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八代也报给你?”饶逸风嘲讽地道。“还是我是你儿子,出门还得向你报备?”虎玉呆了呆,连忙打个哈哈。“没什么啦!好奇而已嘛!嘿嘿,随便问问、随便问问!”饶逸风又翻翻白眼,而后起身到案前。“帮我研墨!”“咦,啊!”虎玉忙侧身再把墨匀开。“姑爷,又要画啦?”“没错。”把那幅“咏梅”卷起来放到一边,饶逸风再摊开另一张画纸压平,而后拿起笔来濡着墨汁。“那这次要画什么?”“你最熟的人。”“呃?”“笨,你家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