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面对他已毫无恐惧。
他身上纠结Jing实的男性肌rou,摸起来炽热却细腻,蕴藏着难以想像的力量,只要她稍稍用力按压,便会立刻绷弹而起,震的她连指尖都能感受肌肤底下滚烫的血脉博动。
里浦斯有着异国情调的深邃五官、毫无遮掩展露出的男性特质,向来不是她所喜爱的类型,但他带着青草芬芳的清新与无害的神情、柔软的毛发与可爱的兔耳,却深深将迷惑住苏希。
感受到她温柔的爱抚,里浦斯从调整了一下姿势,抓起她的手往他腰tun摸去,苏希惊醒想要抽回手,却感受到一团柔软的绒毛在她手心轻抚,若有似无sao动她内心深处某个隐密的角落。
「尾巴给苏希摸摸。」
里浦斯望着苏希,眨着漂亮的眸子说道,在此同时她能明显地感受到掌心中的毛团讨好似的拍打,一想到属於兔子那毛茸茸、圆滚滚的可爱短尾巴,正在自己手中滚动,苏希终於忍不住紧握住掌心的毛团,发狠似的痛快开始揉捏。
?被苏希这样玩弄着尾巴,里浦斯不但不生气,还摆动着tun部迎合她的蹂躏,同时他还大胆的伸出舌头舔起她的脸蛋,轻轻地将他好闻的气息吹到她脸上,并伸出手来将她的女巫袍褪去。
女巫村出来的巫女对於性事,不像是外面女性那样保守,但苏希也不是那种轻易能与人纵情交媾的巫女。她与塞杜文恋爱情到浓时,也曾缠绵悱恻,只不过当时苏希想起自己胸口处狰狞的胎记,羞怯之下阻止了塞杜文进一步的动作,也因此两人并未真的发生过关系。
苏希觉得自己失恋之後,过去所有坚持在乎的事情都一夕崩解,被个陌生男人宽衣解带,见面不到一晚就要发生关系,似乎都无所谓了。至少这个男人有着迷人的气息、充满魅力的身体、并且时时想讨好她,对於一个孤单寂寞、因失恋而心碎的女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现在她只需要被安慰、被填满,至於事情过後会不会有空虚、会不会感到後悔,并不是她现在该思考的事情。
想到这,苏希松开了里浦斯的尾巴,爱抚着他紧收Jing实的腰际与窄tun,感受着炽热的硬物在她腿间不停顶动着,而後她咬了咬牙,曲起双腿勾住了他迷人的腰tun,开始迎合起他的逗弄。
?对於她这样积极的回应,里浦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动情地想要含住她的唇瓣,苏希别过脸去,避开了这个吻淡淡说道:「不许吻我,其他要怎麽样都随便你。」
「苏希??」
里浦斯眼神一暗,垂下了雪白浓密的睫毛,用温热的唇扫过她尖瘦的下巴,纤细的脖子,在她锁骨间低声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声线比塞杜文的声音更为低沉,在发声的同时喉结微微滑动着滚落出惑人的音调,让这一声好似重敲在她心口之上,弄得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夏末的夜晚,苏希本来就穿得不多,被他褪去黑袍之後,上身就只剩下灰布薄衬衣,里浦斯将手从衣摆间探入,温柔地摩挲着她有些凉意的肌肤,他的手有些薄茧,烫热的几乎能在她身上燃起火焰,而当他的手覆上她不盈一握的左ru时,苏希感到心脏好似就被他捏在手中,起起伏伏只能着随着他掌心传来的脉搏跳动。
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她抬起头来望向他,就发现他正专注地凝视着她,眼底饱含了许多她无法辨明的情绪,悲伤的、快乐的、痛苦的、愤怒的,让那双红眸盈盈几乎要淌出血来。
她有些迷惘地怀疑自己怎麽能从一双眼中看出这麽多的情绪,一只兔子又何必如此纠结的看着她,难不成她抢过他胡萝卜?不过她并没有机会深究,因为里浦斯很快就松开了手,低下头来移到她双腿之间,压开她大腿腿根,让她幽密之处坦露而出。
薄透的底裤,隐约透出幽谷间的模样,苏希的褐发使得幽谷上浓密芳草显得特别醒目,里浦斯用指尖隔着底裤在幽谷间游走,在苏希满脸通红扭动想要避开玩弄时,他一脸无辜地抬起头,以轻快的语调说道:「苏希苏希,草丛里头有什麽?」
「闭嘴!你这只糟糕的兔??啊!」
苏希的娇斥尾音未完,里浦斯便已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她的底裤,薄薄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了他热切的探索,很快便完全shi透变得透明,紧紧贴着她敏感的下身,引出一种黏腻的酥痒空虚。
苏希颤抖着想夹紧双腿,不过里浦斯哪会让她如愿,他只手一翻轻易压制住她的动作,而後将手指延着底裤边缘探入,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说道:「明明说只要怎样都随便我。」
「我现在後??啊??呼??臭兔子??停??停下来啊??」
苏希还来不及说出後悔两个字,里浦斯的手便灵巧滑落她腿间羞涩的花朵,探索出敏感的核蕊,开始恣意揉捏。苏希被弄得浑身打起哆嗦,紧紧握起全头捶打着他,可是他那双兔耳却在此时jian巧的往她手心轻搔,以软毛刷过她通红的手心,被这样逗弄,她的拳头只能软绵无力的落下,一点也起不到威吓的作用。
在此同时,里浦斯趁势拉下碍事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