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管家把葯箱拿来,啸鸣受伤了。”慕容徵答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叫管家,却和跑上来的阳灿撞个满怀。“投胎呀!”慕容徵痛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说自己呢!”扯过碍事的慕容徵,冲到屋里,发现屋里的三个人都没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见韦啸鸣没穿衣服,不由得为那好身材羡慕不已。果然有看头。阳熠看见阳灿站在门口一副流口水的模样,不由得大感头痛,自己这个妹妹没救了“灿灿。”听见阳熠无可奈何的口气,阳灿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什么也没做!”“你去下楼拿几杯水来!”不想和她争论不休,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她驱逐出境。再说一会的话题一定是”女人不宜”的,所以还是先把她调走妥当些。“每次都这样!”嘴里嘟嚷着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要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每次都是找借口将她支开,或者直接推她出门。无奈只好转身出门,却又和正要进门的慕容徵撞个满怀。“投胎呀?”现在谁惹她谁倒霉。“说你自己呢。”慕容徵照着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回敬给她。阳灿刚要转过身找慕容徵理论,却只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气死我了!”她转身跑下楼生气去了。“看来,石老头这次是真的给惹毛了,开始乱咬人了。”慕容徵走到韦啸鸣身后看了看他的伤“好像只是皮外伤。”韦啸鸣坐到沙发上,点上根烟“看来我们是真应该动一动了!”慕容徵听到这句话,俊美华贵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兴奋,一丝血腥“我们去他老窝,给他来个一锅焖,怎么样?”阳熠坐在沙发椅上沉思着说:“石炀在道上这些年,会有不少仇家,他不会预料不到会有今天,所以他应该还有一笔备用资金的。杀了他是个小问题,可最后那笔资金一定套不出来,我们只有等他把老底都拿出来之后,再让他去死无全尸,现在不是最佳时机!”“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得再演戏?”慕容徵想到这一点,不禁眉头微蹙。“差不多吧!”“那这次由谁上?”想到还要对着石炀那个鹰钩鼻,慕容徵就恶心得想吐。“问题就在这!全世界都知道咱们四个是死党,所以人选是个问题!”阳熠的话让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谁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慕容徵叹口气将自己缩进沙发里“要是戎敏在就好了,以她金牌会计师的名号加上石炀现在急需资金周转的状况,一定会让那老家伙上当的,可惜呀!”说完不禁地看了一眼韦啸鸣。听到慕容徵的话,韦啸鸣沉稳内敛的面孔不由得泛起寒冰,转过头警告似的提醒他:“不准找她!绝不能让她蹚这浑水!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建议,难道现在你还对人家有感情?”揶揄的口气里有着半认真的探询。狠狠地瞪一眼慕容徵,不打算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自己忍痛割爱地将戎敏从身边推开,就是为了不让她受伤害,决不允许有人再将她给扯进来。—旁许久没开口的唐曛突然开口:“其实阿徵这个提议不错,很有可行性。有我们在身旁戎敏不会受伤。”“是呀!”阳熠也附和“以现在的情况,戎敏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韦啸鸣阴沉地看了一圈,下了结论:“这个可行性你们都想不用想了,我绝不会同意的。我不会让她受到危险的,连1%的概率都不行。你们换个提议吧!”站起身,话题到此结束,转身出去“砰”的一声留下屋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他这么激动干什么?”慕容徵好笑地看着那扇饱经蹂躏的门。“只要一提到戎敏,他总是这么激动!”阳熠对韦啸鸣的敏感实在佩服。“只要激动就好,说明他还是很在意戎敏,那我们到底还用不用去找戎敏,请她帮忙?”慕容徵对这件事念念不忘。阳熠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唐曛。“看着我干什么?”唐曛瞄了一眼正盯着自己不放的两个家伙。想到韦啸鸣刚才的样子,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啸鸣压抑得也够久了,这次我们就帮他一把,别让他阴阳怪气的。”“就是吗?”慕容徵一下跳起来,就等着唐曛点头了。韦啸鸣苦瓜脸让人看了实在是不舒服,既然现在一致通过,那就等着看精彩大戏了。想到韦啸鸣知道戎敏来帮忙时头上生烟的样子,三个人不禁大笑起来。而在楼下处理伤口的韦啸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又升起来,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倒霉事要他遇上。戎敏看着眼前的两个不速之客。打进门开始,慕容徵和阳熠就没停过称赞她,样子虚伪得让人想相信他俩不是别有所图都不行。看看时间,他们俩已经说了有十五分钟了,戎敏递给他们一杯果汁,不得不开口打断:“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别再扯了,我从来就不相信,你们会为了称赞美女称赞到人家家里,而且还不停地说了十五分钟,说吧,到底什么事?”慕容徵一看没瞒过,只好实话实说:“还是我们阿敏惠质兰心,一看就知道我们来有事求你帮忙。我们这次是来找你帮忙对付石炀的。”戎敏不由得一笑,原来如此“找错人了吧?石炀是韦啸鸣的合作伙伴,有什么事应该找他才对呀,找我做什么?再说,又何谈对付之说。”戎敏不冷不热地将话打回去。“好了,阿敏,别生气了。都是韦啸鸣那家伙,害得你这么饬心。其实一切你早就知道,不是吗?啸鸣是怕伤害到你,所以才这么对你,我们已经替你好好地教训过他了。所以呢,这次你一定要出手相助。”阳熠很不客气地将责任都推到韦啸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