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清醒,趁着脑子还清醒。
“死鸭子嘴硬,你不动它能自己换位置?”
“滑进去的?那还挺厉害。”韶北川嘴上的肌肉忍不住地抽笑,手指顺着摸上细窄的内裤,轻轻地滑着。裤头已经被体液蘸湿了,他隐约感受到了女人体下微腾的热气,手指一挑,捏着裤头让它在穴缝里剌过。
遮羞的纸是他自己捅破的,苦乐自承的觉悟应该明白。
“我没看!”
按在肩膀上的手松开了,冷意爬上了他的脸。韶芍看着男人盯着自己起身离开,心跳毫无征兆地乱了起来。
男人的目光陡然暗了下去,灿然的明星坠落,她心脏也跟着一抽疼。
“啊!”韶芍拿头轻撞着门板,肠子都悔青了,她没事儿瞎来他房间干嘛?
柔软的被褥把她包了进去,男人栖身压下,身上的水滴落在她身上,目光定定。
“松手……韶北川,松手!”
胳膊压着门板横在她耳侧,韶芍被他按住,慌乱地向后拨开探向裤底的手。
“胡……胡说什么呢!”他问得不遮不掩,把韶芍怼得找不到搪塞的话语。女人单手虚遮了一下脸,手指挡在眼前不敢对视:“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一下……”
韶北川灵巧地躲开,指尖在触到被夹在穴缝里的内裤时就笑了:“还说没有?”
【你会后悔的。】
“明白了吧?就是药!”韶芍盯着男人眼角垂落的失望,一狠心,咬牙把他从身上推开。
“没有第二次,出来……”韶芍咬着下唇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把腰肢扭向一侧闪躲。
男人揉了揉脸,长长吐了一口气。
他说话像裹着沙粒的清风,韶芍两眼逐渐湿润了,情欲染湿了耳边干燥的叹息。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我……”韶芍被男人反手擒住,承着手指拨开阴唇在她穴里抽插。
“我我我。”心中的抑郁被她一扫而光,韶北川看着女人的后脑壳,嘴里学着她说话:“我什么?我穿的尺寸对不对?”
窦衍的那句话让她疼了好几年。
众人的流言蜚语,他要和他在一起,别人目光还要他怎么自在安稳?她就只是想让他过得快乐轻松一些,怎么那么难?
“你动我内裤干嘛?”他瞥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裤头,转头看向韶芍的侧脸,道:“说清楚了就放你走。”
“是媚药……”她咽了口口水,想起来汤昭在自己体内化了一片药片,隐约猜到了什么:“是药……放我离开……”
她转身就要夺门而出,可男人快她一把,两步跨冲上来把门抵住了。
“做爱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韶北川擒着她,伸手一丢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可她和韶北川是乱伦,无妄的情事只是宣告背德的落锤定音。
一瞬间她有些慌,男人像连体婴儿一样身心具长在她肉上,他抽痛一下,自己也跟着被割破。
嫩肉被刺激到了,韶芍猛地抽了一口气,后背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承认你对我也有感觉很难吗?”
男人的鼻子喷在她耳后的软肉上,那一片神经格外命案,韶芍觉得有条蛇绕着她的脖颈盘滑,耳朵忍不住动了动,她堪堪躲开头,结结巴巴地反驳:“那是……走路滑进去的!”
韶芍盘腿撤在一边,猛地被剜了块肉下来。疼。
韶北川堪堪地倒向一边,身上的水滴殷在被褥上,沾湿了一片暗痕。他抬头看向韶芍,静静地看了两秒。
“门在那儿。”温热的躯壳被她生生抽成了真空,男人抬手指了一下门,别来了脸道:“出去。”
“买小了!”女人绝望地发出来一声呜咽,头低得像鸵鸟。男人的手指弹弄得越来越快,水声撩人,一波一波的快感穿刺一样往甬道最深处钻。
大脑还是清醒的,韶芍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好多年前也有个小女孩这样被人掐灭了火苗。
做完最后一件事,他就彻底离开她身边。
韶北川听话地停止了拉扯,勾着嘴角看她脸红。男人单手覆在她阴户上,淫水兜了一掌心。
过他的目光。韶北川看见床上被反转过的内裤,眉毛意外地轻挑了一下。
“你在准备自慰么?”男人毫不避讳地走了过去,伸手拎起来内裤,转头看向她。
他动作缓慢深入,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捣弄,压着软肉抠挠。
“砰”一声,她关了门出去。韶北川目光落在门把上,静了好一会儿。道路好像被他打成了一个死结,原本他可以好好守住这份情感,藏了好几年,行百步却半九十。
“我关心一下弟弟的身体健康!”韶芍无话可说,闭着眼破罐子破摔,一头撞在门板上把脸埋起来:“,穿、穿不对尺寸对身体不好,你你你……”
欲望被跳起来了,小火慢炖的灼热感包在她肚子里,一声难掩的呻吟从牙缝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