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指缝的细碎呜咽含糊听不真切,这是极力忍耐下仍抑制不住的呻yin,带着喘息和颤抖,像倾盆大雨下,起起伏伏的柔弱莲叶,分外的青涩诱人。
两人初次合欢的时间并不长,待师为入在里面射了个痛快后,脑子便渐渐清醒了几分。
自然,也看到了如今的情况。
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从云端落入凡尘,玉体横陈在凌乱的床榻上。她眼角泛红,面色苍白,脸上未干的泪痕更添凄美。乌压压的青丝散乱于枕上,雪白的肌肤印着斑斑块块的红痕,这是一种让人会心一笑的yIn靡景色。
千娇百媚又楚楚可怜,像朵被揉出汁水的梨花。
虽然自己是被她下了药也好不到哪里,但真看到她被折腾得凄惨,师为的良心也的确痛了一下——虽然还有点对她自作孽不可活的幸灾乐祸。
可转而感到自己那东西被一处细嫩温滑的地方紧紧裹住……舒服得他有点舍不得抽出来,便默默把嘲笑咽回肚子里。
柔嘉阖眼想着,自己这头回非但不舒服,还遭了好大一通罪,若早知道师为这么粗鲁,她宁愿叫个太监也不会找他!
感觉到最后他好像还在自己身子里喷了水,她更是茫然——这该不会是尿吧?
感到压在肩上的少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柔嘉终于开口:“师为,你在本宫身体里喷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脸上有点忐忑:“该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闻言,就算药劲还没过,师为还是一言不发的撑起来,面色沉凝的瞥她一眼,接着极快的收回目光,抽出自己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坐起来捞过锦被给她盖上,搓了几把脸才平静无波的答:“那是小人的子孙Jing。”
柔嘉公主放心了,在欢好之前,她已经让人给师为灌下避子药了。
师为显然也记得自己被灌了避子药,因此并没有说负责这种屁话,快速扫视了周围一圈就下床捡衣服穿。
这架势,活脱脱一个提裤不认人的负心汉。
见他如此薄情寡义,柔嘉挑眉,假惺惺的提醒:“师琴师,你的药还得发作好几次呢。”
师为没理她。
柔嘉笑,翻个身支起脑袋继续老神在在的说:“本宫既然要与你欢好,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走了。”
师为背对她一边系腰带一边铁骨铮铮的说:“公主若要强抢民男,小人定是宁死不从的。”
闻言,柔嘉展眉一笑,温和道:“无妨,尸体本宫也可以将就。”
师为对镜梳头的动作一停,转头看她,神情复杂地念:“公主倒是不挑食。”
柔嘉把这句话当做夸奖欣然接受:“还好。”
她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注视着他,冲他招手示意其过来,笑眯眯说:“本宫的驸马可以一夜八九次,不知道你与驸马相比何如。”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像崔静那样坦然承认自己“体弱多病,房事勉强”的。小师琴师比起崔二公子还是少几年的人生阅历,因此尽管知道这是激将法他依然果断咬钩。手在腰上系结处一扯,腰带飘然落地。紧接着他从大袖外衫脱到到贴身里衣,一路双手不停边脱边走向床榻。
师为还记得刚才那战栗的欢愉。
雪白的裳服散落一地,轻微的布料声落入两个人的耳里,空气再度被点燃。
行至床边少年身上已无寸缕。上床把她牢牢压住,狞笑着为她拂开耳鬓发丝,俯身贴耳磨牙道:“公主放心,满足您,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公主与琴师半h
抒解了一次的师为没那么急不可待,他压上来后碰了碰柔嘉脖颈上的片片红痕,然后低首蜻蜓点水的吻了下唇,又拉开距离看她,琥珀色的瞳眸就像浸在水里的猫眼石,清澈,水亮。
柔嘉搂住他的颈,顺着颈轻轻揉着他的耳朵,于是他就像被驯服了一样,轻阖眼凑过去吻住她。
青涩又细致的吻。
柔嘉仰首任由他吻着,半睁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少年的背部,上面被她抓出的血痕已经停止流血了,摸着是凹凸不平的。
这种抚摸像鼓励,也像安抚。
她身上还有件肚兜没褪,师为之前那会儿药性猛烈,哪还顾得上温存小意地褪尽衣衫?一碰到她就马上按住直入正题,比北方的蛮子都凶狠。
疼死她了!
他渐渐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开始往下吻,吻到脖颈自然便碰到了一条细带。
手指摩挲着系带,他停下来微微抬身,指尖轻捻着来到肚兜与系带的连接点,偶尔碰到下面细腻的雪肌,柔嘉便会听到他的呼吸声会稍稍紊乱一下。
师为此时唇瓣殷红,乌发散乱,情欲熏染着娟秀的眉眼,就像个妖物一样惑人。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好看,还是那种可以迷倒公主的好看。只顾着埋头专注整理公主的肚兜,屈起食指勾着Jing细的边角让它展开,有皱起来的地方就将其拂平。
这既温柔又下流的动作师为做的脸不红心不跳,展平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