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剧烈宛若刺痛,尖锐的快要冲破胸膛,枯烛垂眸,望见发软的双手上死死捏着的银针。余光能瞥见冰冷的珠丸没入gui头——现在是温热的了,透明的粘ye挂在上面,尾端缠绕着缅铃,侵入屁xue,稍一动弹便是难耐微弱的震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显而易见,罪魁祸首正是他眼前这一位,相较于枯烛也并不很瘦弱的身材,倒还衬得更为壮实了,男人面上勾起yIn邪地笑,嘴唇翕合不知说了些什么。
不过也无非是用以贬低侮辱他的话吧,枯烛这几日已经有点听腻了,男人兴头上的辱骂总是离不开他的龙尾,丰富一些也只是近似于婊子、sao货,便器之类的词。满脸横rou的男人喜欢将尿ye射进他的泄殖腔,滚烫腥臭的水ye顺着这条一切屈辱来源的龙尾滑落,和yIn水一同掉在木质地板上,干涸过后还存留着印记。
覆着老茧的粗糙双手掐住他的ru头。那处已然被玩的艳红,两颗小豆子挺立在胸前,用可爱来形容又太过诡异。
总之,“一看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货,给你这块挂个珠子好不好啊?”他还是泛着那种让人恶心的笑,语调奇异地将那个细细的银针递给枯烛。
“小婊子,还想让爷亲自动手?想的到美。”话是这么说着,男人细心地将尖端浑圆的尿道棒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几把里。
枯烛痛的尾巴都蜷缩起来,他咬着牙,愤恨地盯着男人,却又称得上顺从地接过那根银针。
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活下去……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心中的火气连同yIn欲一起久居不下,尾巴瘫在地上,软软的一团,枯烛深呼吸一口气,紧闭着双眸,将烧红的银针穿进ru头。
纯粹的疼痛只有一瞬,其后便是痛苦的,伴随着瘙痒的隐约触感,与之前的爽利相比凸显地更为柔软,却也更加磨人。他几乎拿不住那根银针,想着一鼓作气把一旁桌上放着的环套了进去,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枯烛喘息着,连看的饶有兴味的男人都快忽略了,下体也随着刺激涌出一股粘ye。
男人的鼓掌声在这个只有细碎呻yin的寂静空间内也显得突兀,他吃笑着,眼里闪着兴奋地光,一把夺过枯烛手中地银针,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戳进了另一侧的ru头。
枯烛只能扬起脖颈,发出短促地惊叫,胸前两枚银环带给他别样的下坠感。
白银的色泽亮闪闪的,映照着烛火闪烁着的,摇曳的光辉而显得格外刺眼,枯烛紧抿着嘴唇,哀求地望着那男人。
男人满脸笑容,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他嘿嘿笑了两声,搓了搓手掌,细心为枯烛胸前的两抹银光拴上链条,然后,猛地一扯。
——!
剧烈地疼痛好像要连他的大脑也蒙蔽,枯烛高昂起脖颈,呼吸急促,尾巴也禁不住地紧绷,挣扎,一如岸上濒死的鱼。
他眼前一阵发黑,花花绿绿的画面闪来闪去,最终定格在了他暗红色的长发,以及溅射出来的ru白上。
——他因为ru头被扯动,高chao了。
莫阡然睁开眼睛,不知为什么感觉眼皮有些沉重,头脑也过分昏沉。他艰难地打量着四周意外地有些陌生的环境,大脑几乎宕机。
这哪啊。
……不对。
他妈的我屁眼里这玩意是啥?!
年轻的雇佣兵头一次遭遇了人生滑铁卢,他僵硬地转动着脖子,试图看清导致自己后面酸胀的罪魁祸首究竟长什么样。伴随着并不大的动作幅度,哗啦啦的铁链声传入耳畔。
——得,还给他锁住了。
文熙是被铁链晃动的声音吵醒的。前些天抓来的人类趁着他睡觉的时候Cao了几下就晕到现在,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人应该是醒了,然而后庭里还插着他的凶器。
他下意识抽插了几下,这是这两天养成地条件反射。温热的肠道蠕动吸吮着他的Yinjing,文熙不由得舒服地哼出了声。注意到时已经迟了,他难得哽住了,慌乱地拔出Yinjing,后xue应景地发出“啵”的一声,在空旷的山洞里格外突兀。
“啊、哈哈……”文熙尴尬地笑了两声,“你醒了啊。”
一时间气氛更凝滞了,两人…一人一蛇陷入了绝无仅有的尴尬。
沉默在山洞里蔓延,文熙的几把上还黏着莫阡然亮晶晶的肠ye。不知道是因为面对面见到暗恋对象,还是害怕对方一巴掌给自己删飞,文熙的小心脏从发现莫阡然醒了的时候就一直砰砰跳个不停。直到他想起来自己其实已经抚摸过很多次莫阡然劲瘦干练的身躯,无数次引动过面前人的情欲,况且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打得过莫阡然啊!那还怂啥直接上!
这样想着,文熙露出了一个灿烂而诡异的微笑,看得莫阡然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刚刚才把文熙和记忆里那个被自己揍翻的蛇Jing对上号,不过显然短短时间过去他已经打不过对方了。他警惕而隐秘地向后挪去,却忘了自己脖颈手腕脚踝上全部拷着锁链,顺带引发了清脆的声响,成功叫回了神游的蛇Jing的注意力。不知道为什么莫阡然看到文熙的脸在注意到他打算偷溜的动作时变的极为扭曲,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