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进来,你进来我们再谈条件……”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她微哼着,眯眼看向男人,扭着身子又上下颠坐了几下。
“别说了。”韶芍往回抽手,却被男人抓着带向下一条伤口。
“嗯……再快一点……快到了……”她被撞得气息不稳,塌着腰回头看他:“你再快一点嘛……啊……好舒服……”
汤昭咬了咬后牙槽,伸手把软瘫的女人提了起来。他拽着她头发,看她仰着下颌躺在自己颈窝里喘息。
“真的不考虑做伯纳诺夫人么?去意大利,整条街让你横着走。”汤昭看着韶芍又享受又痛苦的神情,笑意越来越深。女人完全沉浸在性爱里,一把枪就能让她忘乎所以。
“这一条是上次救你被划伤的,这一条是这次被人割破的。”新缝的口子,针脚还有血。
冰冷的针头刺进来,韶芍被他顶开了宫口,酸痛感同时从脖子和下体传来。她压抑着呻吟,抓着男人的手臂喘息:“嗯……你要杀了我吗……”
“啊噫——”韶芍有些不耐烦,只在穴口浅处打转的枪口已经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了,她抬身移开,扑在男人身上就开始解纽扣。
男人逗她逗得正乐,动作突然也停了下来。女人的目光柔软湿润,指尖摸着他的伤疤一点点地滑动。汤昭看着她失神的眼,嘴角勾起来,伸手握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
可未等他多想,胸口的伤口突然像被蜂蜇了一样疼。他呲着牙倒喘一口气,低头看见女人正拿着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往他胸口上倒,边倒边摇头叹息:“他们都好厉害,我什么时候也能捅你一刀呢?”
汤昭经过特种训练,身上的肌肉不必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唬人,他的身躯更加坚实,深深浅浅的疤痕趴在皮肤上,新伤添旧伤,还有一处针脚没拆线。
“对。”男人看着注射器被推到了底,这才把针管抽了出来。他旋身,压着韶芍趴在车座上,女人的脸被玻璃挤变了形状,口中的热气喷向玻璃,两个人交错的手掌在灰白的寒气上滑出凌乱的指痕。
“呜呜呜……你为什么打我……”韶芍抹了一把鼻涕,趴在座位上哭出声。她身后还承着肉棒的抽插,身体被摇得不行,四肢都像被抽了骨一样软瘫。男人把着她的腰,这才没让她滑到椅子下面去。
“这些是烟头烫的,”他顿了顿,带着女人指尖在小腹上的伤口上勾画:“梁裕身上应该也有,我们每个人都会被纹上一个条形码和编号,不过出来后我就把它洗了。”
这一巴掌太狠了,脑子都被他打清醒了。
“啊——”
韶芍木讷地盯着那道新伤,用力地点点头,又摇头。
“疼吗?”女人悲伤地看着那条伤口,指尖轻轻摸着血迹。
“捅我?可真有志气。”他冷眼盯着韶芍潮红的脸颊,伸手又抽了一巴掌。迎着他顶弄的身躯猛地一抖,可腰肢还在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她细腰圆臀,挺翘着挨操,伸手还妄图抓着他的手指撒娇。
韶芍的手指轻轻划过伤疤,脑袋耷拉了下来,她嘴角抿了抿,不说话了。
“这一道疤是小时后在孤儿院留下来的。”男人带着她划过有胸口的疤痕,很长,从肩胛骨一直贯到肋骨处,时间久远,已经变得浅淡了。
“傻狗。”男人轻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的弦崩开了一点,他想起来K之前一直劝他养条小猫小狗,回归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太麻烦了,他要付出感情,还要接受感情,这些对于他都太浪费时间。汤昭又抬头看向韶芍低落的眼眉,勾唇笑了笑。
这感觉似乎也不错,他会考虑考虑把她养起来。
人坐的更深划伤了自己。
“和我谈条件?”汤昭有些意外,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看见女人的手抚着他的性器揉捏,隔着裤料勾画着形状,挑眉道:“连枪都拿不稳,现在就只等着挨操,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汤昭眯着眼看她,女人抿起了嘴又张开,淫叫声充斥满整个车厢。
女人的娇喘混着寒气一同哈在车窗玻璃上,她被把着腰后入,男人直挺直出,囊袋打在肉臀上发出来淫靡的声响。
巴掌狠狠地在她臀峰上落下,男人没留力气,五个指印通红。韶芍应声嚎叫了出来,捂着头趴在座位上痛哭流涕。
“嗯——”汤昭盯着她落寞的小脸愈发想笑,但他忍住了,抿着嘴拉长了尾音点头,抬头感慨道:“我为你付出了好多,心疼吗?”
“好玩吗?”他轻轻转动着手枪,在韶芍体内浅进浅出,透明的体液顺着枪管流下,这是距离他十六岁第一次握枪以来觉得枪支最漂亮的时刻。
冰冻的保险箱里还有一个匣子,他一面在韶芍身体抽送,一面探身去拿匣盒。女人的腰扭了一下,穴肉把他绞紧,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我就是说说嘛……其实我可心疼了……伤口那么深一定很疼……啊……啊哈……再深一点嘛,你多疼疼我,你就不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