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哥,这rou也太香了,我在后院铲鸡粪都闻得到。”陆雪松羡慕的看了眼那碗长寿面,嘴里嚼着一块撒上了辣椒面的炸rou,说道。
“炸了两遍呢,用的又是豆油,更香些。”乔穗满笑着说,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陆雪松边吃边狂点头,都没时间说话,饭桌上一时只剩下吃饭的声音,陆冬青咽下嘴里的面条,不露痕迹凑近乔穗满,低声道:“很好吃,我好高兴。”
乔穗满嘴角勾了勾,回道:“那就多吃点。”
一顿饭除了黑金吃得都很满足,乔穗满看黑金那样哭笑不得,到灶房里拿了一小块清水煮熟的rou,拍了黑金几下,故作凶狠说:“有你的份,别老一闻见味道就闹,别人的也不许吃!知道没!”
黑金眨巴眨巴眼睛,乔穗满不知它是否真听懂了,无奈地给他喂了口rou。吃完rou,黑金整个就开心了,讨好似的绕着乔穗满跑。
乔穗满和陆冬青难得这个点在家里,前段时间奔波劳累的,吃完饭后就都回房里歇一会,苗莲花和陆雪松也是,冬日人就爱犯困,午间不眯一会下午总困得慌。
回到屋里,陆冬青脱掉外衣鞋袜就钻进被窝里,乔穗满先是到木箱子那拿出已经绣好的手帕,才坐到床边说:“这是我绣的帕子,是一棵冬青树,没娘绣的好看,你,你拿着用吧。”
说罢一把把帕子塞进陆冬青手里,转过身若无其事般脱下外衣和鞋袜。
陆冬青完全不知道手帕的事,呆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帕子,反应过来后内心狂喜,抖开帕子,白色的绢布上是一棵挺拔青翠的冬青树,绣工不算特别好,但针脚很是细密,是独一无二的一条手帕。
陆冬青一把坐起,抱住乔穗满,把人翻转过来,在他脸上落下好几个吻,语无lun次道:“小满,我很喜欢,长寿面和帕子,都喜欢,我太高兴了,小满,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乔穗满见他高兴自己也很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你夫郎啊,不对你好对谁好。”
陆冬青的心一下满得快溢出来了,拉着乔穗满一块躺下,将人搂得紧紧的,生辰时乔穗满特地做了一碗这么丰盛的长寿面他已经高兴得不行了,现在还有乔穗满亲手绣的帕子,他只觉得,没有哪年的生辰比今年更让他激动了。
然而到了夜里,乔穗满才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快乐的巅峰。
陆冬青喘着粗气,被子盖着的地方不断耸动着,陌生的快意将他席卷,被意想不到的地方包裹着,他终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
“咳咳咳咳”乔穗满脸颊通红探出头,一半是憋的,一半是羞的,捂着嘴不住地咳嗽。
陆冬青连忙拿过放在窗边的茶碗,手伸到乔穗满下巴,“快,吐出来。”
乔穗满瞪他一眼,他那个牛劲,现在哪里还能吐得出来!只好用水漱了好几次口,虽说是硬着头皮上,但真发生了他还是羞得不成样子。一下钻进被子里蒙住脸,实在没脸见人了!
陆冬青今天被乔穗满准备的礼惊了好几次,满腔爱意不知如何诉说,扒拉开被子把乔穗满抱在胸前,不住地亲他额头:“小满,小满,我的小满,你让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真的好欢喜。”
乔穗满脸还是如同刚煮熟的螃蟹般,嗫嚅道:“你,你快忘掉,睡觉。”
晚点应该还有一章~
年货(捉虫)
乔穗满脸上的热意久久不退,陆冬青同样缓了许久才从狂喜中脱离,前不久乔穗满突然和他闹别扭的回忆涌上心头,他回过味来,凑到乔穗满耳边问:“是不是从话本里看到的?所以那日你才不理我,便想着要送我这个礼了是不是。”
乔穗满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真做了这事,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只能沉默掩饰一下这样。
没得到响应,陆冬青也不心急,抱着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总结起来除了高兴就是激动,几句话翻来覆去地说,成功把乔穗满说困了。
原以为今天还有一场硬仗,哪里想到这样他就满足了,乔穗满浅浅笑了笑,慢慢睡着了,也不知陆冬青还自言自语了多久。
第二日陆冬青像狗皮膏药似的,一直黏在乔穗满身边,除了送饮子去镇上的时间,连编灯笼都要坐在他身边,乔穗满忍无可忍:“你正常点!”
被骂之后陆冬青才稍稍收敛,乔穗满干脆不理他,和苗莲花一块把灌好的香肠放到屋檐下风干,这段时间她陆陆续续买了二十斤rou回来,一直到前几天才全部灌好,还做了好些腊rou腊鱼,整齐排在木架上,让人瞧着就开心,这么多的吃食,隔壁几户人家路过瞧见了都羡慕得不行。
村西其他几家也都是逃难来的,大多也就一两个人,一个人的干脆在镇上找了包吃住的活计,有户兄弟俩一起到河西村何大财主那做长工去了,这段时日才回来。
这些邻居乔穗满几乎都没见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村里才觉得陆家的实在非比寻常,新屋盖了,夫郎娶了,生意还做得这么好,一下成了年节时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