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满双手环着陆冬青的腰身,在他怀里乖乖抬头,眼底波光微转,盛满了笑意,“当然好呀。”
话毕,轻柔的吻便一下一下落在他嘴角,他和陆冬青四目相对,溺在对方眼底的情意里,久久没有言语,仿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过了好一阵,乔穗满一阵阵轻呼出气,手掌贴着自己的脸,许久才不再发烫。
虽还有些难为情,但他想,他现在都是陆冬青的夫郎了,想要自己也不能不给,况且,他也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和他亲近。
陆冬青把钱盒锁了回去,和乔穗满一块在院子又转了转。
看看天色,估摸着苗莲花和陆雪松快回来了,说:“娘他们该要回来了,我去做饭。”
“好,”陆冬青干脆也搬了椅子坐在灶房前边的空地上,“我在这刻簪子。”
“嗯。”
应了声,乔穗满看了看灶房里剩的菜式,酒席办得隆重,光是rou菜就有六样,现在还有板栗炖鸡、辣炖猪rou和好些rou丸子。
也不知大哥和秦雨哥他们有没有拿些回去,回门那天得再买些rou,只有他俩在家,怕是会寂寞。
乔穗满没多伤感,嫁人之前因为未知而惶恐,可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娘和冬青对自己都这么好,松子也是好相与的,再不知足就说不过去了。
早食吃了面,中午乔穗满就煮了一锅粥,取了些炖rou往里加了一颗菘菜,炖出来鲜香无比,有rou有菜配着粥喝,在村里已经算很丰盛了。
饭做好没多久苗莲花和陆雪松便回来了,看乔穗满把灶房收拾的妥当,苗莲花心里更为满意,还好老大把人娶回来了,一家人都勤快,日子才能越来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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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
吃过了饭,苗莲花收拾了碗筷,没让乔穗满再动手,自己到灶房里洗洗刷刷。
乔穗满一时间无事可做,索性拿了小铲子给菜地松土,这些活他在家做惯了,到了这边也是一样的。苗莲花开的菜地不大,小半个时辰便干完了。
今儿是十九,本该上东市卖饮子的,但是新婚燕尔,陆冬青担心他身体不舒服,早早就商定了到二十五再去。正好想做个能粗略保温的木桶出来,这几天时间正好拿来琢磨新饮子摊的事。
像之前那样卖竹筒是行不通了,得想想别的法子。
一直到睡前,乔穗满都还在思考新摊子的事儿,天冷了大家都想喝口热乎的,这个问题倒是解决了。
至于竹筒,买倒是还有人买,但是不能只有竹筒,像镇上铺子用碗装了,客人喝完就走,更方便些。
瓷碗不行,普通的样式不出挑,但是好看的样式又贵,万一摔碎了找客人赔也不是不赔也不是。
那就只能是木碗或者竹碗,有陆冬青在,做特别些不成问题。
乔穗满窝在陆冬青怀里正想和他说呢,陆冬青高大的身躯就压上来了,嘴也一下被堵住,他的手还探进衣服里四处游弋,乔穗满发出一声嘤咛,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一些。
陆冬青眼神炽热又带着一丝疑惑,像是不明白乔穗满为何推开他,问:“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不是。”
其实还挺舒服的,但乔穗满没说出口,他一骨碌爬起来,“我们可以做些竹碗木碗,想歇脚的人直接喝,不用再特地买竹筒,如果要带走再买竹筒也成。”
不过,乔穗满伸手揽住陆冬青脖子,甜声道:“得劳累你这几日做些出来了。”
夫郎香香软软的,一脸希冀,陆冬青骨头都酥了,哪有不应的,一下把人又压回去,在脸上狠亲了好几口,声音低哑道:“做,多少都能做!”
“好。”
乔穗满轻笑,抬起头也在他嘴角亲了亲,“你真好。”
亲完又兀自不好意思,埋头钻进陆冬青怀里。
陆冬青全身热血沸腾,一身劲儿没处使,只能全撒在乔穗满身上。
他动作飞快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和乔穗满,又闹起来,好在还没全失了理智,念着乔穗满昨天才刚经事,今儿只闹了一回便消停了。
先前洗脸剩下的水还放在盆里,过了把瘾之后陆冬青浸shi布巾,回到床边,乔穗满还在呼呼喘气,脸上尽是欢快后留下的薄红。
乔穗满红着脸,任由陆冬青给自己擦干净,才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过去,吃过了早食,乔穗满和陆冬青便带着三斤鲜rou和两包黄/片糖往乔家去。
连着放纵了两日,昨晚两人总算找回点理智,想到第二日还要回门,怕再闹一天乔穗满身体受不住,于是只亲亲抱抱后就睡了,没再做别的。
昨儿白天上午趁着天色亮,乔穗满和陆冬青一同去了山上,乔穗满四处采山茶花,梅花这段时间开的不多,得再冷些才茂盛陆冬青则在找适合移植的竹子。
今天回门要从家里拿些紫苏叶,顺便还得问秦雨一块摆摊的事儿,他昨天和苗莲花商量了,饮子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