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我为您准备的雨伞也是徐总准备的。”
“上一次您和秦总谈合作,总谈不下的那个项目,是徐总的公司让利给秦总,秦总才答应和咱们合作的,这是我无意间偷听到的,不是徐总告诉我的。”
“还有,有一次您工作到很晚,在办公室睡着了,是徐总守了您一整晚,快天亮时换我来,让您以为是我陪着你。”
“还有一次,咱们加班,您一时兴起想吃宵夜,是徐总跑遍附近所有的小吃街为您买到适合您胃口的食物。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晚上,满天飞雪,徐总没有撑伞,护着食物没有让它们冷掉,着急的跑过来递给我,让我快拿上去给您。他脸都冻得苍白了,可想的全是您。”
“其实这么久以来,您认为的我体贴您,其实是徐总体贴您,您认为的我了解您,其实是徐总了解您。我不敢居功,很多次想告诉你,但徐总不让我说。他说,你恨他,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你不会接受。”
“小温总,还有——”
“不用说了。”温锦柔闷声打断,小叶看向她,总觉得小温总脸色不对劲,“小温总,您怎么了?”
温锦柔淡笑,“没事。”
她起身:“你好好照顾自己,休息好了再来上班,我先走了。”
“噢,好。谢谢小温总来看我,也祝您订婚快乐。”
是啊,她个姜止的订婚宴会就在几周后,近在眼前了。
“谢谢。”
温锦柔离开后,小叶靠在窗前看着温锦柔从小区里走出去的纤细背影,遗憾地叹息:“可惜了。”
私心里,她更希望小温总和徐总在一起,她从未见过这样爱一个姑娘的男人,时时刻刻都惦念着她,能默默的为她做这么多事,不求任何的回报。
如果不是自己说出来,小温总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正关心她的人到底是谁,徐总好可怜。
小叶忧愁的再次叹气。
**
温锦柔步伐很快,风雪刮在脸上,很疼,她却不太能感知到。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种失去重要之物的落寞和焦虑感。
她不知走了多久,脑子里其实混混沌沌,想的事情乱七八糟。
她所知道的,只是徐诣每天都会默默开车送她回家,他的车总是距离她的车不远不近,然后,他会在她窗外等很久,有时候直到夜深人静也没离开。
她虽然没有开窗,却知道有个人就在窗外等着她。
每天早上,她多半都会看到徐诣的车停在不远处,他来接她上班,然后车子仍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像是护送,又像是陪伴。
有时候,他会直接在公司楼下等她,为她准备的早餐会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
她忽略徐诣受伤的眼神,嘲笑他可笑的行为,不顾路过的员工如何审视他们,如何看徐诣的笑话,把他的面子和尊严踩在脚下。
她就是这么恶劣,他却变得万分宽容,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迁就退让着,从不与她计较。
温锦柔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徐诣是意气风发玩世不恭的,当时的他眼里还有亮光。现在,他终日眼神黯淡,早已没有任何神采。
真痛快。
她觉得真痛快!
可为什么,心会有些疼呢?
不知走到了哪里,忽然有人拽住她手腕,她缓慢抬起眼眸,是温裕笙。
他蹙紧眉:“你怎么了?不舒服?”
温锦柔轻轻摇头:“没事,就是在想事情,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温裕笙审视着她:“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这里和朋友吃饭,看到你六神无主走得飞快,这条路车多,怎么不看着点?发生什么事了,老实告诉我。”
温锦柔笑着:“真没事,在想工作上的事,有些出神了。”
温裕笙不放心她一人回家,打电话与朋友告别,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温锦柔一人坐在后座,神色有些愣。
这段时间以来,他发觉她时不时就会走个神,特别是在讨论和姜止的婚事时候。
“玉落,你根本不想嫁给姜止,对吧?”温裕笙从后视镜里看她。
温锦柔淡淡问:“我可以不嫁吗?”
温裕笙突然把车停在路边,“爸妈和哥哥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没有说什么。”
温裕笙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虽然是为了温锦柔好,但是看她这么不乐意,总觉得哪里都不得劲,试图劝她:“姜止是最适合你的人,他也喜欢你的,你们在一起才会幸福。”
“我知道,我没想悔婚。”
“那就好,安心待嫁,你就是婚前焦虑,嫁人就好了。”
“嗯。”
**
工作倒是越来越忙,让温锦柔没有空想别的。
令人意外的是,戴优苒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这一次竟来势汹汹。
温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