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分的甜。外面的环境挺拔绵绵的雪山、一望无际的草原、颜色各异的山花和波光粼粼的湖泊。
吕陶陶在阳台躺在躺椅,带着墨镜,沐浴在晨光中,欣赏这片美景。
“陶陶,牛奶来了。”陆珏端着两杯牛奶走到阳台里另一个躺椅旁,把牛奶递给吕陶陶。
吕陶陶看着牛奶,撇了一眼陆珏,就拿起来喝了。
陆珏对吕陶陶刚刚那一眼当做没看到,陆珏一直对吕陶陶早上喝酒有意见,自从陆珏和吕陶陶住在一起,把家里的酒都藏起来了。吕陶陶对此表示抗议,但陆珏开始碎碎念,吕陶陶被他念怕了,只好顺从他,然后家里就出现了各种茶和牛奶。
“今天我们去那里玩,陶陶。”陆珏帮吕陶陶擦了擦嘴角边的牛奶沫子,笑道。
吕陶陶一时也想不到先去哪个景点玩,就拿着手机看被人的攻略。
“陆珏这首诗好美啊!巨灵劈不到,江自破山行;落涛和地卷,飞瀑撼天惊的雪山门关。网上说雪山门关中最精彩的部分在中雪关和上雪关的交界处,江水在此地段最为凶险,很值得咱们走一趟。”吕陶陶看着手机上的雪山门关图片,兴奋道,“下个季度的服装设计我觉得它会给我不小的灵感。”
陆珏看着吕陶陶兴奋的模样,点点头,起身去收拾东西。
吕陶陶推开小黑屋的门,里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禁欲的西装穿在男人身上,半蹲的姿势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眼睛被黑色蕾丝蒙住,依稀可见闪亮的高跟鞋尖,正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陶陶嘴角带着笑意,没有因为他的贸然出现而感到生气,扫了一眼染了红潮的后颈,笑容更深了。
男人是吕陶陶同父异母的哥哥陆珏,一年前和你从不同的城市被接回陆家,在风流渣爸的面前他都是一副桀骜难驯的面孔,却和你兄友妹恭。
然而,当他们单独在一起时,陆珏则是一条骚狗。
他总是挑吕陶陶带人回来的时候,抢先一步和别人在家里毫无忌惮搞了起来。
隔着一道门,无论是陡然拔高的呻吟,还是难以自持的喘息,都无比熟悉,让吕陶陶莫名觉得来气。
引人遐想的身材隔着磨砂玻璃门影影绰绰,让吕陶陶顿时觉得怀里的漂亮男孩有些索然无味。
后来,吕陶陶绕开陆珏,在自己名下的独栋小洋楼打造了这间地下室,正要左拥右时,不料又被他抢先了一步。
"哥哥,你走错房间了吧?"
吕陶陶指尖轻轻一挑,勾走蒙住陆珏眼睛的黑色蕾丝,对上他晦暗幽深的双眸。
"这里的一切难道不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吗?"
陆珏的手指扫了一圈屋子里各式令人面红耳赤的装备,扬起下巴欠扁地反问吕陶陶,笑得肆意,因为已经维持一个跪姿太久,大腿已经酸痛到微微颤抖。
吕陶陶故意踩在他的膝盖上,顽劣地笑着,语气嚣张。
"爸爸快回来了,想被爸爸看到他的女儿怎么操他的儿子吗。"
“怕什么,我亲爱的妹妹。”陆珏的声音里带着嘲弄,"老头遍地播种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散落世界各地不知身世的儿女有可能会结成爱侣。"
鬼知道陆珏得知曾经给他一束光照亮他人生的他妹妹时,内心有多么崩溃。本来想远远的守护就好,可每次看到妹妹抱着哪些年轻的男孩,内心的嫉妒和黑暗就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想关起来,独占她。
所以,当吕陶陶松口问陆珏想怎么玩时,他直接跨坐到妹妹的腿上,修长的手指把领带解开,挂到你脖子上,笑得眯起了眼睛,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恶魔蛊惑人心。
"你和那些男孩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对他们的?"
"哥哥在家里叫得那么销魂,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吕陶陶反问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胸口,嫌弃这身西装阻碍她的进一步探索。
闻言,陆珏先是一愣,随之摇头哈哈大笑。
"我叫床的演技已经高超到以假乱真了么?"
"是这样子啊!"吕陶陶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窃喜,欲盖拟彰地把人推下去。
突然被推开,陆珏有些无措,用领带绞紧手指,眼巴巴地望着吕陶陶。
看他那样,吕陶陶表面神色毫无变化,内心早已想好待会要怎么玩弄陆珏了。
"你想怎么玩?捆绑、蒙眼、鞭打?"
吕陶陶没有回答,而是绕着他转了一圈,眯起眼,用露骨的目光打量。
精瘦的腰,似乎一条手臂搂住,只需顶到小腹下面那个位置,他一定会爽得腰软。
再往下,是挺翘的臀部,把西装裤的褶皱完全撑平,那条引人遐想的股沟隐隐约约。
许多18禁画面从四面八方涌现脑内,吕陶陶嘴角扯出坏笑。
"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吕陶陶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