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安回头扫到苏悦儿那明显“求细节,求经过,求详情”的眼神,无奈的再度低头抱头地说到:“当日我不是说我知道为什么任安要绊燕子吗?他一定是看到这丫头是蛊体,便想要借着扶的机会去探她的阴阳”“等等?什么蛊体?”苏悦儿不大明白。周和安扭转了身子,摊手在桌子上:“我之前和你说过,人的命气分着阴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但也有反例,比如八字全阴的男子,自身命气属阴,八字全阳的女子,则命气属阳,而除了这种反例外,还有一种便是蛊体,如我,如她。那阴阳是相互的,我们雾门的人所控之蛊,便是阴阳相对的。你是清楚我的阴气有多重,但是我的本体本是阳,只因小鬼阴气沉重,我又和它立了约,所以我的阳与它的阴相和后,为了发挥它最大的力量,就必须命气相属为阴,于是我将自身做了蛊,体内毒虫遍布,皆为属性为阳的毒虫,体内阳性的毒虫越厉害,就会因为阴阳相对的原因,而使我需要大量的阴气来平衡,所以时至今日,我大功得成,可我已是阴气颇重的人了,而燕子则和我截然不同,她也是用自身作蛊的人,只是,我是阴蛊,她是阳蛊!”苏悦儿眨眨眼:“你的意思,她现在是命气为阳的,而她体内也养了蛊虫,为阴?”周和安点点头:“当日我一瞧到燕子,就很惊诧,因为,身为蛊体的人,若不触
“当然,否则他可不配做我苏悦儿的男人!”她的笑容里有着鲜明的态度。周和安看着一脸自信兼傲色的苏悦儿慢慢的垂了眼皮:“如果我是说如果出了差错,我愿意做你的后路。”苏悦儿的笑容慢慢收敛:“周和安,如果真的有那一步,你是做不了我的后路的,我,我苏悦儿的后路不需要别的男人来负担!所以,没那个可能,知道吗?”“我,我就那么不如他吗?”周和安的眼眸里浮着伤痛。可苏悦儿却摇头:“不是你不如他,而是一颗心容不下两个人!所以,关键在于,你已经迟到了!”她说着伸手拍上了周和安的肩膀:“周和安,你别去想那些后路什么的,我苏悦儿失去一个男人没什么,大不了没暖床的,可我不想失去一个如家人般温暖的朋友,你知道吗?我不希望我的心总是在冬天!”周和安看着苏悦儿,一双眼里的情愫几变,最后他笑了。一如既往的那种淡然浅笑:“我这种山野里的隐居人,所求不过是恬静淡然,你的性子太烈,我可招架不起!而且,你也太不体谅我的心了,我可是谦谦君子啊,君子不夺人之美!”“那样最好,我只是怕你会好死不死的学我的‘做鬼也风流’!”苏悦儿笑着离开了桌椅,人走到大开的厅门处,看着远处几个丫头们凑在一起比较着手里的女红,便随意般的说到:“对了,回去叫燕子回来做做她该做的事,别把大爷的那些宠物给饿死了!当初说的好好的嘛,这丫头昨天却没回来!”周和安伸手摸了下鼻子:“那个,我帮她养几天,行不行?”苏悦儿闻言转身上下的将周和安打量了一番后蹙眉:“她怎么了?”“嗯,没什么,只是需要些日子将养下身子。”周和安说着低了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苏悦儿则眼一转说到:“我本来不想问,也不想管,可是,我现在有点担心,你不会老牛吃嫩草,把我那丫头祸害了吧?”周和安立刻抬头摆手:“没有,没有!”可说完他的脸上却红了一下,眼里更闪过一丝慌乱,苏悦儿看的仔细,便做一脸佯怒之色:“好啊,周和安,你敢骗我?说!你把燕子怎么祸害了?”周和安立刻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与尴尬,人似无措的在桌边晃了晃,最后一掐手低着头说到:“我真没那祸害她的心思,她现在那样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我”“她现在那样?你把她怎么了?”苏悦儿眼一翻:“周和安,你不会真对一个小丫头片子下手吧?”“我没,我。我当时也不哎呀,她,她”“大老爷们支支吾吾什么?说!”苏悦儿激了一句:“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敢祸害燕子,就算你是我的朋友,我一样对你不客气!”周和安似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一脸别扭的抬了头,愤愤的看了苏悦儿一眼说到:“为什么就是我对她做什么?不能是她对我做什么呢?说我祸害?说我我告诉你,不是老牛吃嫩草,是,是嫩草吃了老牛!”厅内安静的只有呼吸声,这种安静维持了三秒后,终于随着苏悦儿那噗嗤的笑声而瓦解。苏悦儿伸手捂着嘴巴极力的想要压制那种爆笑的欲望,她眼盯着周和安,满脸强憋的红晕与笑意,把周和安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苏悦儿努力的深呼吸几道后才憋住了笑的看着周和安,尽量让自己问的带有关总害方的情谊:“那个,嗯,你说的是真的?可,可她才是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啊!你,你怎么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你,你,你确定不是在说笑?”周和安的脸红的能滴血,那窘态几乎是这跟前要是有个土坑他立马把自己埋里头去!可苏悦儿那强憋的样子就在他跟前,最后他干脆的一甩袖子说到:“谁和你说笑了,这种事能说笑吗?你要笑就笑吧!反正,反正我是栽了!”苏悦儿眨眨眼:“可是,你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啊!你怎么会”周和安一pi股坐到凳子上,背对着苏悦儿,低着脑袋,双手抱头的说到:“我怎么会知道她存了那心思!”苏悦儿伸手戳了下周和安的背:“你能说的清楚明白,仔细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