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童子不乐意却还是不爽的开口道:“那么重的鱼腥味我怎么可能认错,寿儿都被气哭了好几l次。”
“该死的,那群鱼修得到底是什么观想图,那鱼味比诡异身上的还呛!”福寿童子说完之后还不解气,又忍不住抱胸咒骂了几l句。
贺堪摇摇头,他心中对于宇文家的猜测又重新恢复了,他突然就想起了曾经看见过的宇文家的祖宗鬼,人首鱼身,还有他曾经被献祭的那只诡异也是人首鱼身,这两者之间必定有联系。
贺堪心底决定回去再仔细探查宇文家,希望戚昭明去找监天司内鬼有消息吧。
“除此之外呢?”贺堪沉yin片刻,他还想问出更多线索,便抬头看向福寿童子,继续问道:“你还看到什么?”
“啊?”福寿童子被问得一愣,他就是过来问一下的,本来还想直接去监天司,可天性不信任他人的福寿童子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进监天司的门,转身去了齐府,这才是齐血一请贺堪过来的原因。
本来嘛,贺堪没问题,确认贺堪知道后,福寿童子想着监天司的人已经知道,接下来就不关他的事,正准备回去,突然就听见这句询问,一时间,福寿童子还没反应过来。
“我想想——”福寿童子摸摸下巴,仔细回想了下,片刻后,语气十分肯定的道:“那些监天司的司士感觉很轻,起码少了三分之一的重量。”
“可能血也被吸取的干干净净,因为一路上,只有几l只诡异偷袭了那群商队,如果是真的血气的话,可不止这点。”福寿童子说出自己当时看到得场景。
少了三分之一的rou?贺堪瞬间就想到了,这是哪里的rou,应该是内脏。
内脏与人血,贺堪脑海里出现很多诡异的献祭仪式,特别还是诡士的血rou,一般来说,诡士的就不止是献祭了,还有可能是别的作用。
一时间,贺堪偏偏又想不起来具体什么作用,脑海中只有隐隐约约的印象,没办法,他只能等回监天司的书阁察看。
直觉告诉贺堪,宇文家的写一切与监天司最近的异动有关。
“行,我都知道了。”贺堪将一切都收入心中,表情什么都没透露,他甚至还有心情帮自己倒一杯茶,不急不缓的品茶。
“所以监天司真的没发生什么吗?”阎忌一直都在听着,不死心的询问道,等福寿童子说完,他目光就移到贺堪身上,万万没想到,贺堪竟然是这个反应。
齐血一悠悠的叹息一声,阎忌心急了,这样一问,对方可不就知道他们的目的了吗?
换作是他,也不会愿意说的。
果不其然,黑发诡士慢吞吞的放下茶杯,还是那副话语:“吾可是刚回到监天司,司内目前的一切吾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监天司是你啊!”阎忌看贺堪这副模样就更忍不住了,更看不到一旁齐血一不忍直视的表情,直率的说出心中想法。
“我们不止是知道宇文家消息,还有你的消息。”
“据说宇文家好像知道是你杀了宇文盛,应该是他们家哪个祖灵的诡技。”阎忌不耐烦与贺堪你猜我猜,他每天算卦都算的头疼,又不是必须的,心底算了一卦,没危险,他干脆就说出口。
“我与齐哥还以为宇文家想要弄血祭来对付你。”
“监天司中有内鬼也在我们预料中,毕竟宇文家主还是大司命的徒弟,宇文家想要对付你,总有办法的。”
“你难道真的没发觉周围有什么异动?”阎忌说到这里眼睛巴巴的盯着贺堪看,试图看出点什么。
书阁无书
“异动嘛——”贺堪摸了摸下巴,在阎忌期待的眼神中微微一笑,道:“不告诉你!”
阎忌一噎,他说了一连串话,贺堪问了这么多最后就用一句话将他挡回来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忽悠他,阎忌磨了磨牙根,下意识手就摸了摸自己袖子,那里,正好是他算卦用的gui甲。
他今天的霉气好像还没散呢。
“不告诉你是为你好。”贺堪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阎忌面前,手一探,不偏不倚的稳住阎忌摸向gui甲的手。
“嗯,这事其实我宁愿也没有发生。”
阎忌被摁住,动弹不得,又听见贺堪的话,手顿时不动了,什么意思?现在贺堪可是四品的御巫啊,虽说都城砸下个牌子都能砸到个六七品,可四品到底是不一样的。
监天司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忌一下子就不动了。
齐血一脸色一顿,他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本来就是猜测,现在看来,监天司一定发生了他们预料不到的事情。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岳山却是第一次抬起头,看向了贺堪,同样也被刚刚的话吸引。
“你们最好也祈祷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贺堪将屋内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转过身,摆摆手:“行了,事情我都知道,那我就先行离开,后会有期!”
衣袖在他的背后轻晃,整个人在缓缓的走动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