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你的味儿。”额托里把自己脸上那些见证着顾轻舟身体极致欢愉的“证据”,蹭到顾轻舟面颊上与她同享。
“脏死了!”顾轻舟躲避不开只能被额托里黏黏腻腻,身体扭动时,那挺起的ru便似嫩豆腐,晃得额托里红眼,一手握住,抓出各种形状,还要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捻着她娇气挺立的nai头,耳边全是顾轻舟轻轻重重杂乱交错的喘息声。
——害,有盆友说男主就会睡女主,属于随时随地发情的啥……emmmm,哈哈哈,你们说的对!
yIn荡模样
“脏?怎么会脏。这是轻轻身体里的,朕很喜欢。”额托里一只手臂勾起顾轻舟的一条腿抬高,用自己那处已经硬如铁杵的阳具不断轻戳,看也不看,只凭着感觉找寻那处shi热归属。
顾轻舟身子敏感,被额托里这样顶弄戳刺,实是受不得,夹着颤声不耐烦道:“你要做便快做,到底要如何折腾我才肯罢休?”
额托里只一笑,用一种极其纵容的语气对顾轻舟说道:“这是轻轻此刻所想?那朕便如轻轻所愿。”
说完,额托里就松开顾轻舟膝弯处的手,扶着自己那阳物,撞上顾轻舟紧闭的幽门,接着就在顾轻舟长长呻yin的语调中,将自己彻底插入到了花径最深处。
二人耻骨紧贴似长到了一起。额托里低头看着自己和顾轻舟交合之处,心中叹息,身下这个女人,好似他身体里丢失的那块软rou,如今找回,却不知不觉长到了自己心头上。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那声长yin停下后,他便慢慢抽插起来,看着顾轻舟被束缚得更加突出yIn媚的一对莹白嫩ru,在他的律动撞击下,也好像也得了趣,止不住地晃动,ru波荡漾,诱得额托里安耐不住心中汹涌而来的强烈情欲,附身叼住那一边艳红nai头,又舔又吸。
顾轻舟被他撞得一直往那床头移着,很快便顶到了床头,下面额托里抽插的“啪啪”声让顾轻舟羞臊不已,上面顾轻舟头顶撞到床头“咚咚”声却让额托里心疼至极。
额托里双眼蕴藏着骇人的欲望,直起身后,两手托起顾轻舟的身体,猛地抽出自己的阳具,又听得顾轻舟呻yin道:“不要......”
额托里懂这声不要是什么含义,将顾轻舟翻过身与自己一同跪在床上前胸贴后背,额托里一低头,轻咬着顾轻舟的耳垂,用充斥着情欲的低沉嗓音调笑道:“会给你的,马上就给你,乖轻轻。”说着,额托里就去解顾轻舟手腕上的丝带,却又起了别的坏心思,将那床榻中央,一根从屋顶垂吊下来的丝带重新绑住了顾轻舟的手腕。
顾轻舟双臂高高吊起,双腿却是跪着的,这样的姿势,迫得她不得不挺胸,塌腰,就连屁股都是高高撅起,迎人Cao弄的yIn荡模样。
“不要!”顾轻舟不想这样,便呼自己手腕疼痛,却没想到额托里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受坠吊之苦,但还是从她身后,用力插进她已经shi透软烂的xue道之内。
九浅一深,额托里完全掌控着这场yIn糜情事,顾轻舟受不得这样的Cao弄,身体里堆积着强烈的欢愉尽待顶峰释放的那一刻,嘴里也再难抑制地yIn叫起来:“嗯啊——我......我要跪......跪不住......了,不行了,我不行了……额托里你......你快些呀!”
听得顾轻舟娇媚地唤出自己的名字还催促着自己快些,额托里情难自控,一手死死掐着顾轻舟白皙圆润的tunrou,仿佛真是公狗一般,极是用力的加快着自己抽插的速度。
从何恨起(补前天没更的)
“啊......不......”顾轻舟只是想催促额托里尽快结束这情事,却没想到额托里竟是更用力更快速的Cao弄着自己,当下就浑身失了力气。若不是那顶上将她手腕绑住,现下她便一定是趴到了床上。
顾轻舟带着哭腔,就连呻yin都是破碎的。
“轻轻,叫我的名字,快叫!”额托里在顾轻舟身上杀疯了,存着的那点理智,也是逼着顾轻舟继续唤他。
“额托,额托里!”顾轻舟两眼失神已经慢慢开始上翻,有了昏厥的预兆,而额托里也是奋力耸动着腰tun,二人交合之处已经被打出许多白沫。
就在顾轻舟花xue紧缩之际,额托里又一个猛力,直插着那被Cao开的胞宫口,射出阵阵浓厚白浆。
顾轻舟仰面长yin,就要昏厥之时,又被额托里抽身拿起床榻里一根紫黑玉势,慢慢推进,堵住了原本要流出的万子千孙。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一身汗shi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目光下落,又觉得那玉势似有外滑,伸手便又往里堵了堵。
太医虽说她这身子日后难以有孕,可他却偏偏心存侥幸,痴心妄想能得天神眷顾,赐他一个与顾轻舟共同的血脉。
顾轻舟哪里会想到额托里还存着这样万一的念头,只觉得是额托里好色爱yIn,想着法儿的玩手段玩花样,真真是老畜生一个。
因得了额托里准允,再加上如今已经无人再顾得上这么一个没有依仗的前朝公主,顾轻舟轻易就在地牢里,见到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