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姑娘能够救我们母子一命,已经是感恩戴德,并不奢望今生还能够找到这个负心汉,这么多年过去,民妇连他的容貌都快忘记了,爱也好,恨也罢。一切都过去了,能够看着孩子平安的长大,民妇已经知足了。”风如雪很好奇,这个女子是怎么知道她的这个夫君不是平凡的人家,于是追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知道这个男子不会是普通的男子?”“其实,在洞房的那夜,民妇看到他身上佩戴了一枚玉佩,这种玉佩的材质样子,应该是达官贵人,才应该有资格佩戴的,所以就怀疑了。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他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在韦家,他有随着家父一起姓,家父希望他从今往后能够平安。于是取名叫韦安。”说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那个叫做韦晴的女子脸上飘起了两朵红晕,像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脸纯情的模样,和宫中的那些女子果然是不一样,那些进了宫的女子把这种事情当成了很光荣的事情。还会因为皇帝的宠幸到处宣告。想想,这真的就是差距啊。“有没有什么打算?”风如雪开口问了一句,对于那些有故事的人,自己是很感兴趣的,她甚至表示自己对这些有故事的人很期望能够收入囊中。特别是一个有背景故事的人。她相信自己能够揪出这个背后的男子到底是谁。韦晴对着风如雪露出尴尬一笑,连忙的解释:“姑娘请放心,民妇不会打扰很久的,民妇如今打扰的有些时日了,待到民妇伤好点之后会带着福儿离开的。”韦晴一脸着急的模样生怕让人误会了什么。风如雪和颜悦色的按住了她着急起身的身子,一字一顿的回答:“若是韦姑娘无处可去,那就在伤好之后随着我走吧。”“姑娘,你真的要收留我们孤儿寡母吗?”那个女子激动的问。风如雪点头反问:“为什么不呢?”“可是”那个女子似乎心中有一丝的犹豫,风如雪很快就打算了她心中的那股犹豫,告诉她:“不要想其他的了,现在的问题是你留在这里好好养伤,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人过来接你们母子。当然,我丑话说在前头,任何事情的出现,都是有它最终的目的。”“比如说姑娘你们收留我们母子是吗?”韦晴嘴里吐出了一丝丝的苦涩的味道。风如雪站了起来,很认真的点头:“是,你们也可以考虑病好之后就离开,这件事情我不会强求着你们。”“那福儿会有生命之忧吗?”那个女子一脸担忧的多问了几句,风如雪听到她的担忧突然就笑了起来,这个女子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是把自己当成了人贩子吗?还是什么?自己又不是让她的人培养成死士。若是培养出死士,也没有必要要留着她吧?这对自己来说应该是一个绊脚石吧。看到风如雪面色平静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就要起身恳求着风如雪,谁知道风如雪率先她开口说了一个事情:“和他的生死无关,当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情,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纂改。让你们留在我这里有目的没错,但是与这些无关。当然,你的福儿有自己的选择。在你离开之前,决定好了之后就到藩公子那,告诉他你要见我,倒是自然会有人来接你。”
说完之后,风如雪离开了这个这地方,临出门之前,那个韦晴说了一句:“那块玉上刻了民妇的名字,很小的一个字。”风如雪听了之后笑了,这个女子口口声声说自己忘了。真的是忘了吗?如果真的是把对方给忘记了,是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够影响到自己内心的情绪。关于那个男子和她的那些回忆,这些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还说自己忘了。风如雪走出来之后,香菱和紫环带着那个叫做福儿的孩子走了过来,那个孩子看到风如雪就很认真的跪了下来,双手放在地上,朝着风如雪磕头:“见过娘娘!”“别叫娘娘。我本就不是娘娘,叫夫人就可以了!回去看你娘吧!”那个孩子站了起身之后,对着风如雪深深一鞠躬,逃也似的跑开了。和方才对自己敌视的样子范若二人。这个女子虽然是流落到了市井,但是没有忘记那些礼节,把自己的孩子教的很好。是不是几年之后,自己和这个男子也会有一个这样属于她们的孩子。风如雪的思想不受控制的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在心中想的是,自己这个肚子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了呢?在回宫的时候,风如雪坐在马车上,看到的是一些官兵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公然的将对着那些商家收保护费,一旦有拒绝的富商就会立刻被抓起来。“香菱派人去问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如雪看到这个画面感到很愤怒,这些官兵也太猖狂了,看看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风如雪坐在后面,听着香菱上前问了那些交了“保护费”的富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姑娘,你们不知道啊,现在的生意本来就有些难做,这赋税是越交越多,这今年已经是第三次交赋税了。往年先皇再怎么昏庸无道也就只交了两次,现在新帝上任,每一次的赋税的理由花样重出。我们也是要养家的人,方才那些官兵逼迫着我们交赋税,原因是今年灾情严重,理应由帝都的人们多交一些赋税来捐赠往灾区,硬是逼迫着我们交了一百两银子。”那个店家说道后面,一脸心痛的感觉。“如果不交呢?”香菱疑惑的问,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拒绝?于是问了起来,这么一问之后那些店家商家不但没有感觉到是一个解决的方案,反而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