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扯了扯乔穗满的上衣衣摆,“你呢,你下个月也要拜堂了,不紧张吗。”
“偶尔也紧张啊。”
乔穗满笑了笑,“想到要离开家里也难过,但是他很好,大哥和秦雨哥满意,而且,成亲以后我和他就能一起挣钱了,总归和现在不会有太大差别。”
“你啊!”陈雪生一骨碌爬起来,“就想着挣钱了。”
说完又点点头,“也是这么回事,去了王家无非也是养养猪洗洗衣服做做饭,跟在家里也没差。”
这么想着,陈雪生好受多了,反正嫁的近,想爹娘了走几步就到家,王叔王婶和爹娘熟,总不会为了这个骂自己。
于是心情变好了又开始打趣乔穗满:“你嫁衣可缝好了?”
“早就缝好了,他的都已经送去陆家了。”
“那就好,”陈雪生眨眨眼,揶揄道:“陆家给了这么高的聘金,嫁衣也做了大部分,外头可多人羡慕了。”
说到这个他又有气,“哼,活该他们酸去,以前一口一个难民的叫人家,还诋毁你,现在你俩就是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乔穗满嘴角弯弯,“他们说就说去,咱自己把日子过好了就行。”
“对!”陈雪生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要我说,陆冬青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哪里看的进去别人呢,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呢,再说我就回家了!”
“哼哼,这下知羞了,以前你可没少打趣我呢。”
陈雪生起了兴致,伸手就往乔穗满腰间挠,“我说的是实话啊,他瞧你那眼神,啧啧啧,谁看不出来呀。”
“啊哈哈,你别,别挠我。”乔穗满一边扒拉陈雪生的魔爪一边往旁边躲,笑得脸都红了。
“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快停下快停下。”乔穗满招架不住,连连求饶。
陈雪生拍了拍手,哼,小样。
陈雪生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下安静下来悄咪咪凑到乔穗满耳边道:“他这么高大,你之后会不会很辛苦啊?”
乔穗满不明所以,什么辛苦?陆冬青身姿高大力气也大,能干活呀,他怎么会辛苦呢。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跟陈雪生说了,倒让陈雪生一下噎住了。
“谁说这个啦,秦雨哥还没同你说那些事嘛?”
“什么事?”乔穗满挠挠头,实在不知道陈雪生在打什么哑谜。
“哎呀,就洞房的事儿呀!”
陈雪生耐不住,“你做人家夫郎,夜里肯定少不了要,要满足他的呀。”
乔穗满隐隐猜到了什么,可秦雨还没仔细和他说过,因此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状态,他红着脸问:“满足什么?”
“咳,”陈雪生一下词穷,他也只是昨天才听他娘说的,此刻突然有些后悔开了这个话头,“就,就那样满足嘛。”
“哪样啊。”
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乔穗满颇有些不满,勾起他好奇心又不跟他说明白,哪有这么说话说一半的呢。
陈雪生被问急了,直接一只手指了指乔穗满那位置,破罐子破摔道:“用这!”
乔穗满呆坐在原地,像受到冲击似的,陈雪生也从脸红到脖子根,这么一闹哪还有离家的愁绪,满脑子都是赧意。
两人呆坐了好一阵,陈雪生突然起身去开了窗,从窗口吹进来的风好歹带走了些许热意。
脸突然被揉了揉,乔穗满疑惑看着一脸正气的陈雪生,听见他说:“反正,秦雨哥会同你说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乔穗满下意识点点头,“晓得了。”
两人都不想再继续这个羞人的话题,乔穗满装作不经意问:“明日王家未时中来接你?”
“嗯,我娘说王奇到时侯会拉他家里的骡子来。”
富裕些的人家里都有骡子或者驴,结亲时会让新人坐在上头,一是为了让别人瞧瞧夫家的家境,而则是显示对新人的重视。
王家一向对陈雪生是喜爱的,乔穗满替他开心的很,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他俩就都要嫁了,以后想说个话就没这么方便了。
“陆家怎么来,商量好了么。”陈雪生问。
“建房和彩礼花了不少,到时陆冬青来背我回去就行了。”
乔穗满想起陆冬青,嘴角带笑,显然对这桩婚事极为满意。
好友有了归宿,陈雪生同样为乔穗满开心,两人相视而笑,对以后的日子满是期待。
无奖竞猜,小满梦见亲亲,那小陆梦见了什么(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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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九月天已经开始凉了,到了傍晚总有风。
夕阳撒在大地上,仿佛上了一层金粉,也像一片金色绸缎,照在陈家众人脸上。周水芬眼里满是不舍,目送坐在王家骡子上穿着大红嫁衣的陈雪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