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粮调度之事自有大军应付……方才听你说师兄大功未成,你还是陪着他,多照看几分吧。”
沈鱼此番听得徐见山所言,也觉有理,是以当下便与二人相约三日后再于赵家老宅碰面。此事一了,沈鱼便沿路返还赵宅。沈鱼到得赵宅门前已是暮色四合之际,待回了歇息之处,便见宋渊仍是闭着双眼,盘膝而坐。
宋渊那厢闻声睁眼,见着沈鱼,立时笑道:“姐姐可回来了。”
沈鱼听得,走至宋渊跟前,只见他双目仍是暗光流动,雖則色若琥珀,却已非竖瞳之状。她见宋渊不过用功半日便有了这般进景,心中一喜,抚了抚他眼皮道:“当真好了些。”
“是,”宋渊应着,却是忽地伸手把沈鱼揽到怀里,“虽是好了些,还须得姐姐助我。”
宋渊说罢,揽住沈鱼的手又紧了几分。沈鱼察觉,自是明了他话中之意。只她当下心中尚且有事,便推了他的手道:“你先听我说件事。”
宋渊闻言,便微微松了手,却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道:“你说。”
“适才我见了星星……她似是有事瞒着我。”沈鱼语毕,便把先前与徐赵二人说话情状转述与宋渊知晓。
宋渊此番听罢,想了想方道:“听起来确是有几分蹊跷……”他说着又握住沈鱼的手,“他们瞒着的事想来同灵州有关。明日我便陪你去见他们,总能看出其中端伪……只眼下姐姐却要先陪我。”
“陪你甚么?”沈鱼问罢,不禁垂了眼皮,脸上已是悄然生晕。
“自然是陪我练功。”
一三九首尾(H)
因此番已是日暮时分,宋渊拉得沈鱼上塌又合了床帷,塌间蓦地便是一片昏昏沉沉。
沈鱼躺在宋渊身下,只见得影影绰绰,遂扯了他衣襟道:“阿渊,我瞧不清。”
宋渊听了,却是说道:“我瞧得清。”他说罢,便伸手解了沈鱼外衫,又俯身与她唇舌交缠。
自从于阁皂一别后,沈鱼已多时未曾同他这般亲密。是以宋渊舌尖甫与沈鱼勾缠时,她便觉着那湿热触感剎那便从两腮蔓延,又热辣地烧到耳后,引得她后颈一阵发麻。
沈鱼被宋渊亲得几要喘不过气,伸手想要推他。只她睁眼之际,却见宋渊竟似是一直未合眼,兀自于暗中瞧着她。沈鱼看得心中一跳,只觉宋渊那琥珀双瞳犹如玉液流淌,暗光浮动,教人多看一眼便要倾倒。
宋渊见沈鱼呆怔,遂躺在她身旁,与之侧身相对,又抚了抚她的脸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此番沈鱼却是不敢同他四目相对,便垂了眼皮道:“我们许久……我不过有些不习惯……”
沈鱼说罢,却听得宋渊轻轻哦了一声,竟有几分轻挑。沈鱼听了正要应声,却觉宋渊已探手到自个腿心处。
与此同时,宋渊伸手轻捻,便觉沈鱼亵裤上已是一片湿腻,遂笑道:“我看姐姐眼下便习惯了。”
原来方才沈鱼同宋渊缠吻之时已是动了情,沈鱼此番被他一语点破,心中一阵羞恼,伸手便要捏他。只她才抬臂,宋渊置在她腿心的手已轻轻揉搓起来。如此不过一息,沈鱼便觉着亵裤那一片已是尽湿。
“还习惯么?”
“你﹑你还说?”沈鱼听得,抬脚便要朝宋渊腰上踢去。只她被宋渊揉弄得身子发软,是以这一脚也是软绵绵的。宋渊见此,顺势把她的腿勾在臂间,另一手便把她的下裳同亵裤褪了下来。沈鱼下身没了遮掩,一时便觉阵阵沁凉。只不一会她便听得暗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响,尔后便有一滚烫肉物贴在她滑嫩之处。
此番宋渊也不急着入身,只轻轻挺腰,把那阳物在沈鱼腿间来回辗磨。宋渊这般动作了几个来回,便觉沈鱼原来严丝密缝之处已被微微肏开,半翻开贴在他的肉物之上。
因二人许久未曾亲密,宋渊心中便想着多缠绵一刻便是一刻。是以他甫觉着有了泄意便立时退开身来。
然而沈鱼那厢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他离了身便十分难受,遂喊道:“阿渊?”沈鱼如此唤了宋渊一声,便抬了腰,把双腿朝他腰上缠去。
宋渊见沈鱼主动,心中虽是欢喜,可他怕自己入了身却是坚持不久,便又翻身把沈鱼压在身下,把她身上的抹胸掀开。因宋渊眼下也不过强自隐忍,遂也没耐烦去解那细细的抹胸带子。
沈鱼那厢只觉宋渊使劲一扯,已把后背的带子松开。尔后宋渊又伸手胡乱一推,便把那团丁香锦绣堆了在她心口处。宋渊此时一手托住沈鱼细腰,把那勃发之物贴在她后臀上,另一手已是把一只巍颤颤的嫩乳拢了在掌心。沈鱼被宋渊抚得动情,腰肢向上一拱,便把胸乳更往他手里送。
宋渊见了,安抚她道:“姐姐别着急。”他说罢,却是抬了沈鱼的腿压在她心口上,任她腿上肌肤与那细腻乳首相互厮磨。另一边却是被他两指紧紧捏住,然后喂进嘴里,用肉舌拨弄,又用齿尖轻啃。
沈鱼如此被他含弄了一会,只觉乳肉微微发麻,那尖尖处似是要化在他嘴里一般。她一时生受不住,抬起手来便要把宋渊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