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往下掉,陆珏的呻吟声中带上了些哽咽,身下带出的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将白色的被单浸湿了一大块。
过了一会儿,吕陶陶想将拉珠抽出来,却一下子没抽动,反而被他骤然夹紧,她便停下来扶他坐直,而后果然见到软垫上又多了一小滩白色液体。
“狗狗今天真可爱。”吕陶陶跪坐到他身前,托着他的脸揉了一下。
陆珏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又顺势将她按在地毯上,欺身而上轻咬她的唇。
直到吕陶陶被吻得气若游丝迷迷糊糊,他才小声道:“真的好爱你。”
——
吕陶陶看着这一片狼藉,不由扶额轻叹:“还好定了总统套房,不然真没法睡了。”
陆珏抱起吕陶陶去隔壁房间睡觉,边走边吐槽:“这一切怪谁,我可是按着你给的剧本来的。”
“是吗?那个拉珠是怎么回事,我的剧本本来是没有拉珠那一幕的。我记得我没有买过这个道具,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买的,嗯?”吕陶陶躺在陆珏怀里,瞪着双眼,佯装生气道。
“陶陶,我发誓我是不久前买的,没有背着你偷偷玩。你要相信我,你刚刚不也很惊喜,玩的很快乐嘛。”
“帮我洗澡,有点困了。”
吕陶陶打了个哈切,揉了揉眼睛。靠着陆珏眯着眼睛道。
“知道了,我的主人。”
……
古瑱的早晨不似别处,城中仲夏的空气带着丝丝汗液的黏稠和污浊的味道,古瑱却有着半分的甜。外面的环境挺拔绵绵的雪山、一望无际的草原、颜色各异的山花和波光粼粼的湖泊。
吕陶陶在阳台躺在躺椅,带着墨镜,沐浴在晨光中,欣赏这片美景。
“陶陶,牛奶来了。”陆珏端着两杯牛奶走到阳台里另一个躺椅旁,把牛奶递给吕陶陶。
吕陶陶看着牛奶,撇了一眼陆珏,就拿起来喝了。
陆珏对吕陶陶刚刚那一眼当做没看到,陆珏一直对吕陶陶早上喝酒有意见,自从陆珏和吕陶陶住在一起,把家里的酒都藏起来了。吕陶陶对此表示抗议,但陆珏开始碎碎念,吕陶陶被他念怕了,只好顺从他,然后家里就出现了各种茶和牛奶。
“今天我们去那里玩,陶陶。”陆珏帮吕陶陶擦了擦嘴角边的牛奶沫子,笑道。
吕陶陶一时也想不到先去哪个景点玩,就拿着手机看被人的攻略。
“陆珏这首诗好美啊!巨灵劈不到,江自破山行;落涛和地卷,飞瀑撼天惊的雪山门关。网上说雪山门关中最精彩的部分在中雪关和上雪关的交界处,江水在此地段最为凶险,很值得咱们走一趟。”吕陶陶看着手机上的雪山门关图片,兴奋道,“下个季度的服装设计我觉得它会给我不小的灵感。”
陆珏看着吕陶陶兴奋的模样,点点头,起身去收拾东西。
吕陶陶推开小黑屋的门,里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禁欲的西装穿在男人身上,半蹲的姿势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眼睛被黑色蕾丝蒙住,依稀可见闪亮的高跟鞋尖,正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陶陶嘴角带着笑意,没有因为他的贸然出现而感到生气,扫了一眼染了红潮的后颈,笑容更深了。
男人是吕陶陶同父异母的哥哥陆珏,一年前和你从不同的城市被接回陆家,在风流渣爸的面前他都是一副桀骜难驯的面孔,却和你兄友妹恭。
然而,当他们单独在一起时,陆珏则是一条骚狗。
他总是挑吕陶陶带人回来的时候,抢先一步和别人在家里毫无忌惮搞了起来。
隔着一道门,无论是陡然拔高的呻吟,还是难以自持的喘息,都无比熟悉,让吕陶陶莫名觉得来气。
引人遐想的身材隔着磨砂玻璃门影影绰绰,让吕陶陶顿时觉得怀里的漂亮男孩有些索然无味。
后来,吕陶陶绕开陆珏,在自己名下的独栋小洋楼打造了这间地下室,正要左拥右时,不料又被他抢先了一步。
"哥哥,你走错房间了吧?"
吕陶陶指尖轻轻一挑,勾走蒙住陆珏眼睛的黑色蕾丝,对上他晦暗幽深的双眸。
"这里的一切难道不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吗?"
陆珏的手指扫了一圈屋子里各式令人面红耳赤的装备,扬起下巴欠扁地反问吕陶陶,笑得肆意,因为已经维持一个跪姿太久,大腿已经酸痛到微微颤抖。
吕陶陶故意踩在他的膝盖上,顽劣地笑着,语气嚣张。
"爸爸快回来了,想被爸爸看到他的女儿怎么操他的儿子吗。"
“怕什么,我亲爱的妹妹。”陆珏的声音里带着嘲弄,"老头遍地播种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散落世界各地不知身世的儿女有可能会结成爱侣。"
鬼知道陆珏得知曾经给他一束光照亮他人生的他妹妹时,内心有多么崩溃。本来想远远的守护就好,可每次看到妹妹抱着哪些年轻的男孩,内心的嫉妒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