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好久不见啊,伊藤。”
“别动。”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
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你在挑衅我。”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主人……”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爱尔兰,”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又一次……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呜啊……哈啊……”
“啪嗒——”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呜啊啊啊!”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总是很忙。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为什么……”
“做好你的事。”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去吧,阿拉斯加。”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会坏掉的……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不……嗯啊~”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似乎还不坏。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湿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是,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