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旭到丞相府的时候,并未让人通传。进了门,只向下人问了句:“你家相爷呢?”得了回答,便直向卧房去了。轻轻一推卧房的门,就只觉得一股暖意随着熟悉的熏香味扑面而来。天已回暖,房内炭火却仍烧得极旺。外间无人,陆辰旭悄步再往内室去,才看见顾怀瑾披衣靠在床头,听见声音,正放下了手上的书,抬眼望过来。
陆辰旭一笑,边说“听下人讲你在卧房,怕你还睡着”,边脱了外袍,随手往旁边一搭,人就要往床上去。
顾怀瑾往床内挪了挪,给他让了些地方,问:“怎么这时有空来了?也不提前传一声。”陆辰旭上了床还不满意,又掀开顾怀瑾的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跟他说话:“祭祀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想着之后又到了官员回京述职的日子,要是你还不想销假,又不回宫中看我,只怕见你更难。”又一侧身搂住他的腰:“我挂念你挂念得紧。你倒是过得逍遥,都不想我的么?”
陆辰旭动作间掀动了被子,惹得顾怀瑾一皱眉:“盖好,有风进来了。”陆辰旭一顿:“这两月不是说休养得很好吗?怎么似乎倒比之前更畏寒了?”仰头仔细瞧了瞧他的面色,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手又在他腰腹间摩挲了几把,笑道:“倒是比之前丰腴了些。”
顾怀瑾边答:“冬春之交,最易感风寒,不能大意。”边去推开陆辰旭的手。谁料陆辰旭并未善罢甘休,手从他腰腹间挪开,却挑开他的里衣,往里探去了。顾怀瑾近年养尊处优,被养得身娇rou贵,又有两个月无人近身,此时被陆辰旭略有薄茧的手稍一抚弄,只觉又痒又麻,忍不住肌肤生粟,低喘起来。
陆辰旭挑开顾怀瑾的衣襟,一路从他腹部吻上去,到他胸口处,只见他ru尖几乎未经抚弄,便已挺挺了起来,两颗红樱俏生生立着,似比二人小别前还要挺翘些,殷红些,忍不住伸手揉捻玩弄,调笑起来:“顾相这两月私下修了什么功夫?怎么身子比之前更诱人了?”顾怀瑾只靠在床头,闭眼喘息,咬牙不答。陆辰旭自是也并不预料他会作答,剥低他的裤子,握住阳jing抚弄几次,俯身含了进去。陆辰旭吞吐两下,便觉有异。吐出他的东西,伸手在他腿心处阳jing下方抹了一把,便是满手chaoshi黏腻。陆辰旭轻笑:“顾相方才看的是什么书?怎的这会儿水就淌成了这样?”顾怀瑾微微睁眼睨他:“敢问陛下来时又做了什么?怎么到我这才躺下,我腿上便觉得陛下硬得硌人了?”陆辰旭哪惧这般调侃,反而顺势卖乖:“顾相两个月都不许我见,别说见着面,夜深时就是想一想,都……”话并不说完,却握着顾怀瑾的脚踝往下一拽,让他躺在自己身下,便欺身想要进去。
两个人两月未见,陆辰旭自然也是独自干熬着。他本就年轻,平常时碍于两人表面上君臣之别,又顾惜顾怀瑾身体,犹嫌不足。此时一别两月,想见顾怀瑾却总推脱不见,早就如饥似渴。此前还能耐住性子做些前戏,只是知道顾怀瑾身体,怕他受不住。这时却有如此惊喜,自然恨不得立刻与他翻云覆雨。
谁知顾怀瑾却躲开了,手摸索着握住了陆辰旭的龙根:“不行……今日用手可好?”陆辰旭一怔,凑过去讨好似地要吻他的唇。顾怀瑾侧过脸去又是一躲:“没漱口呢。”陆辰旭倒是不恼,只笑说:“娇气。”顺势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咬,又伸了两指进了他的女xue里:“都shi成这样了,怀瑾还要拒绝吗?”手指甫一进去,便觉得xue内shi软温热比记忆中更甚。rouxue本是紧闭着,被手指破开却并不抵抗,温顺地让他进得更深,但立刻内壁就立刻贴过来,紧紧吸住他的手指。陆辰旭转了转手指,又轻轻勾一勾指尖,只听顾怀瑾一声惊喘,似都带了一分泣音,xue内失禁似的又涌出一波chao水。顾怀瑾皮肤瓷白,此时都微微泛了些粉,ru尖更红了些许,随着呼吸起伏颤巍巍地立着,看得陆辰旭又怜又爱,把手指抽出来,将yIn水抹在他胸ru上,来回拨弄着ru头,玩够了又低头含吮,用舌尖轻轻扫动。
顾怀瑾此时身子经不起撩拨,深陷情欲跟着陆辰旭浮沉,只能勉力留得一分清明。他胸上一片shishi凉凉,却又涨痒得紧。ru尖被陆辰旭含在口中吮吸,让他似缓解三分,又犹觉不够。恍然间又一悚,将陆辰旭从他胸口推开,让步道:“进来吧。”
禁令一除,陆辰旭素了几个月,便只顾得上在他xue内抽插驰骋了。顾怀瑾只觉腹内酸软,忍不住将手轻搭在小腹处,他自己的阳jing在他手上画出一道道shi痕。迷蒙间,陆辰旭的手从他腰侧一路滑上,最后将他腹上的手和阳jing一并握在手里,轻轻施力,同时说着:“顾相这两个月的假休得值得。如今丰盈一些,抱在怀里当真算得软玉温香。”顾怀瑾阳jing被他握在手里,腹上压力让他体内酸软更甚。他本还一直忍着,不想床上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前阳后xue都一泄如注。
事毕,顾怀瑾只觉得脑内昏昏沉沉。陆辰旭把他揽在怀里,休息半晌,又问:“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现在还不消?”顾怀瑾懒得作答,过会儿又听他说:“平州知府举荐了个太医,说是在当地颇有名望。这两个月他给我瞧着,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