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闻蔓,傅其修眉峰一挑,点头说嗯。
曾钰收拢披肩,随口道:“那她还让你喝酒。”
“妈,”傅其修忽然正色看她,“您觉得蔓蔓怎么样?”
曾钰叹,还能怎么样,中规中矩,奈何傅其修钟意,她也只能接受了。
她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嗯。”傅其修点头表示理解,“看来我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还是有点出入,我倒觉得她很好。”
好到直至今天,他才知道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相比同龄人,他早熟早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时刻保持应有的冷静,从求学到工作,都是他自己的主意——他习惯做事权衡利弊,尽快找到捷径做决定,却唯独忘了站在闻蔓的角度思考问题。她并非他的附属品,怎么可能百分百适应他的处事作风。
曾钰愕然。
傅其修不容置喙地道:“以后,就不用您来带她去参加那些宴会了。需要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
类似这样的对话他们前不久才谈过,只是那时傅其修的态度还算温和,这时却多了强硬。曾钰狐疑:“是不是蔓蔓跟你说什么了?”她那语气,宛若是闻蔓私下给他抱怨,而他只不过是挡箭牌而已。
傅其修捏捏眉心,摇头道:“不,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起身,接过佣人递来的水,清了清嗓,又说:“还有,蔓蔓最近有工作要忙,可能也顾不上来家里了。”
知子莫若母,曾钰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问:“你们闹别扭了?”
傅其修眼皮微眨,侧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