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她的唇,动作生涩而羞涩,修长的眼睫微颤着,他继续道:“静要吃兰儿的梨瓣,兰儿的汁ye,兰儿的核也想吃下去,好不好?”
兰儿嗯嗯说好,又大方又仗义地说:“我大部分的……大部分的果子都可以给你哦!剩下一些要喂小鸟……”
崔静笑意更深了些,揉捏着她白嫩的耳朵,让这里渐渐染上红霞的绯色,慢慢道:“兰儿对静情深意重,那静以身相许,好不好?”
他怕她不愿意,就在说好后连忙吻住她,久久不愿分离。
尚且青涩的少女娇躯如玉如琢,绵软细滑,一沾手便不忍放下,他极近爱抚之能来讨好她,以图她在云雨时欢愉。
在她淋漓畅快时他才宽衣解带,图穷匕见一般露出了自己昂然的阳器。
翩翩如玉的世家公子也有着面目狰狞的欲望,他看着少女干净莹白的腿心花户,又看了看自己阳器那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粗鄙外表,心里不由生出了点羞赧。
看避火图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么丑的玩意儿,怎么配得上兰儿……
转而他便庆幸起还好兰儿没有看到自己……不然要是被她嫌弃了可怎么办……
想归想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里面藏匿着的花蕊早已水蕴荡漾,一副乖乖等着的温驯模样,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下,便听到兰儿低低的呻yin。
她也快活着呢……
崔静信心大增,修指在花蕊丛中灵活游移,不多时就找到那清甜蜜源,扶jing碰了碰shi滑的蕊儿,gui头感受到的极致软嫩让他浑身一震。
进去里面,一定会很舒服的——他的本能这么告诉他,催促他入进去。
他也这么做了。
蓬门今始为君开,窄小的幽径密密地包裹吸吮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少女呜咽着说疼,明净的脸上秀眉紧蹙,眼眶泛红。
眼看心上人受了痛楚,崔静心疼了,马上低下身把她拢进怀里又是亲又是揉的哄,先前入了大半的阳器也慢了下来,最后还停下不动了。
他这样揉ru亲吻地哄了半天,与其说是哄慰,倒不如说是借着名头的亲昵爱抚,以至于少女身上疼是轻了,可星星点点的红痕也多了不少,印在滢滢似雪的肌肤上,看着便是一阵脸红心跳。
身下玉jing被心仪少女的嫩xue咬住不放,吸吮含弄得快将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了。少年哪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等她不喊疼了便立时吻住小嘴,下面急吼吼地动了起来,在一阵阵浑身发麻的销魂快慰中愈发沉迷。
念及兰儿初初破身,他行的事也有欺辱妇孺之嫌,不尊重,也不上台面,故而这云雨之事崔静不敢太过放肆。
与她欢好了一次后,他心满意足地抱紧她,唇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他看着怀里的少女,心说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他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然则,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棵梨树在他十九岁的一个夏夜尽数枯萎。
里面的梨姑娘也消失了。
崔静大病一场。
公主,佛寺的回忆与少年琴师
柔嘉公主很少算计。
这也很正常,算计大多是因为求而不得。
从军机处传来的密折封在一个上锁的小铜箱里,公主打开箱子拿起密折一目十行,看完后随手焚毁。
大概军机处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去调查驸马以前有无通房是否去过青楼这种鸡毛蒜皮的破事。
不过为皇室分忧也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嘛。
崔静并非虚有驸马衔位,他在礼部任职,每日早出晚归,回来后夫妻之间聊聊天,吃顿饭,各回各房睡觉。
所以说柔嘉公主有了驸马的生活与之前相差不大,照样想干什么干什么。
公主府的飞鸾阁笙歌漫漫,柔嘉坐在榻上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歌舞。
舞姬身形曼妙,衣裙轻薄,弹琵琶的歌姬声线柔润清亮,曲调悠扬,这歌舞升平之景着实让人醉生梦死。
受邀的师为抱琴悠悠走来,他长发披散仅用一支白玉簪束起,深衣云袖白如初雪,走来时像是一只优雅的水鸟。
柔嘉看他过来,歪头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朝他勾勾手笑容古怪。
师为瞥她一眼,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坐在下首。
少女笑眯眯的调侃:“师琴师今天打扮的,怎么有点像驸马呢?”
这谁都不喜欢被说像谁,尤其是外貌姣好的人。
师为啧了一声:“自从公主有了驸马后,怕不是见到每个人都觉得像驸马吧?”
这拈酸吃醋的劲儿哟,柔嘉大笑,让婢女送来一盏浇上酥醪的樱桃去去酸味,随后单手支着头言笑晏晏:“本宫的驸马模样极好,你应当见过。不过论起姿仪师琴师也不差,说不准他见了你也会“我见犹怜”呢!”
这句话可怕得师为倒抽一口冷气,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