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只想更深入更深入。
妖Jingxue紧得男人头皮发麻,gui头处的眼儿被吸得生疼,狭窄的甬道,媚rou贴合如嘴儿般吸吮。
蛮横也罢,凶恶也认,总算是入了半根。
陆禾的额间满是汗珠子,到这会儿,两人都没体会到什么快乐,除了紧就是痛,真是要人命。
“这个…哪里舒服了。”
纪得直观感受,不小心脱口而出。她了解生物常识,也看过各类新闻,从前在编辑部,什么花边八卦都能听一耳朵,可现在一联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太惨了,覆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自尊心都碎成两半了,还是捡不起来的那种碎法。
不舒服,她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了。行,那就让你舒服,舒服到哭。
被刺激的人黑着脸缩tunCao弄,也顾不得她难受地哼唧不爽快。
身子好似被大刑伺候了一番,纪得疼得直抽气,哭哭啼啼地推他:“陆禾…好疼,你…轻一些啊。”
陆禾觉得自己已经很轻了,额间的汗就可以证明,他是极力克制。
可她又稚嫩又娇弱,上边的小嘴哭着求饶,下面的小嘴又咬得紧,此刻的陆禾,与她相较,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性爱萌新哼哧哼哧终于是破了最后那一阵防线。
纪得一路都是疼的,挨到最后那一下,整个小xue都疼麻了,感官也弱化了。
“还疼吗。”压在娇躯上的男人静止了好久不敢动,这才怯生生地问。
纪得不理他,自己这般难受都是拜他所赐,这会儿还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他那物,插在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时不时跳动着,吓人的很。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男人咬着一双酥胸舔得yIn靡,待身下的shi意重了些,又开始抽插起来。
一晚上,纪得的泪都没有断过,前半场是疼和怕,后半场是抑制不住的…呃…奇怪感觉。比痒轻一点,但凡他稍稍重些,自己便能起一层鸡皮疙瘩,心慌慌的颤。
陆禾小心眼的很,在她被晃得头晕目眩,语不成调时,总是要问一句:“舒服吗。”
她不答,他就坏心眼地停着不动,又或者是磨着深处一个点碾压揉碎,害她情不自禁地讨饶,逼着吐出一大堆谄媚的话,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大约先前那句“不舒服”,实在打击他。
纪得的初体验在“舒服吗”和“求你了”这样的对答里载浮载沉。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陆禾的坏,是故意为之的坏。
还没休息多久呢,开了荤的某人又不消停了。
“宝宝……”他缠上来,被狠狠吃了一次的纪得根本无力招架。
“不要…我好累了……”纪得软着嗓子求他,再怎么软,喊了许久也哑了。
陆禾心疼地亲了亲她哭肿了的眼睑,身下的欲望勃发,浅尝辄止的射了一次,可她被自己折腾得从未有过的惨,只能放过。
64
纪氏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纸张翻阅的声音此起彼伏,电脑屏幕浏览着数据,笔记本上还需要修改几分报告,可这些都不影响她余光密切关注面前站着的人。
这就是纪年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颗心掰成十几瓣来使,依旧有条不紊,出不了错。
终于是看完了四份计划书,合上文件夹,目露欣赏地笑着:“不错。”
站着办公桌前的人,心神不定了许久,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
“什么?”提心吊胆地问。
纪年琴难得看她如此慌张,不免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利润点的数据不够Jing准,再往后推两位小数点,让营销中心把近几年的利润分析曲线调出来,你可以参考看看。”
“知道了,董事长。”纪得乖巧应着。
在公司,母女间秉着规矩,也不近情。
目送她出去后,纪年琴将目光又投到了那几份计划书上,脸上少有的松快和无奈。
陆家那小子,以为故意显拙就能瞒天过海了,这上头好几个商业专业词汇,中文系的纪得不可能知晓得这么深。
这么偏帮着,怕是纪得一眨眼睛,他便能捧着新陆集团双手奉上。
真是,不分轻重啊。
纪年琴的这一番考量,门外顺利过关的某人自是不知情。
呼,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纪得开心地想,这些日子她被这些跨行跨业的工作折磨地头发都掉光了。
正想着呢,电话就响了。
“鱼儿。”是陆禾啊。
“陆禾,妈妈她夸我了,说做得不错。”她的高兴一听便知。
“容我猜猜,应该还需要Jing算利润点吧,多算两位数点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纪得惊讶之余,又了然于心:“你故意漏算……”
“掩人耳目,你第一次做这些,总要出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