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语在喉咙中滚动,三娘还是怯懦了,重新倚了回去“活该!”
“喂!”顾笙平低吼“你,,,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这可是你打的,牙都没了,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给么?!”
“活该”三娘的情绪恢复如初,淡漠且冰冷“做错了事就要得到惩罚,你睡不睡,不睡就去陪它们两个去,别再这里打扰我。”
辛三娘看不到此时的顾笙平,表情是多么的戏剧化,变化多端十分的丰富,怒火来至心头,被她强硬的压了下去,咬牙,翻着白眼,坐了回去。
“好,我累了,我睡觉,还不行么,师父!”
顾笙平说完,依靠着大树,没多一会,带着满腔的委屈,睡了过去。
“二师兄,你说,那二人会不会是来探路的?”二人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破庙门前的几人这才收回了手中的武器,猜忌着。
“不像,应该真的是过路的,那个男人,武功差的很,我看二人,倒像是私奔的男女。”
那被称为二师兄的男子收了手中的佩剑,打趣着。
“好了,你们这些人,总是说一些不着调的”
钱婉儿从门后走了出来,说道:“好了好了,都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一有点动静。”
“知道了,师妹,你呀,怎么越来越像大师兄了”二师兄打趣道:“你这还没过门呢,可别太明显了。”
“好了,你们几个,别闹了,快隐蔽好。”又是那威严的男人声,从庙内传来。
众人不敢违背,纷纷散了开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钱婉儿对着二师兄踹了脚空气,以表心中的不满。
有人送了封信给常威镖局,说要托镖,钱老爷子期初是不想接的,所护的不是物,乃是人,这就有点不好办了。
对于这种镖,行内是很忌讳的,护送家眷,定是有仇人追杀,身处乱世之中,仇怨之事,那是避之不及的。
怎奈此时多了个说客,此镖乃是大意,身为江湖中人,不能看着jian人当道,残害忠良之后,那可是有违道义,钱老爷子乃是性情中人,恩怨分明,一冲动,便接了这个镖。
此镖,乃是工部侍郎的家眷,两儿一女,还有她的妻子,一共四人。
前些日,张侍郎在朝堂之上揭露太子罪行,没成想,太子没绊倒,没两日,他反倒成了罪臣,被人胡乱弄了个罪名,给扔进了天牢之中。
他抵死不认,怎奈有人用家中妻儿做威胁,逼迫他承认诬陷之罪。
朝中好友暗中相助,才有了这个托镖之事。
树林中,三娘的警觉性较高,即使是睡着了,稍有动静,便会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打斗声,刀剑碰撞,甚是清脆。
辛三娘推着身边的顾笙平,说道:“醒醒,别睡了。”
被人搅了清梦,顾笙平揉着眼睛,努力睁开,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我的火锅呢,怎么不见了?”
疤姐正在做梦吃火锅,一片鲜美的羔羊rou刚要送到嘴边,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可惜了了!
“你说什么?”辛三娘的注意力都在远处的打斗声中,顾笙平嘀咕的话,她没听清。
“没什么”自知是梦话,逐渐清醒的顾笙平岔开了话题“三娘,你叫我,什么事?”
“你听,有打斗声,似乎是破庙那里。”
顾笙平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还真有,叮叮当当的,应该还挺热闹。
“还好还好,咱们没有强行的进去,要不然,一定会牵连其中。”顾笙平拍着胸脯,倍感庆幸。
三娘却不这么认为,她忽然起了好奇的心思,想过去看看,那些人究竟是干什么的“走,咱们凑近些,过去看看。”
“不要了吧”顾笙平拒绝道:“我这种三脚猫的选手,还是不要去送死的好。”
“谁让你近距离看热闹了,我是说远观。”
“那倒也是,黑灯瞎火的,趴在草丛里看热闹,倒也是可以的。”
这种事情就怕有人劝,顾笙平偏偏就是那最容易劝的人,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去。
二人趴在破庙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月光下的刀光剑影,试图从打斗中人口中,听到一句半句的信息,猜出些端倪来。
“钱老头,识相的,就乖乖的把人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常威镖局一干人等有命活着,不然,就莫怪我赶尽杀绝了。”
“好大的口气”三娘听的出来,这声音正是那未曾露面的男人,只听他继续说道:
“钱某人行走江湖数十载,岂会被你们这等宵小给吓大的,简直笑话。”
“钱老头,莫要冥顽不灵,想想你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业,不要因为几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家底都搭了进去,我家主子可是有那能耐,能让你这常威镖局一夜之间,从齐国消失的。”
“那你便试试,江湖儿女,何拒你们这种迫害忠良之辈的威胁,这镖我们既然接了,就一定要护到底,即