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进退的动作屈伸摆动。
在里浦斯积极进取的行动中,含苞的花朵在唇舌挑弄之下,很快便shi润着开始绽放,在jian巧舌头进入之时,苏希的娇喘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埋入他柔软的银发间,后仰着头睁大眼睛望着那床上华丽的棚顶,觉得事情荒唐的不可思议,她就会任由他餐食咀嚼,一点点吞噬入腹。
可是被里浦斯拥抱时,她其实觉得很轻松,因为她可以任意放纵自己,不用担心他嫌弃自己不够优雅,不够美丽,不够高贵,也不用担心自己配不上他。
在塞杜文面前她就无法如此,她总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立刻女巫村后,塞杜文将她安置在荘园内,即便那儿不如王宫规矩多,但对于女巫村出来的她来说,已经是一个令人喘不动气来的地方。
服侍她的人看不起她,虽然她发了脾气用了魔法整了对方,塞杜文得知事情经过后也发落了那人,但后来总有人说她是邪恶的魔女,让她益发仰苦闷。
她离村以后才体会到,对于塞杜文这种具有魔法天赋的人来说,女巫村的女巫是一个巨大的宝藏,因为女巫村拥有许多失传已久的魔法,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女巫村的女巫就是神秘而邪恶的化身,她们很难融入人群,也很难不被人利用。
有时候她觉得塞杜文是真心爱她的,因为即便两人背景差距很大,他却从未将她推开,但有时候她觉得塞杜文只是想利用她,因为她毫无优点,塞杜文没理由对她痴心一片。
可是爱情哪有这么容易去解释的呢?事实的真相她无论如何也分不清楚了,塞杜文现在应该正与他的新娘温存,而她只要是能得到温暖,就算对方是只兔子也无所谓。
里浦斯的舌头不停快速摩擦着她体内敏感的蕊点,苏希放纵自己感受他带来的欢愉,这样的反应,让里浦斯更加欢快地搅动着她娇嫩的rou壁,灵巧的耳朵也一颤一颤的用绒毛温柔地刷过她的肌肤,试图在她身上燃起熊熊烈火。
苏希晃动着头颅,卷缩起脚趾想要抗拒一波波涌上麻痒与燥热,但她又怎麽能抵抗得了里浦斯无孔不入的勾弄。花xue涌出的甜蜜汁ye,被贪婪的兔子疯狂汲取,但在舌头的抽插勾舔间,花xue不但未见干涸,反倒满溢出大量浪ye,以便他尽情享用。
在里浦斯意犹未尽的卷出舌头,一口含住她花xue上肿胀的花核时,苏希终于颤栗着被推上了高峰。里浦斯起身,趴伏在苏希的胸口,扇着浓密如羽的银白睫毛,双眼晶亮的望着她。
苏希有些受不住他那双宝石似的红眼中的诱惑,但又心有不甘,只好推着他的头说道:「不许吻我,不要把我压在下面。」
里浦斯的耳朵垂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打起Jing神,抱起苏希的身子,让她侧着身子坐在他怀中,同时他分开她的腿根,一边用着弹弄被蜜汁染的透亮的花核,一边用翻弄沾满蜜ye的花瓣,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苏希,我今天不仅搬了一张床上来,还搬了另一个东西喔……」
「什么东西……啊……」
在苏希正疑惑时,里浦斯已趁势将手指滑入她的花径之中,让她娇yin出声,里浦斯缓缓画着圈,刺激那紧紧吸吮住他修长手指的娇嫩rou壁,另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往前看去。
就见她眼前本来应该是灰黑Yin沉的墙壁上,正罩着一层纱幔,之前因为之前被床铺遮住加上布幔遮掩,她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但此时一阵风突然吹过,将布幔完全吹开后,她立刻将看到那面大得惊人的镜子。
她的房间本来就小,宽大的床铺就已将空间几乎挤满,而那面镜子与床等宽,几乎是覆盖了整个墙面的大小。
这家伙……搬了一张这么大的床把她哄上来,又弄了张尺寸这么夸张的镜子干嘛?苏希还来不及发作,里浦斯就在她耳边吹着气,口气委屈的说道:「苏希睡着的时候一直叫着塞杜文,那是苏希的旧爱兔子吗?」
不,并不是兔子而是王子!即便心中如此吐槽,苏希并没有把话说出,因为眼前的镜子里的画面,弄的她根本就没力气吐槽。
巨大的镜面毫无保留的将两人现在的姿势映照出来,就见女人依偎在男人怀中,衣服被半褪到腰间,大开双腿裸露出羞耻之处,她满脸通红,头发凌乱,眼中盈盈带着水雾,满是媚态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腿间绽放的层层花瓣中进出。
女人白皙的肤色与男人深色的肌肤成了明显的对比,以这种暧昧的姿势交缠着,更加深了画面中yIn靡的气息。
苏希拼命地想要把视线跳转到他那对可爱的耳朵上,好说服自己并没有任由他摆布,但白泡泡的兔耳毕竟面积太小,挡不住堕落的现实画面,弄的她非常崩溃。
偏偏此时那只占尽便宜的兔子,依旧是用着委屈的口气道:「要和苏希生宝宝的是人家,为什么苏希睡觉时会喊别的名字,是不是认错人了?」
说完后他又舔着苏希红透的脸蛋,得意的说道:「还好兔兔很聪明,找到了一面大镜子,只要每次交配时都能看清楚,苏希就不会认错人了。你看,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