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有些......”江玉卿在脑中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最后确定,“敌意。”
“好像是敌意,又好像有些别的什么。”
“后来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想起段衡那时的歇斯底里,江玉卿安抚地轻捏他布满老茧的指尖。
“那时只是隐隐有些猜测。”
“后来有段时间,你很忙,早出晚归了一些时日。”
“等你清闲下来,冯侍郎就倒台了。”
“所以我猜测,你去赴宴的那天,受到了严丞相的......邀请,而你的拒绝激怒了他,对吗?”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久到江玉卿以为他已经睡去。
她屏息,等待他的回复。
终于,他开了口,却是卯不对榫。
将gui头探入她尚且shi润的道口,段衡掀开了被子。
“此君,我又想Cao你了。”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段衡环着她的腰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直直捅了进去。
江玉卿的惊呼变了调,她捂住嘴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有了想法。
段衡强硬地拉开她的手,带着她放在高耸的胸脯上,大力的抓捏。
下身不断耸动,囊袋打在Yin户,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的汗滴进他眼眶,他舍不得眨眼,狠狠咬在她肩上。
“喊出来,此君,让我听见,呃......”
“啊......”
肩上有些疼,江玉卿忍不住缩紧下身,手上用力,想要逃离。
“不,别走......跟我一起......”
段衡将双腿挤入她双腿之间,抬起tun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溅射在两人身前,或掉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污浊的ye体将她完美的皮肤分割成了许多片残破的琉璃。
被即将掉落的感觉淹没,江玉卿害怕地摇头,她终于抽出了双手,撑在两侧,想要起身。
“太麻了,子观,太多了......一次就够了......”
她越叫喊,段衡越用力,原本揉捏着巨ru的大掌终于后撤,却是为了捆住她退缩的手臂。
双手,双脚,甚至舌头也被段衡含住,江玉卿浑身被固定,宛如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唔......唔!!”浑身颤抖,她玉tun紧绷,猛烈地痉挛。
随着一阵长长的“嘘”声,她甚至从他的男根抽离,双脚踩在他大腿,yIn水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溅shi了轻透的纱帐。
“哈,哈......”
她急喘,失去了力气,重重砸在段衡腰际,又有更多原本聚集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渍被击飞。
段衡等她平复了一会儿,重新将灼烫的欲望塞了进去,一言不发地Cao干了起来。
“不,不行......哈啊......段衡,你只想逃避吗?唔呃......”花心被捏住,江玉卿的四肢不由自主用力,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他的束缚而只能大敞。
“此君,唤我的名......不要这样叫我,我会疯......”
她的话语宛如魑魅魍魉,段衡松开她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将她顶高,从她的腋下钻出,向她的嫩ru寻求慰藉。
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脯,滚烫灼热,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江玉卿忍受着下体不断而强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远,不,打,打算给我一个,呃......说法,是吗?”
“不,不是的,给我点时间,求你,此君,给我点时间,我全都告诉你,好不好?我肮脏的过去,我做过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现在......”
她的语气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开紧紧锁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头顶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宠的看门犬般,丧失一切尊严地请求她的触摸。
感受到头顶的柔软与温暖,他享受地闭上双眼。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体中。
他说错了,他才是一条鞍前马后的狗。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垫脚奴。
可是会有主人愿意要一条劣迹斑斑的狗吗?
重重地一插,连囊袋都已经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
被周密保护的胞xue失守,她的肚子有一处明显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头部。
腹部的皮肤被撑起,好像快要被剥离。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颤抖,她知道这种疼不止是因为下体的入侵。
睁开眼眸,她的视线冰冷。
那是一种极度的失望。
再一次chao吹的同时,她冷淡地开口。
“出去。”
段衡没有听见,或者说他很好地伪装成自己没有听见。
囊袋第一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