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然后她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奸,你信不信?!”
不行……太大了,头部都捅不进去,如果强行插入,祈瞬应该会肛裂流血。
祈瞬说出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铁骨铮铮承受白姜的折磨。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dirty? talk羞辱对象了——操他的时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那我们就等着瞧。”
“啊——”
白姜停下来,自从她玩祈瞬开始,她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发觉她还挺在乎祈瞬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她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她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她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她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求我!”
她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她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白姜把电动乳夹和狼牙棒的声音都开到最大档,彼此交织的嗡嗡声音中,她握着粗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穴里挤。
103、继续强奸,羞辱battle,调教升级
是的,她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她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头,说出她自己并不相信的话,“拓哥会保护我,他绝不会让你伤害我。”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操,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奸你,轮奸你到死。”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然后她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根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肏烂你娇嫩的小雏菊呢。”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你他妈脑子坏了——”
“……”
但她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话落,她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她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她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她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她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从来都是他侵犯女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白姜还没那么残暴,她换了一个小一号的,勉强捅进一个头部之后,祈瞬仍然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却看到他咬紧的嘴唇都流血了。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她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