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有练过吗?听了老和尚的话,宋文也没说什么。他来治树当然得要有车马费,要不然他千里迢迢跑来这边干嘛。做功德?有这个心他还不如呆在家里泡茶。他和他可还没熟到这种地步。“荔枝树还要处理一下,我先去了。大师你也不用在那边,和池老在这边呆着就行,让明道跟我过去就好了。”看看也没什么事,宋文就打算回去继续治树。至于老和尚和池乔生就不必去了,两人岁数也大了,要是站久了有个三长两短可就不妙了。老和尚听了,就点点头,让明道跟过去帮忙,他则和池乔生探讨起佛理来。来到老荔枝树前,宋文让明道去拿一把刀来,然后跳到挖出铁盒的坑里挖去荔枝树下枯朽的老根,用如意扇中的泉水喷了一下后,就把坑填了回去。把荔枝树下的坑填好后,他又拿来锯子锯去荔枝树上的枯枝,再把树身的苔藓给清理干净。接着,就把带来的装满如意扇泉水的吊瓶用注射器挂在老荔枝树上。在老荔枝树的树梢、根部、jing干处挂上吊瓶后,他又取了些泉水喷在树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明道的错觉,他感觉;荔枝树被宋文这么一弄,好像Jing神了许多,整棵树焕发出一股勃勃的生机。处理好老荔枝树,宋文就回到待客室。待客室中,池乔生正和老和尚闲话家常,看到他进来连忙叫他坐。明道又去重新沏了茶一盏茶。喝了几口茶后,宋文对老和尚说道?”大师,荔枝树我差不多处理好了,不过树根损坏比较严重,要想恢复的话可能需要几天时间。”“那就麻烦宋施主了,这几天不如就在寺中住下吧!”老和尚说道。“不用,我还是住酒店吧!明天一早再过来就是。”宋文拒绝着说道。住在庙里,没半点自由不说,每天早课晚课还要听一大堆和尚咿咿嗡嗡个不停,吃的还是馒头白粥,谁受得了?还不如自己去外面住比较妥当,起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虐待自己的胃,不用守庙中劳什子的清规戒律。老和尚听他这么说,也不强求,就让人把他送到酒店去,而池乔生则要住在庙中和和尚探讨佛理。宋文和池乔生搭的是早班机,处理完荔枝树来到酒店后时间还早,不过才十点左右。他就在酒店中洗了一下澡休息一下,到了中午才起来在酒店吃午餐。吃过后,就走出酒店,在街道上闲逛起来。宋文喜欢四处闲游,到处闲逛,尤其喜欢在一片古建筑的街道中乱转,因为只有在古街道中,才能感受到一座城市的古老韵味。榕城的三坊七巷,这个从唐末五代开始形成的古老街区,就嵌在榕城最繁华的市中心,也是宋文到榕城必来的地方。在以前,走在街道上,看着两旁古香古色的街巷,那一片片瓦,一处处纹路,无不蕴含着古老的韵味。只是2006年,政府花45亿斥资改造这条老街后,虽然使得三坊七巷的面貌焕然一新,成为中国十大历史文化名街之一。但也因此使得老街古旧的味道不复存在。如今崎岖不平的石板路变成了平坦的青色花岗岩,明清古宅换成了做旧了的仿古现代建筑。那些百年街肆,里坊遗址,明清风貌,建筑聚落,那千年的闽都神韵,在此刻竟无法再感受到分毫。人世间很多东西总是有着种种矛盾和无奈。有些人以为把房子推倒重建,把老百姓赶到不知道合不合格的楼房中,就以为是建设新农村,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其实不然,老百姓宁可自己动手盖房子,也不想住只有两米多高都快压倒脊梁的低矮楼房;宁可种田,也不想去工厂做着被剥削箱孙子一样的工作,但我们别无选择。城镇化的扩大,农村土地一点一点的被推平。老百姓无田可种,无米可收,每日里只能购买,柴米油盐样样要钱,将来若是哪日遇上金融崩溃或者粮食危机,民众会不会过上古时吃草根啃树皮的生活。如今高楼大厦迭起,估计想吃树皮都难了。榕城靠近江浙一带,所以建筑也带着江南的风格,白墙灰瓦,浑不似闽南的白墙红瓦。闽南、闽北两处地方,两种风格的建筑,不同的饮食、不同的语言、不同的风俗,说起来倒也有趣。看着焕然一新充满现代气息的街道,宋文感觉无趣,就往旁边一条小巷钻去,他就喜欢老街巷中那种古旧的味道。走进小巷,看着小巷中带着古老味道的屋瓦,宋文微微笑着,这才是自己喜欢的地方。他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偶尔还从小巷人家中买了一些吃食吃着。忽然,他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熟,连忙走了过去。“淑妍,去哪啊!”“你管我。”“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走开,鬼认识你是谁呀!”
“要不然我们去兜风?”“我说死开,你有没有听到。”“你这三八,我们鸿哥邀请你去玩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给你妈。的脸,我要不要去玩管你们屁事。”“好,我就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不过既然好言好语你不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走。”“你干嘛,放手。”宋文走到声音传过来的地方,就看到前面一间老房子门前三个流里流气的男的,围着一个女的,看起来也不像是干好事的,就想走过去帮忙。却猛然看到那个女的一脚往面前一个男的下档踢起。只听“唉哟”一声,那男的就抱着裤裆痛苦得大叫起来,一脸死白。旁边两个男的看了,就要上前抓她,也不知道那女的做了什么,一个男的忽然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另一个也和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