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伴随着松叶沙沙的声音,陈枫落满身疲惫的推开了自己的屋门,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里间,拿出药箱,麻木的给手臂伤口上药。宗门重建愈发紧迫,白天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搬石料修屋顶,销毁武家毒物,但也不能放松药理研究,还要抽出时间教导师弟,简直是一只行走的陀螺。今天他还去了趟烂柯山,帮浩气盟侠士运送了几车物资,中间受到恶人拦截,双方战成一团,他也挨了不少伤,携带的柳叶刀和毒药也所剩无几,所幸支援来的及时,战况得以缓和。陈枫落上完药,进到卧室旁的培育室,这是他便于研究药草特意搭建的小房间。他拿出一个新的培养器置于桌上,放入荆棘种子,思考如何将苍棘改良强化。这时响起轻快的敲门声,陈枫落转至门口,一个灿烂的笑脸迎来:“师兄,我想你应该还没睡,过来看看你,你的伤还好吗?”,陈枫落向来喜爱这个师弟,虽然有些粘人,但总是第一时间给他关心,并且在药理上天资聪颖也肯吃苦。“青淮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明明自己刻意躲着众人回屋,就怕让大家担心。陈青淮一脸无奈:“哎,师兄你就别瞒了,我在山下遇到送你回来的侠士了,还叮嘱我要照看好你!”陈枫落摊摊手:“无碍,一点小伤,师弟你何时这般大惊小怪了。”说罢,陈枫落撩起袖子,瓷白的肌肤上包裹着一层纱布,展露时手臂线条流畅,看得陈青淮眼神一暗。他扑过去搂住陈枫落劲瘦的腰肢哀叫到:“这怎么能下手这么重,真可恶啊啊啊,呜呜师兄疼不疼啊呜呜~”陈枫落被这一抱浑身一颤,不由推开他,“怎么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白河村的小楠现在喝药都不哭了。”陈青淮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师兄怎么能拿稚童和我比,况且我现在可比你高了~”说着伸手在二人头顶比划。“小青淮你是来探病还是来气我的!”说罢就要亮出柳叶刀。“诶诶诶,师兄莫气,我还有东西要送你!”陈青淮从腰包里摸出一瓶药水,塞到了陈枫落手里,说到:“这能把药草毒性发挥更烈,师兄你要变强,莫要再被人欺负了。”陈枫落听得心中一暖,摸了摸陈青淮的头:“多谢,劳师弟费心了。”陈青淮猛的后退几步,一溜烟跑掉了,“新制的可能有不足的地方,就交给师兄再研究了——”
陈枫落再次回到培养室桌前,盯着苍棘种子思索良久,拔去塞子,将师弟给的药水倒入培养器,刚被青淮大力抱着摇晃,伤口轻微有些许裂开,鲜血也顺着手指滴进去了几滴,陈枫落慌忙抬手,取了药箱又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又是一番收拾,累了一天的他昏昏沉沉走向卧室,躺倒在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
悉悉嗦嗦的声音从培养室传出来,磕哒一声轻响,培养室的门被从内打开,一簇一簇的长成的荆棘有意识的开始向卧室蔓延,行至床下,收去尖刺,轻点陈枫落的伸出床沿的手指慢慢盘旋,逐渐缠绕住手臂,伸进包扎的纱布中,触碰到伤口后便缚了上去,周身的荆棘翻腾的更加欢快了,沉睡中的陈枫落感觉伤口处凉凉痒痒的,只是以为正在恢复,直到他感觉有东西触碰到嘴唇时突然清醒,昏暗的房间只能看清一团一团的东西在床周盘旋逐步占领着整个床,他震惊刚想发出声,一根粗大东西便探入他口中,并接着搅动,“唔!”陈枫落想剧烈抗拒,却感觉从伤口处蔓延整个身体都是麻痹的,无力反抗的他飞速思考现在的状况,在口中不停翻搅的东西触感不似活物但十分熟悉,他猛然想起培养器中的苍棘,加了新研制的药水竟然会变成这样吗?还是出现了别的岔子?不容陈枫落多想,荆棘开始深入口中,顶得他不停干呕,涎ye不断的从嘴角溢出,又被新盘上来的荆棘缠住吸收,口中的粗大的荆棘还在持续顶压,渴急般的压榨涎ye,陈枫落几乎喘不过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滴落到下面的荆棘上,刺激荆棘疯狂向他身上缠绕,“哈——,哈,啊,咳咳,”荆棘感受到主人的难受便从口中退了出来,陈枫落不住的用力呼吸。这些荆棘似乎是十分干渴,陈枫落的每一滴体ye它们都吸收殆尽,“难道是没浇水的反应吗?”陈枫落恍惚中想到,但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不容再想。被药水浇灌下长成粗大的荆棘逐渐缠绕住陈枫落的整个身躯,一条荆棘从他衣襟口探入,不断摸索,触碰到发硬的一粒便将其收缩缠绕,刺激陈枫落上身一挺,衣襟在荆棘的涌动下被摊开,瓷白的身体上附有薄薄的肌rou,随着身体的扭动与出汗在月光下散发莹莹光泽,荆棘缠着陈枫落的腰,逐渐覆盖到胸前挺立的两粒ru头,转动摩擦。嘴里含着荆棘的陈枫落叫不出声音,但从嗓子里发出舒适的轻哼。其余的荆棘也疯狂涌动,从脚腕旋转蔓延到修长的小腿,再紧紧缠绕住陈枫落的大腿,隔着亵裤勒出rou欲的痕迹。两条荆棘争先恐后的从小腹下端钻入亵裤,盘上陈枫落受到刺激微微勃起的玉柱,圈住下方的囊袋不停揉捏,陈枫落的身体不住发抖,但又无力挣扎,麻痹的身体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快感一波一波从胸口和下体传来,口中荆棘爱抚般的轻点上颚,缠绕小舌,吸取着不断分泌的涎ye。下体也在揉捏挤压刺激下完全挺立,顶端变的逐渐shi润,荆棘像是干渴的人找到了井水,紧紧缠绕着顶端gui头,蠕动摩擦,陈枫落被密密麻麻快感刺激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