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提起,否则她会不开心的!虎玉只能这么告诉您,虽然小姐不喜欢这幅画,却很高兴您画了这幅画,所以才会特地为姑爷下厨的。”饶逸风狐疑地看看画,再瞧瞧虎玉,最后耸耸肩。“好吧!只要她没生气就好。”“姑爷。”“嗯?”“天气这么好,等用过膳后,请小姐到林里走走如何?”“如果她肯听我的话。”“唔我有预感小姐一定会听姑爷的。”≈ap;ap;x679c;≈ap;ap;x7136;,用过午膳后,饶逸风一提议要到外面走走,姬香凝就答应了。于是,两人在林里边聊边散步,任由阳光洒洛在他们的发上、肩上,呼吸那甜甜的花香味,教人整个心胸都舒畅起来了。而姬香凝也异于以往的漫不经心,她现在都很仔细地聆听饶逸风所说的话,并予以回应。从这日起,无论饶逸风何时来,他总是会在姬香凝这儿用午膳,之后再与姬香凝到林间散步闲聊,接着回到书房里下两盘棋或画几幅画,日子过得很闲逸,彼此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偶尔,饶逸风觑着姬香凝心情挺好,便会乘机请她再下厨一解他的馋虫,而姬香凝也总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虎玉又有话要说了。“真的好奇怪耶!今年小姐已经下了好几次厨了,而且又是煮给姑爷您一个人吃,这光景还真是透着诡异呢!”听起来倒是不甘心的成分比较多。“少给我来这一套,”饶逸风不以为然地嗤道。“妻子做菜给丈夫吃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一听,虎玉便脱口道:“可是小姐并没有”可说一半她就有所惊觉,忙捂嘴噤声。不过,就这几个字,便已足够让饶逸风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但他只是耸耸肩,当作没听到,迳自转首望着窗外。“又下雨了,今年雨来得好早。”他喃喃自语道。幸好他没有追问,虎玉暗忖,并偷偷地吐了吐舌头“是啊!”她随口应道。“小姐都说了,今年百姓们可要遭殃了,不但霪雨绵绵,而且还有飓风来袭,看来,就算黄河不决堤也要淹大水了!”眸中神光倏地一闪,饶逸风依然注视着窗外。“夫人会术数吧?”虎玉颇为得意地笑了。“姑爷被那片梅林困住饼是吧?没错,那是小姐设的阵,免得不相干的人来骚扰。”“夫人果真会术数?”饶逸风慢慢转回来望定虎玉。“她会看天文?她说今年会闹水灾?”“是啊!而且不止一个地儿呢!”虎玉叹道。“不过,最惨的是太原府、平阳府那边,今年淹大水,可到了明年就会连着闹三年的大旱了!”“是吗?”饶逸风又看回窗外。“那么我又得出京了,而且还要连续忙四年。”“忙?您要忙什么呀!泵爷?”“没什么,”饶逸风慢条斯理地说。“只不过,再过些日子,我大概又要出京去访友了。”kwleighkwleighkwleigh准备要出京并不是马上就能出京,饶逸风还必须派人去调查一些事,等有了确定的答案之后才能动身。在这期间,饶逸风依然天天到妻子那儿去用午膳,直到过未时之后才回到饶府,跟着开始他“改邪归正”的丰功大业,看帐簿、和大总管进行业务讨论等等。这种日子虽然稍嫌平淡枯燥,他却过得还满有“成就感”的。直到佟安南又找上他。“爷,上直卫亲军指挥使佟大人来访。”“咦?居然找上门来了?好,请他到大厅稍待,我马上就来!”片刻后,饶逸风边大步跨进大厅里,边打量着正在喝茶的佟安南。这家伙,人家老婆对你根本没意思,你还在那边一厢情愿的猜想吃天鹅肉,甚至敢直接找上人家家里来要人家的老婆!一见到饶逸风,佟安南马上起身抱拳,满脸的期待笑容。“饶公子。”饶逸风也不得不扯起一脸虚假的笑容。“佟大人,真是稀客,逸风待慢了,请坐、请坐!”两人分别落坐闲聊几句五四三之后,佟安南就不再客套了。“饶公子,上回我提的事”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硬吞下咒骂的欲望,饶逸风努力让笑容保持在脸上。“啊!那件事啊咳咳!事实上,逸风早已跟拙荆谈过了,但是”佟安南皱眉。“但是?”客套的笑容倏忽转为歉然的线条。“拙荆没意思要和逸风分手,这是她亲口说的。”佟安南沉默了一会儿。“饶公子,你该知道你配不上尊夫人。”那又关你屁事?饶逸风仍是满面笑容。“逸风知道,但一切都是拙荆自已的意思,况且,饶家在金陵也算得上是世家名门,逸风虽然不才,但多少也是个举人,也不至于太辱没拙荆吧?所以”目光讥讪“世家名门?举人?”佟安南冷冷地注视着他。“饶公子知道尊夫人真正的身分吗?”“真正的身分?”笑容消失了,饶逸风微微蹙眉。“除了是饶府夫人之外,她还会是谁?”佟安南冷笑了。“你连她的真实身分都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心甘情愿作你的夫人吗?真是太可笑了!告诉你吧!以她的才貌和身分,这天下间根本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她,除了那两个男人之外,而你”他嘲讽地嗤之以鼻。“金陵首富算得了什么,天下间的财富无不任由她取;小小的举人又算得了什么,连我见了她都得乖乖的见礼。你只不过是运气好,恰好是你幼时和她定过亲,她才嫁给了你,否则,为什么你们一成亲,她就搬离饶府了?告诉你,因为她也觉得你配不上她,她羞于和你在一起,这样你明白了吗?”他明白,他早就明白了!从成亲的第一天开始,饶逸风就明白他的妻子瞧不起他了,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