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0,只知道符聂杭还没有s一次。
再次被抛上巅峰那一刻,林汨恍然意识到,他或许就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
眼前忽的一暗,符聂杭从床头柜拿过一个东西,放到嘴巴撕开包装袋,紧接着“啵”的一声,他ch0u出x器,将东西套在sh漉漉的r0u根上。
还没反应过来,林汨就被翻了个身趴在床褥里,腰肢被人强y提起来,可又酸软无力地往下倒。符聂杭皱着眉往她身下塞了两个枕头,俯身一挺而进。
“啊啊——”
“呜呜太、太深了……不要不要……求你…”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早就被c得软烂的r0u道此时一顶就能撞击在稚neng的g0ng口,玫瑰红的nengr0u和x口薄薄的r0u膜随着x器ch0u送而连带着被扯出、陷入。
张口咬住床单,滚烫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
过大的t型差异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堪称剧烈,他一条胳膊都能赶上nv孩一条腿粗细,此时又不留力气地往里捣,坚y的小腹将bai0ngbu拍得红肿,有种要将她撞碎的错觉。
娇小的nv孩被顶得下意识往前趴,却被人摁着肩膀按回来,继续承受堪称野兽行为的c弄。下t近乎麻木,胯部的疼痛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最后数百次重力ch0u送下,男人喘出一口粗气,在她t内释放。
终于结束了。
她身t瘫软成了一滩软泥,急促地喘息着。
墙上挂的钟表时针将近指到十一,而她回到家时才不到十点。
林汨被c得耳边嗡声一片,眼前也是一阵黑一阵白,感受到甬道里的巨物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又听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心脏像是叫人捏了一下,她瞪大眼睛回头看过去,就见符聂杭往恢复y挺的粗长x器上套了一层沾着润滑油的薄膜。
她吓得说不出话,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爬到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呜呜哭着喊不要。
符聂杭看得想笑。这是又不开心了对吧?
越c他就越觉得自己前几天是被鬼上身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都到现在了,竟然还想着不让人家难过。
ga0笑么不是。
要真再这么过下去,没两天她就要被那个贱人拐跑了。
轻而易举连人带被子一块拉过来,她拽得si紧,扯了两下没扯开。那她想盖就盖着吧,符聂杭这么想着,手钻进被子里握住她的小腿往外拉,小pgu在拉扯中探出来,他也没客气,拇指按住y往一旁扒开,再次挺身没入。
林汨此时深刻理解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被子裹得太严,身t整个被禁锢住,所有的挣扎在此刻都变得更加微不足道。
口水和眼泪把被子洇sh了一大片,她被顶得反胃,五脏六腑似乎都感受到了那gu子骇人的震感。
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喊救命,喊爸爸来救她,连符聂杭什么时候s的、什么时候又再次t0ng进来的,完全不清楚。
只依稀记得他在问她对何修允什么感受,对他又是什么感受。
林汨再一次发烧了。
早上六点多,符聂杭下楼给她冲了杯蜂蜜水,但她一晚上t力消耗太大,眼睛也酸得睁不开,哭着缩在床上的角落。
于是他就把人扶起来按在x口,一口一口给她喂,一杯水下肚,林汨还是皱着眉头,小脸红扑扑的,热得发烫。
符聂杭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裹紧,期间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喉头滑动得厉害。
有些过火了。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又青又紫的痕迹,吻痕、牙印哪哪都是,脸颊上还挂着两个不淡的印子。
用糙话讲,就像是被人丢进狗嘴里嚼巴了一番又给吐出来了。
不记得昨晚做了几次,只知道最后一个套用完那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
走到楼梯口又折回,将房门锁住。
早上九点二十,医院。
符聂杭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柜子上,g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看林永坤身上cha着几根管,又看看他手里捏着的照片。
才几天没见,他这位林叔叔看起来又苍老了不少,面容枯槁发h,身t瘦得整个往下扁。至于那张照片——
是林汨小时候的照片,约0三四岁,扎俩小辫儿,喜庆又可ai。
微微挑眉,突然想起来,她幼儿园那会儿就这个发型,福娃娃一样,后来被他扯了两次,就不扎了。
“林叔叔,现在治疗还来得及。”符聂杭移开视线,“过了这个时间段就难了,到时候要是……你瞒她能瞒几天?”
说完,又补充:“对了,柳阿姨又搬家了。离我们学校不远,怎么说?”
林永坤没什么表情,只是将手里的照片捏得更紧。
他这身t早就坏透了,真要治也就是下半辈子靠吃药手术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