怎么可能这样狼狈的跌倒在地上,但即便是这种状况,他依然是把苏希护的紧紧的,一点儿也没让她碰撞到。
苏希惊魂未定的压在他身上,看着不远处斜插在地上的刀子,突然眼眶一红,委屈的骂道:「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干嘛还有这样假惺惺!」
「人家怎么会不愿意碰苏希?」里浦斯紧紧的拥着她坐起身,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间闷闷说道:「兔兔现在正抱着苏希呢!」
「别装糊涂!这几天你……你……你……你都不……」她说到这里突然双颊一热,怎么也说不下去,里浦斯低下头看到她羞怯的模样,突然恍然大悟,而后不安的搓着耳朵,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苏希好像怀孕了,兔兔不敢……」
「我怀孕了?」
「兔兔也不是很确定,但是苏希的味道变了。」里浦斯扇动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往她身上蹭去,迟疑了一下才红着耳朵说道:「像是母兔兔怀孕的气息,人家怕自己把苏希弄坏,伤到兔崽子,所以才不敢碰苏希的。」
「你怎么不早说?」
「苏希的味道是这几天才变的,人家没有经验也不敢确定,之前苏希这么想要兔崽子,万一是误会不就让苏希空欢喜一场?而且怀孕了兔兔是不是应该像人那样要求婚,可是兔兔怎么找都找不到满意的婚戒指给苏希兔兔好苦恼啊……」
「你早点说我才不会想东想西的,害我以为你变心了,连刀都磨了想把你给阉了。」一阵狂喜涌上苏希的心头,她打断了他的叨叨念,再无顾忌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心满意足的说道。
知道她情绪已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