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讪讪,有些懊恼:“本来是想送你对鼓槌,但我定得晚了,今天拿不到”
说什么还是觉得读书好,什么都不用想。他很想回到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咱们操场打个球,散个步,看看夕阳,吹吹风,那时候觉得还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我脑子已经完全从睡梦中脱离出来了,我暗叹了口气:“可以,我都行。”
终于,在我的煎熬当中,他发出一声低吟,在我手中抖动着迸射出滚热的液体,然后在持续的、压抑的喘息当中,他慢慢平复了下来。
说着我的手已经被拉着触碰到他那玩意儿,真实滚热的触感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摩挲着亢奋的他,凭借着本能套弄了起来。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他身上散发着我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我垂下眼,不敢再看着他满是情欲的脸,咬牙克制住脑子里疯狂燃烧着的想要亲吻他的念头。
三天后,我们又在老地方碰面了。
“啧那我走了啊!”
“说这么多,都没有一杯酒实在,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再怎么样,咱们都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是不是。”陆江明说着。
我已经很久没过生了。我爸妈那俩冤家仇人也是特意选了这天离的婚,大概是也已经对我的存在厌烦至极了。
说着,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手指扫弦:“送给姜沉,生日快乐!”
我直接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他罕见地有一瞬的不好意思,啧了一声:“将就着听吧,大学才学的。”
进门后,他便取下我那积灰的吉他,拨调了几下,我没想到他的礼物居然是送我一首歌。
陆江明点了一桌子菜,还上了个羊肉火锅。别说我们仨了,就算再来仨都未必吃得下。当然,酒也是少不了的,除了两箱双鹿,蒋磊还从家带了一瓶同山烧。
“行,你也别睡沙发了,这么晚了还得铺被,我们挤挤就是了。”
我们仨凑一块吃喝聊天,反而没吹什么牛或者讲什么荤段子了。这半年过去,蒋磊还颇为感性文艺地矫情了一把。
蒋磊很是赞同地点点头,我们仨一起干了一杯,然后就换了个话题,他俩又开始聊得热火朝天,勾肩搭背大叫着玩划拳的样子,好像真的回到了高中时代。
“姜沉过两天不是你生日吗?前几年你都没过,今年就我们仨聚聚怎么样?”
“你不回去吗?”
而他继续引诱着,低头蹭了蹭我的颈窝,低声喷洒着热气:“姜沉帮帮我,好不好。”
他开始弹唱了起来,说是新学的,但还有模有样的。因为喝醉了,他整个人的姿态懒懒的,异常地放松,他灵活的手指不急不慌地在弦上跳动着,是一首粤语歌,以前在ktv大家都爱点着听但
“行了,别矫情了,来走一个!”陆江明给他满上,又给我满上。
“你还不起来吗?”我感觉有人推了推我。
我真的对他无计可施。
我看着他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感到异常疲惫,无力再想今晚上这些荒唐事,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呵呵,行吧,你也别喝酒了,喝椰汁打蛋去。”陆江明嘲笑我,朝服务员招手把酒退了。
我听到脚步声慢慢离我远去,然后听到卧室门被拧开,脚步声一顿。
我拧着眉闷声回他:“不用!”
:“这有什么的我宿舍那俩个还相互撸过呢没事的”
“没事,你送我什么我都很喜欢。”我发自内心地说道。
“去你家坐坐我还准备了礼物给你。”
“酒太多了,要不退一箱吧?”我说着,毕竟和他呆一块我真得注意维持自己的清醒。
这顿饭吃到最后,蒋磊已经醉成烂泥了,陆江明今天看起来很开心,也喝了不少,但也还能支撑着走路。而我在特意控制之下,除了头有些晕,脚步有些飘,倒没有什么大问题。
“谢谢。”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感觉自己笑得像个傻蛋,一定是酒喝多了,心底涌上的幸福的感觉都被放大,我的头甚至比之前还晕。
我和陆江明把蒋磊送回了家后,又走到了我家楼下。
他懒懒地把身体重心靠在我身上,满足地说着:“姜沉你真好我喜欢死你了你要不要我帮你?”
我没说话,手上仍有液体残留的感觉,我皱着眉走进卫生间冲手。待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卧室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这幅酸涩的模样,把我俩都给整乐了,他却有些愤愤不平,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你们还在读书,不懂,只有进入社会了”
此时,我也彻底冷静下来,把他推开站了起来,拿纸在手上和沙发上擦了擦:“不用,我困了。你去睡觉吧。”
“行吧,我要回家了你饿不饿,要不我先买点早餐给你?”陆江明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第二天上午,我仍然睡得很沉,我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